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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運國,尚玉堂在外面叫陣,說我們是縮頭烏龜,是狗娘養的.....」士兵還沒說話被一個將領,一腳踢飛在地上、
「去他娘的,老子艹他祖宗八代。」說著看著坐在首位的男人:「將軍,我去砍下他的腦袋。」
「他帶了多少人?」
士兵捂著肩膀,又跪在了地上:「一...一萬人。」
「他娘的,一萬人敢來這裡叫囂,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將軍,下命令吧,老子去把這老雜毛給砍了。」
「好,我命你帶五萬兵馬,給我把他們這些人都斬殺了,片甲不留。」
「是。」一個將領領命出了營帳。
其他的將領看他走了,轉頭看向領頭的男子:「將軍,你說我們之前的五萬人,是不是尚玉堂這個老匹夫滅的?」
「不像,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他們怎麼出的事,就因為這事陛下沒少發怒。」
尚玉堂騎在馬上,對著金淮國的軍營一陣的辱罵。
鄧登看得都眨巴了眼睛,沒想到平時斯文的尚將軍,罵起人來這麼損,還真是真人不露餡,露餡非真人。
尚玉堂被鄧登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混小子,你看著老夫做什麼,罵人不會啊?」
「尚老匹夫,讓我來會會你。」對面的敵營衝出來了一隊人馬,首當其衝的一名男子,身穿盔甲,手拿著長槍,駕馬向他沖了過來。
尚玉堂也不慌,大喊一聲:「來的好。」
身後的士兵也開始叫陣,不一會就戰在了一起。
尚玉堂故意露出破綻,身上被挑破了幾處傷口。
身旁的士兵也是邊打邊退,最後丟盔棄甲地往回跑。
尚玉堂也是虛晃一招,調轉馬頭往後面跑去:「撤退。」
「老匹夫,休想逃跑。」身後的士兵緊追不捨。
大運這邊的將士為了跑得快點,丟掉了身上的鎧甲和兵器,玩命地往前跑,倒是讓身後的金淮國一下子追不到。
金淮國的將領拿過弓箭,射向了尚玉堂。
尚玉堂扭頭看到這一幕,轉頭對鄧登道:「別擋。」
「你這老頭子,不要命了?」鄧登自然也看到身後的箭。
「不用點苦肉計,對面怎麼上當。」話落,一支箭射進了他的肩甲,鮮血從盔甲里流出。
也在這個時候他們跑過了陷阱的地方,慢慢地放慢了腳步。
金淮國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大軍,心裡一驚:「有埋伏,快撤。」
闞聽南他們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在尚玉堂他們越過陷阱的時候,這裡她們手裡的機關和陣法已經啟動。
「啊!」
「啊!」
「這是什麼?」
「救命啊!」
尚玉堂臉色慘白的看著後面的景象,只見地上升起的機關弩,無差別攻擊,瞬間讓人倒了一片,幻境的加持又讓他們互相砍了起來。
「嘖嘖嘖,這招真是狠。」鄧登看得對面的五萬人馬,正在被割韭菜。
「可真是厲害。」
鄧登走到他身邊:「尚將軍,你怎麼樣?」
「死不了。」
闞聽南他們也從山林里跑了下來,七長老他們迅速去給受傷的士兵處理傷口。
尚玉堂看到還有不少人跑了:「君上,讓他們跑了一些。」
闞聽南看了一眼:「他們不跑,怎麼去通風報信,金淮君主又怎麼會知道他的軍隊吃了大虧。坐下吧,我給你處理傷口。」
尚將軍也不墨跡,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
闞聽南看了他的傷口,貫穿了整個肩胛骨,這件盔甲是不能要了,拿出匕首直接毀了盔甲,撕開了他身上的衣服,露出肩膀的傷口。
傷口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這箭有劇毒。
江景勝和婁英范也趕了過來,看到這個情況也是大驚:「君上,這...」
尚玉堂之前沒在意,現在看到胸口上流下來的血,也瞬間就明白了:「無所謂,能戰死沙場是我的願望,死而無憾了,這可惜沒能看到太平盛世。」
「北辰,銀針。」
北辰現在身上也會有一個斜挎包,為了遮掩他從空間拿東西出來,從包包里拿出了銀針遞給了闞聽南:「南。」
闞聽南先用銀針封住了他身上的穴道,又從地上找了根木棍遞到了尚玉堂的嘴邊:「咬著。」
尚玉堂張口咬在了木棍上。
闞聽南把胸前端有倒扣的箭頭,用匕首直接削掉:「我要給你拔箭,忍著點。」
尚玉堂點點頭。
闞聽南握住後面的箭尾,用力拔出後面的箭支,帶出一串黑色的血液。
「唔!」尚玉堂悶哼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闞聽南丟掉了手裡的箭:「真正的疼在開始。」說著看向北辰:「北辰,縫合針,酒,魚腸線。」
北辰把她要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遞給了她。
闞聽南先用酒消毒了匕首和他的傷口。
尚玉堂疼得握緊了拳,全身的肌肉緊繃,額頭也滲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闞聽南用匕首在他的傷口上,劃了一道傷口,用銀針把毒素給逼了出來,又查看了他肩甲的情況,還好沒有毒入骨,不用刮骨。
用縫合針把傷口縫合,消毒上藥,等做好這些尚玉堂已經昏了過去。
婁英范看了看她:「君上,尚將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