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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而且,好像是剛沐浴完的樣子。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
只見池硯身上就套著一層薄薄的輕衫,銀色的長髮濕漉漉的垂在身側,將剛剛套上的輕衫再度染濕,露出若•隱•若•現的腹肌。
白皙的面龐上泛著從銀白色髮絲順下來的點點水滴,薄唇被滋•潤的更加亮澤。
虞染愣了幾秒,這大白天的勾•引誰呢?
「看夠了嗎?」池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將衣服緊了緊,眼底泛著笑意,「在你的寢宮輕•薄我就算了,現在竟然還直接跑到這裡來輕•薄我……」
虞染:「……」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好像又無力反駁?
她看著池硯那性•感的腹肌,別過了臉。
她覺得自己都要被池硯洗腦了,原本沒想輕薄他的,被他這麼一分析,好像自己就是來這幹壞事的。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 幹了。
要是以前,虞染現在肯定就直接輕薄他一番,免得對不起他給自己安的頭銜,可是現在經過剛剛在山頂上的事後,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我找你有事。」虞染趕緊扯回了正事,不能讓自己的腦子胡思亂想。
「有事剛剛乾嘛不說?」
「忘了。」
「為什麼偏偏要選在我沐浴的時候進來?」虞染在努力將話題掰正,可池硯偏偏又將話題岔開。
這人真是喜怒無常,剛剛在山頂還在莫名其妙生氣,現在好像又心情很好的樣子。
虞染轉過身想怒斥幾句,「誰知道你……喂,你幹嘛脫•衣服啊。」
虞染尷尬的轉過身。
「避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你、你趕緊穿上。」
虞染聽到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你不是要來輕•薄我麼,我放棄抵•抗了。」
第75章
金屋藏嬌
虞染無語望天,怎麼把她形容得跟個大淫魔似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把火蓮血玉掏出來,準備交給池硯就走,誰知竟然被他握住了手腕,一用力就把她拽了過去。
幾個旋轉後,池硯就帶著她藏到了帷幔後面,這才是他換衣服的地方。
虞染想反抗,卻發現衛東帶著另外兩個弟子一人拎了一桶水進來,她這才發現,房門是虛掩的。
「快點,尊上沐浴要及時換水。」衛東小聲的命令道。
虞染瞟了池硯一眼,心想一個大男人還怪講究。
隨後就見到他們清理掉了之前的浴桶,再重新把一個大浴桶的水蓄滿,「尊上,已經準備好了。」
「嗯。」池硯淡淡的聲音從帷幔傳來。
可衛東也嗅出了一絲不尋常,他伺候尊上多年,以前尊上說「嗯」字,都是不帶任何情緒,可今天的這個「嗯」,好像帶了一絲不耐。
「尊上身體是有不適嗎?」衛東站在外面,看著帷幔里的人關切的問道。
此時的帷幔里,看似是一個人的身影,實則是倆人的身影疊在一起,池硯的後背朝外面。
倆人這樣近的距離,池硯本身就有些難以把持,偏偏虞染這會兒竟然開始惡劣的勾引•他。
那柔•軟的身段慢慢的逼近,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雙腿一下子就爬到了他的腰上。
「不是說放棄抵抗了嗎?」虞染紅唇微啟,用氣息輕輕的在池硯耳邊低語,酥酥麻麻的,分外撩人。
這磨人的小妖精,池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給她折磨瘋了。
他努力調整了自己的氣息,半晌才出聲回道,「沒有,你先出q唔……」
池硯剛平復心緒,回了衛東,話還沒說完,虞染那烈焰的唇便貼了上來。
池硯整個人都僵在原地,所有的定力都在一點一點的瓦解,虞染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落入他的眼底,他知道她是在報復他剛剛的行為,可他卻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
衛東這下更擔心了,「尊上,你沒事吧?前幾日聽點蒼派弟子說在點蒼派看到了阿修羅,尊上莫不是前幾日在點蒼派跟阿修羅交手,被那個女魔頭打傷了吧?要不要弟子去把無亥師尊他們叫來?」
聽到無極的人稱呼自己女魔頭,虞染微怒的咬了一下池硯的薄唇。
池硯有些吃痛,蹙著眉頭看著虞染,虞染卻傲嬌的撇過臉,誰要你的弟子這麼稱呼我了。
衛東還在喋喋不休,池硯從沒覺得他這麼煩過,「出去!」
這兩個字,明顯是帶了怒意的,池硯幾乎從來不跟弟子們發火,這下把衛東嚇得立馬關上了門麻溜的退了出去。
衛東一走,虞染立馬從池硯的懷裡撤下來,看著池硯滿是隱忍的臉,低低的笑起來。
池硯黑著臉,想再將她拽進懷裡,可虞染這次早有防備,身子一閃就到了窗邊。
「點了火就想走?」
「要不然呢,要是讓無極的弟子們看到,他們一向清冷孤傲的尊上,竟然金屋藏嬌,他們會怎麼想?」
虞染說著,將火蓮血玉朝池硯扔了過去,身子一閃就飛出了窗外。
池硯接過火蓮血玉,正想追上去,卻看到了無亥帶著不少弟子朝他這跑來。
看了遠處消失的背影一眼,沒有再追上去,站在原地,等著無亥他們過來。
「阿硯,你怎麼了?」無亥帶著代付朝池硯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