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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怎麼會跟自己扯上關係的?是曲秋燕故意的,還是景王那邊的意思?
原本想借著曲秋燕的手給曲莫影一個重擊,沒想到,這拳頭反過來,打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而且還讓她痛的說不出話。
「縣君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曲秋燕還在強撐著。
「我說的什麼意思,曲三小姐真的不明白嗎?那個香囊不是曲三小姐準備的嗎?怎麼現在不知道了?」柳景玉冷聲道,直接就把曲秋燕的事情給揭開了。
曲秋燕真慌了,這事柳景玉怎麼會知道的?但嘴裡還強硬著道:「縣君說什麼,我還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嗎?要不要把那個丫環找過來,之前不是曲三小姐派了身邊的丫環進了花廳,當時打開門的齊國公府的丫環正要回來,看到了這一幕,嚇得把這事稟報給了我。」柳景玉注示著曲秋燕,一字一頓的道。
曲秋燕倒退兩步,臉色驀的變得慘白,她怎麼也沒想到,當時青菊的動作,居然落在了齊國公府丫環的眼中,而且那個丫環當時也沒出現,卻去向柳景玉告狀了!如果柳景玉不說,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縣君
是在算計我?」曲秋燕也不是笨的,立時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包括那個正巧出現在的丫環,如果不是那個丫環說的話,她還不知道邊上的花廳是男子宴會的地方,更不可能進到那處花廳。
一切原本以為是巧合,卻沒想到,早早的就落到了柳景玉的算計中。
「曲三小姐說笑了,怎麼會是我算計你,我不過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但又怕人壞了曲府小姐的名聲,所以才讓那個丫環住了嘴,怎麼到了曲三小姐的嘴中,卻成了我算計你了?曲三小姐,我想問的是曲三小姐的香囊上面為什麼有我的名?難不成,這是景王殿下的意思?」
見曲秋燕這麼驚慌,柳景玉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甚至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
在她看來,曲秋燕是絕對不敢主動這麼陷害自己的,除非這裡面有景王的意思。
誰都知道景王和太子是不對付的,兩個人雖然表面上兄弟相和,暗中都恨不得咬下對方一塊肉來,況且她當初的時候,覺得景王其實也是中意與她的,只是她一時沒有答應下來,才使得兩個人錯失了。
眼下,她跟曲秋燕的關係,也分別跟這兩位扯上關係,也代表了她以後的立場,也會各不相同。
她之前只考慮到曲秋燕是曲莫影的姐姐,卻沒想到曲秋燕跟景王之前的關係,倒是她疏忽了。
太子和景王兩個不但有著奪位之爭,還隔著自己之爭,雙方各施其能的敗壞對方的名聲,也是說的過去的。
「縣君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香囊的事情,還是紙條的事情?縣君說這香囊是我的,那紙條呢?聽說香囊裡面也有紙條,這又是誰準備的?」曲秋燕咬了咬,硬挺道,「至於景王殿下的話題,我就更聽不懂了,怎麼又扯到了景王殿下的身上,縣君在暗指什麼?」
曲秋燕能得景王裴玉晟的賞識,自然也有她的道理。
有些事情,她現在也想通了,雖然這香囊是她準備的,但這紙條呢,香囊里可是有紙條的,那上面寫的東西,可不是她準備的,如果說她之前沒想明白這紙條是哪裡來的,眼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己不過是當了馬前卒罷了,這位景玉縣君可是還留了後手。
除了這位景玉縣君,還有誰知道自己讓青菊丟了香囊過去。
「曲三小姐,還是說說香囊上面的字吧?難道曲三小姐覺得我會陷害我自己?」見曲秋燕這麼一年反應,柳景玉眉頭皺了起來,知道自己方才失言把景王扯進來了,當下臉色微慍,倒是讓曲秋燕把自己的話題帶偏了。
景王的猜想,她只能放在心裡,不能拿到明面上說事。
「縣君的話,我還是不明白。」曲秋燕還是裝著糊塗,心裡卻因為這話,更加慌亂了,有這麼一點在,的確不會有人懷疑柳景玉,必竟誰會拿自己的名聲做筏,女子的名聲有多重要,她們這種世家小姐最是清楚。
平日裡在人前一直端著,也是生怕自己的名聲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柳景玉不敢,她也不敢,難不成,真的不是柳景玉?可是除了她還有誰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是自己的行為落到了許多人的眼中?
「曲三小姐還不明白嗎?請問曲三小姐和永寧侯世子合謀了什麼,聽聞之前曲三小姐還攔住了永寧侯世子說話,然後曲四小姐出現的時候,曲三小姐不顧
而去,獨留下曲四小姐一個人,如果不是我表哥,或者別人看到的就是曲四小姐和永寧侯世子私會的一個場面。」
柳景玉方才已經問的清楚,也知道曲莫影和自家表哥遇上的事情。
前因後果這麼一聯繫,曲秋燕的打算也看的更清楚了一些。
「曲三小姐,我實在不明白,你既然打算暗算曲四小姐,為什麼又把我拖入局中,還是你覺得害一個不夠,還想多害一個。」柳景玉占據了上風,緩緩上前,氣勢驚人。
曲秋燕不由自主的又往後退,這一刻,她的心態幾乎崩了。
柳景玉怎麼連這種事情都知道,算起來那個時候她應當不在齊國公府里,為什麼她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她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幾乎是清清楚楚的把她的細路都說的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