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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雪空點了點頭,自己也想了起來,本來靳嘯寒是有教她修練內力的方法的,但是她一直不能領悟,直到上一回被固楊劫到敵營,後來逃了出來,在那個過程中,她突然感悟到了修練方法。
這事到現在她還沒想起來,倒是靳嘯寒那一次也發現了。
“我現在還能練嗎?不是說內力要從小練起比較好?”她沒有什麼把握。
靳嘯寒嘴角邪邪一笑。“你除了這裡不小。年齡還是挺小的。十八,還可以。”他的手正罩在她的豐滿上。
其實靳嘯寒也沒有料到以前那樣一本正經的他沾上她之後,會變得這麼熱衷於這床第之事。總是要不夠她。而且他發現,不管要她多少次。他好像不會有其他人說的那種疲累的感覺,像昨天那麼瘋狂是會有,但是睡一覺之後又精神百倍了。
以前他聽軍中的將士私下裡談女人,說這一種,是萬里挑一的滋補女體,對男人有好處的。但是這種女人也會一直吸引著男人想與她歡愛。
想來,他的夫人就是這一種。
當然,他絕不會像那些將士一樣將這些閨房之事說出去。她是他的,這方面不管她有多好,他都只會深藏著,一人獨享。
饒雪空真是服了他隨時隨地都能扯到她身上去,拍開他的手,她翻身坐了起來,道:“那事不宜遲,你再引導一下我吧,沒有內力有時候還是挺吃虧的。”現在她就打不過呼延慶背後的那個黑影,更別說深不可測的呼延慶了。
“我審了凌後,她說,大陸與海域之所以長期以來沒有通行,是因為那一條海道十分險惡,每年十二月份,有十個月份都會有可怕旋渦,船隻如果經過,會被捲入海底,若是被撕扯成一堆碎片,根本就沒有辦法通過。只有在初春的兩個月,海面會平靜一些,那個時候才有通行的可能。她說呼延慶想到聖女,”說到這裡,他又咬牙切齒:“之前我不知道所說的聖女就是指你,該死。她說呼延慶急著要找魯橄造船,趕在初春出海,帶著聖女前往海外去。”
“現在已經是正月了,就算找到魯橄,一艘船能造得那麼快嗎?”
“凌後說,魯橄肯定是有自己的傳家之寶船的,他遷到花沁已經多年,那艘船肯定已經造好,就算還沒造好,也應該所差不多,再有一個多月完善趕得及。”
饒雪空恍然道:“所以你有沒有覺得之有那場仗,其實東圖和西貴似乎也沒有拼死地盡全力?是不是就因為呼延慶要趕時間回藍珠?”
“嗯,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去當那什麼將軍了,若不是在邊關讓呼延慶發現了你的本領,他怎麼會如蛆蟲一般緊追不捨?”靳嘯寒摟緊她,像是想將她嵌入骨肉里,再不放開。“所以我剛才才想起來要趕緊提升你的內力,你多一分能力,我就多放心一分。來,坐好,別這樣看我,小心我又把你吃了。”
饒雪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兩人在床上面對面盤膝坐下,四掌相貼,靳嘯寒道:“我現在助你運氣,你自己好好體會。”
饒雪空點了點頭。
此時,在驛宮中,呼延慶面色難看地道:“這是花朝,不是大昱,他靳嘯寒哪來的本事,竟然將人藏到了連本尊也找不到的地方?”
在他面前的一張黑色木案几上,有三隻裝著糯米的小碗,還有一隻卜杯,外人看不明白,但是呼延慶自己清楚,這樣的卜象結果,就是一團亂,他沒能找出李慎天和凌後的蹤跡。
他卻不知道,靳嘯寒知道他的本領之後,想了半宿,才算是想了這個可以將他的卜象打亂的方法。
而那個方法其實有點邪惡,他也沒有跟饒雪空說。
能想出那個方法,也與靳嘯寒與饒雪空成親之後對男女間的事了解得很多有關。
呼延慶一揮手,將案几上的東西全部揮了出去,摔落在地上,屋裡頓時一片狼藉。
“來人!”
外面立即戰戰兢兢地走進來一名丫鬟,梳著雙丫髻,上面繫著粉色花綢,瓜子臉,長得很是清秀。
“國、國師.....”
丫鬟剛出聲,呼延慶就冷冷地“嗯”了一聲,道:“國師?”
丫鬟立即跪了下去:“奴婢知錯!聖尊饒命!”
呼延慶站在她面前,從這個高度看下去,少女的胸脯美好的聳起,看起來相當青春。
呼延慶摸了摸下巴,突然道:“本尊很久沒有進補了。”
丫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愣愣地抬起頭來。呼延慶驀地一手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一下子就甩到了床上。然後,也沒有見他怎麼移動,只覺得影子一閃,他就已經站到了床邊。
他眼睛緊緊地鎖定著丫鬟的胸脯,一邊自己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
丫鬟尖叫著要逃開,卻沒有想到床下突然蜿蜒爬出幾條長長的黑色的蛇來,在床沿對著她嘶嘶嘶地吐著蛇信子。
“啊!聖尊放過奴婢吧,放過奴婢吧!”丫鬟嚇得面色發青,差一點就要暈過去,但是那些蛇的眼睛和呼延慶的眼睛很是相似地盯著她,竟然讓她連暈都不敢暈。
呼延慶陰陰地道:“沒錯,你最好不要暈過去,本尊最討厭在床上像死人一樣的女人了,等會你折騰得越起勁,活命的機會越大,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