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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季庶妃是不是瘋了,她為什麼要對付小姐?」海花驚訝的問道。
「其實也很簡單,不過是這位季庶妃想挑得太子妃和我對上罷了,她最好能漁翁得利,撈到最大的好處。」劉藍欣只稍稍想了想,立時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冷笑連連。
她雖然也是武將之女,又豈是季寒月想比擬的,這位季庶妃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季寒月了。
「太子妃呢?」海青覺得這裡面不只是這麼點事情。
「太子妃恐怕也不乾淨,順水推舟的事情誰不會做。」劉藍欣臉色陰沉沉的瞪著眼睛的丫環,恨聲道。
「小姐,您別生氣,她們這都是嫉妒您,生怕您最後得了好處。」海花見她如此,急忙安撫劉藍欣道。
「小姐,現在這丫環怎麼辦?」海青拿腳踢了踢這個丫環的臉,才一會時間,這丫環就已經暈過去了,方才給她喝了吊命的人參算是白喝了。
「扔亂葬崗上吧!」劉藍欣捏了捏手中的耳環,陰冷的道,「把這耳環也塞在她手中,總得讓更多的人看到這耳環才是!」
「小姐的意思是讓人看到這丫環?」海青一時沒明白劉藍欣的意思。
「自然得讓更多的人看到,不是想把這個丫環的事情按下嗎?那就讓人看看這個丫環到底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劉藍欣得意的勾了勾唇,她在邊境的時候,還沒有哪家小姐敢惹到她,真惹到她的,基本上都已經死了。
這才進京多久,居然就讓人給陷害上了,從來只有她對付別人的,什麼時候也輪到別人對付她了,就算不能直接東宮,也能從東宮的反應中得出一兩個結論,讓她更清楚的知道真正陷害她的人是誰,必竟柳景玉也不是沒有可能……
兩個丫環應命,一人拉著一隻手,熟練的拉了出去,先扔到一處空置的院子裡,晚上自有人把這丫環扔出去的。
亂葬崗上出事了,而且還鬧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說是在亂葬崗上出現一個女屍,手裡還握著價值連城的一隻耳環,這是被三個小混混看到的,三小混混起了內訌,但東西只有一個,分不了,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打了起來,引來了更多人的爭奪。
原本只是三個人的架,最後成了一堆人在打架,誰搶到都被打的不得不扔出去。
有人報了官,衙門的人過來之後才把事情壓制下去,但是看清楚呈上來的珍珠耳環時,衙門裡的人也坐不住了。
這看似小混混搶東西的小事,搭上了皇家就不是什么小事。
耳環一級級的往上呈,最後呈到了刑部尚書的面前,看著眼前的這枚耳環,刑部尚書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好辦也不好辦。
發現的時候說這個丫環已經死了,但這個丫環是誰的人,為什麼手裡握著這麼一隻耳環?到現在也沒有苦主,只能說這個丫環應當就是買了死契的那種,幾位皇子的府里最多的就是這樣的奴才。
怎麼看這事都得跟幾位皇子去問問。
刑部尚書也不想管這樣的事情,但又不得不管,無奈只能去偶遇一位位王爺,也不是要把這幾位王爺怎麼樣,至少得讓這幾位王爺消停一些,自己在府里鬧的再難看,也不要緊,這會落到百姓眼中,總是太難看一些。
刑部尚書正在慶幸沒有苦主過來報案,就聽得有人說那個丫環的嫂子找到了。
這就是找到苦主了?
刑部尚書的臉色發苦,這種事情還真的苦主啊,誰找來的苦主,怎麼就這麼巧,才出了事就有苦主來了?
如果說這裡面沒有人動手腳,刑部尚書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他不想站隊,只想安安份份的當這個刑部尚書,更不願意在太子和景王之間選一個。
他是刑部尚書,平時在御書房裡看到太子和景王的時候多,太子看著仁厚,但總有些陰沉,而且凌安伯府的事情,也看起來有些寡情,至於景王才識有,但過於的高調,也不象是長久之計,況且還有嫡庶有別,嫡長子的身份,除非是太子犯下大錯。
但太子會犯什麼大錯呢?
刑部尚書不敢想,也不願意想,嘖了嘖嘴,一嘴的苦澀,但偏偏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恨恨的用力一錘桌子,不管是誰的人,不管是誰想幹什麼,他這裡是刑部,公事公辦就行,至於其他的,就不是他該管的事了。
刑部尚書這裡惱怒的想問個罪責,曲莫影這裡也見到了柳景玉派來的人。
是一個婆子,進來後還算恭敬,只是這話說的不太好聽。
「王妃娘娘,我們太子妃娘娘說那個丫環是送給您的,您如果不喜歡,就把人送回來,我們東宮也不差她一副棺木,現在弄出這麼一件事情來,大家都不好看,太子妃娘娘的意思是讓英王妃去把人領了過來,埋了就是,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這事跟我沒關係,去找輔國將軍府的劉小姐吧。」曲莫影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東宮的這個婆子,沉下了臉。
「將軍府的劉小姐?」婆子一愣,急忙道。
「我們王妃的意思,這事跟我們王妃沒關係,之前劉小姐上門來要了這個丫環,說這個丫環也害了她,我們王妃原本就要把人送回,既然劉小姐要了,就送還給了劉小姐,也不知道是誰把這個丫環弄成這個樣子,送過來也沒什麼用。」周嬤嬤上下打量了這個婆子幾眼後,接過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