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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放開這人,忽然覺得背上一痛,他趕緊抓著手中這人轉身,接著,就聽到非常大聲「啪「的一聲,而後是咔嚓一聲。
卻原來,這一棍是想打在風建設的身上的,卻是陰差陽錯,打在了他們自己人的身上。
那拿著棍子的小伙傻眼。
他剛剛,好像將大誠的腰給打斷了。
他傻眼,風建設沒有傻眼,他大聲叫道:「救命。救命,有四人過來打我風老二了!」他一邊叫著,一邊快速地將手上的人給扔了,然後將那個還拿著棍子的人給揍了一頓。
第二個被擊中的人看形勢不妙,爬起來都逃出幾米了,但是還是被風建設給追了回來。
風建設將沒有受傷的三人都揍的趴下為止。他跟著兒子學過軍拳,自然是知道怎麼避開要害。
等有人過來,他才戀戀不捨地停下手。
來的是梅沙村的村民,住在村頭的風沖山和風志寬。他們兩個也是剛從田裡回來了,聽到有人喊救命,就過來一看。
「建設,怎麼回事?」風志寬上下掃了幾眼,關切地問。
「我剛從田回來,半路就這四個小子堵住。幸虧我跟著我家霖清學過幾年軍拳,我自己也有一把子力氣,要不然,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裡了。」風建設心有餘悸地說道。
「剛才我聽到有人大叫,是怎麼一回事?」風沖山問道。
「這四人中,一個小子想打我,沒有打中,反而打了他們自己人,好像是打到腰了。那叫聲是那個被打聽的人叫的。」風建設說道。
「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回去叫村長他們過來。」風志寬說道。
這都被人堵上門來,怎麼可能就這樣子放過?
風建設點頭,道:「那就辛苦志寬哥了。對了,順便去告訴你哥,送這些人去派出所,這個虧,我風建設可不能這樣白白地吃了。」
風志寬的大哥風志高,在鎮上派出所上班。因為老婆在村里,所以,每天晚上還是回村住的。
「我曉得的。」風志寬說道,飛快往村里跑。
「建設,這幾個人是?」風沖山眯著眼睛,看了幾眼地上呼痛的四人,問著。
「白沙村的。這裡頭有兩個人,前些日子跟著陳安志他二叔陳援朝上門堵我,硬是說我家瑞清去打了陳安志一家。呸,我兒子正趕著去s市賺錢呢,哪裡有時間去打陳安志?再說了,陳安志那個人渣,花了我家那麼多錢,知道我女兒考不上大學,立馬就過來退婚。這樣子的人,打他,瑞清可能還嫌髒了手呢。」風建設唾了一口唾沫到地上,狠狠地說道。
他認出來這四人裡頭,有兩個是那天過來堵他的人,一個是那個黝黑臉的小伙子,一個是臉上有顆黑痣的小子。
當時,這兩個人的態度極為囂張,他想不記住他們都難。
「這白沙村的人真是欺人太甚,當真是以為我們梅沙村沒有人了嗎?」風沖山一聽,眉頭便豎了起來,怒道。
若不是見這四人被風建設打的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他非得拿著鐵鍬再上前去好好教訓一下這四人不可。
好好的田不種,非要過來堵人,還是四個人圍堵一個老頭子!他都替白沙村的人丟臉。
那四人現在早就臉色如土了。
曉是他們再大膽,此刻心裡也是惴惴的。他們本以為他們四個成年男子圍攻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肯定非常容易,但是卻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現在,對方還報了警!
他們毀得腸子都青了。
特別是那個被自己同村的人打中腰身的人,更是不安。他剛才聽到咔嚓的一聲,現在腰部痛的發緊,他的腰會不會被陳安貴那個小子給打壞嗎?
說話間,村長風富和風志高帶著村里幾個人過來了。
風志高了解情況之後,讓人回村里拉了一輛木板車過來,將這四個拉著就去了鎮上的派出所,風富讓人去通知白沙村的人。
鎮上派出所的人給這五人錄了口供,查了傷之後,派人送了那個被打傷腰身的人去鎮上的醫院,才讓風建設回家。
這裡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
那四個人的家人看風建設的眼神都能冒出火來了。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他們的孩子看不慣風建設想來教訓一頓風建設罷了,但是風建設竟然報了警!
風建設卻是冷哼一聲,當著鎮上派出所的人的面,說:「各位公安,看白沙村的人這副模樣,我風建設今後若是被打了,肯定就是白沙村的人幹的。你們可得給我做證。」
白沙村的人的臉都綠了。
風建設卻是笑嘻嘻地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他才覺得背火辣辣地痛。媽的,他都忘記他被那白沙村的小兔崽子打了一棍了。
沒有人在家裡,他只得自己拿著藥酒,去隔壁讓他大哥幫著擦擦了。
第14章 來到與後續
事情鬧的很大。
白沙村的人找了人,但是卻是沒能將那三個人從派出所里弄出來。
更因為陳安誠被同村的人打傷了腰,叫說是打斷了,花了不少錢,到現在還不能動,所以,陳安誠家不罷休,找上了打人的那一家。
那一家自然是不肯認,兩家談崩了。
陳安誠的家人從陳安誠嘴裡得知內情之後,又去找了陳安志。
陳安誠說他們之所以去打人,全是因為陳安志挑撥,讓他們去打的,這主意還是陳安志無意間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