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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當之如親女一般的於清夢。
為了她一心想毀了曲莫影的親事,一心想讓許離鵬娶了她的侄女。
「於小姐,還真是意外,居然出現在這裡,難道於小姐不應當……跟許世子在一起嗎?」曲莫影勾了勾唇角。
「你……你知道?」這種時候,於清夢知道自己就算是再抵賴也沒用了,臉上塗的東西已經沒有了,她就這麼生生的落在了曲莫影的手中,更讓她心慌的是曲莫影的話。
「我知道於小姐在家破人亡之後,是跟許世子在一處的,怎麼和許世子偷偷在一處不好,要跑出來,跟著我嫁入英王府?」
曲莫影櫻唇勾了勾,笑意淡冷。
這事還真的是意外,是雨冬偶爾發現了於清夢的蹤跡,就在查斜風的時候。
斜風家住的院子不遠處,住著的居然是於清夢。
許離鵬安置在那裡的,時不時的會在那裡出現。
「於小姐不和許世子親親熱熱的在一處,跑到我這英王府做什麼,難不成於小姐又被許世子拋棄了不成?」曲莫影上下打量了於清夢一眼,十分平靜的問道。
「你……你胡說。」於清夢又想掙扎了,無奈安冬的腳依舊踩在她身上,讓她只能小幅度的掙扎罷了。
「如果是胡說,現在許世子在哪裡?你進了我這英王府,可不是曲府,有一些當年于氏的舊人可以幫你,這會你就算是被我千刀萬剮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更不會有人敢來這裡救你。」曲莫影的眼眸帶著一絲寒意。
聲音並不大,但仿佛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割裂了於清夢臉上強裝出來的平靜。
「你……你想怎麼對我?」於清夢顫抖的問道,臉上驚懼起來,她雖然早就把生死置之肚外,但也不是真的一心求死。
之前議的時候,如果事成,她也不是全沒一絲機會的。
「英王府里其他沒有,問刑的人手還真的不少,基本上都是從西獄過來的,聽聞我們王爺當時特意的從西獄留下許多好手在府里,就是審問那些欲圖謀不規的刺客,就如同現在的於小姐。」
曲莫影低下頭,又看了看於清夢悠然的道:「聽聞西獄的刑法都是一套一套的,不知道於小姐最後能挨到幾套?到幾套才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子,只保留著身體的意思,卻已經全廢了,最後清醒著被扔到亂葬崗,被野狗啃咬?」
「你……你若這……這樣對……對我,我……必什……什麼都……都不……不會說的。」於清夢結結巴巴的道。
「我不想知道什麼,左不過是永寧侯世子的主意,你們於府現在就只剩下你這麼一個人人,其他人死的死,逃的逃,可憐這最後一個根都沒了。」曲暮影緩緩的道,眸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等你死了,英王會找永寧侯世子的,你也知道英王不是很講理的那種,如果把永寧侯世子怎麼樣了,恐怕也沒人說什麼,必竟他要行刺的可是英王妃的我。」
「你……你胡說,我……我不是行刺你的,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對……對世子。」於清夢又激動起來。
「這匕首……可是你的?」曲莫影嘲諷的道。
「這……這不是刺殺你的,是……是我防身的……我……我不是來行刺你的……」於清夢急了。
「於清夢你完了,許世子也完了。」曲莫影笑的越發的溫碗,只是這樣的笑容落在於清夢的眼中,幾乎如同惡魔一嗜血。
「不是的,不是世子讓我……來的,是……是其他人,是……是其他人讓我來的。」於清夢急的大叫起來,她被壓制在地上,滿身都是泥土,一片狼藉,衣裳零亂,再沒有初見時楚楚可憐,卻讓人憐惜的樣子。
這時候的於清夢看起來就是一個瘋婆子。
「其他人……是誰?」曲莫影不以為意的道。
「我……我會跟你說的,只要你放了我和許世子。」於清夢哀求道,這一刻她真正的意識到這裡是英王府,不是曲府,不會有人幫著自己,看曲莫影身邊的那幾個丫環看著自己的目光更象是看著死人,她才真的慌了。
「不用說,我們王妃不會相信你的。你也不可能知道到底是誰讓你來的。」雨秀冷笑一聲,方才因為她的疏忽,差點讓主子出事,這會又氣又惱,如果不是安冬踩著,她甚至想過來自己踩著於清夢。
居然想在英王府里行刺英王妃,真不知道這個叫於清夢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於清夢不過是馬前卒,怎麼也不可能知道太多,象她這樣的人,說的尋常一些就是棄子,這一點雨秀明白。
「我……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的,英王妃,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不礙您的眼。」
於清夢這時候終於清醒的的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再不敢強著,大哭的伏在地上求饒。
「你不知道的,於小姐,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樣的人,進了英王府,你覺得還能回去嗎?你讀的書不少了,關於棄子一說,應當也很清楚,怎麼就想不明白這裡面到底代表什麼?別說其他人,於世子都不會認你了。」
曲莫影毫不客氣的打擊著於清夢道。
「你……你胡說,不……不可能的……」於清夢咬牙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記得當初你是被發買了出去的,對於永寧侯府來說,你只是一個被發買了的妾室,之後你的事情當然跟永寧侯世子無關,你能說得出此後的一個證人,可以證明你跟永寧侯世子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