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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壞就壞在柔兒的自作主張,這讓她很被動。
尤其,她怕夜闌絕。
這事情,要是只是對付雲七月倒也不是那麼困難,可偏偏,雲七月身後還有夜闌絕。
徐氏越想,就越是覺得心塞。
而雲七月這個時候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瓶子,雲七月打開了瓶塞,在那地上幾乎被眾人遺忘了的大漢的鼻子前晃了晃。
接著,眾人就看到,原本如同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的大漢,動了。
只是,大漢被一路拎著過來,對雲七月的恐懼已經如滔滔不絕的江水,就算恢復了行動,在雲七月面前那也只能跟孫子一樣。
雲七月懶懶的開口,「說吧,今天你做了什麼事?」
大漢一聽,身子一頓。
然後,有些畏懼的抬頭,小心的看向雲七月,一副不知該不該說的模樣。
雲七月涼涼的看過去,那眼神就仿佛在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聽話就行。」
大漢簡直秒懂。
「就……小的本來還在街上找樂子,後來我就被人攔下來了,有人給了我錢,讓我找兄弟幾個把……把您給當街那啥了……」
大漢說不下去了,他怕被雲七月錘。
如果先前他還懷疑自己可能找錯人了,那麼現在他是半點不懷疑了。
女魔頭就是雲七月,雲七月就是女魔頭,沒錯的。
而將軍府門內,聽到大漢這話的雲永元炸毛的。
「混蛋——」
大罵一聲,就想衝出去為孫女兒出氣。
然而,槐林及時將他給拉住了,「老爺,這事情三小姐能自己解決,您就別去摻和了。」
「可那渾蛋——」
「老爺!」槐林無奈。
倒也不是他真想勸,是出來前,老爺自己交代,說讓三小姐自己解決他不插手的,說是自己不出面,三小姐才能夠更好的解決事情和出事。
總之,老爺的吩咐,他是肯定要遵循的。
將軍府門內的動靜沒有人注意到,但是大漢的話,卻是讓圍觀的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當街,將雲七月給那啥了……
吃瓜群眾是明白人,那啥是哪啥,大家都心知肚明,可——
「你們就不怕攝政王麼?」有人忍不住問。
大漢看了一眼雲七月,見雲七月沒有阻止的意思,才囁嚅地回答,「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況且只要我們……得逞,攝政王肯定就不會在乎她了……」
越說,大漢越心虛。
那麼,新的問題來了。
那個找大漢的人用心如此的險惡,是誰?
雲七月拎著人到侯府門前,難不成這事情是侯府做的?
眾人的懷疑目光,徐氏自然也看到了。
這事是柔兒做的,但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於是,徐氏臉色難看的道:「七月,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以為這痞子是我們找的人不成?說話做事可得找證據的。」
雲七月一聽,勾唇。
證據?
她有啊!
然後,雲七月打了個響指,眼底是嘲諷和自信。
看著雲七月的眼神,徐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後這時,一個青衣青年,拎著一人,從人群中出來。
「砰——」的一聲,青年將手中的人甩了出去,直接甩在了大漢的腳邊。
而這青年,赫然就是雲七月的一個侍衛之一,榆臨。
丟完了人後,榆臨淡漠地站在了雲七月的身後。
而大漢,這個時候看到了地上那人的臉,連忙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讓我們對付雲三小姐的,他給的我銀子。」
說著,大漢掏呀掏,掏出了一個錢袋。
那個錢袋是粉紫色的,一看就是女人所有,且那質地,也絕對不是大漢該有的。
「銀子還有銀票就在裡頭,我還沒碰過。」
說著,大漢便如同燙手山芋一樣,丟給了雲七月。
雲七月接過那個錢袋,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臉色難看的徐氏,「雲大夫人,不知這人你可見過?」
徐氏自然是否決。
見此,雲七月也無所謂,朝著地上那個人看去,淡淡道,「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逼供?」
她是真的懶得做這種事逼供的事情。
主要是戲碼太老,讓她沒了興趣。
「我,小的,小的自己交代。」被甩在地上的人,臉色慘白。
在那群地痞進了巷子時,他就被抓住了。
並且,還被拎著看了一場大戲。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終於知道了三小姐的可怕。
要是給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跟三小姐作對。
說著,那人繼續,「我,是二小姐身邊的知棋吩咐我做的。」
「你胡說什麼?」徐氏聲音犀利,臉色猙獰。
那人連忙道:「小的沒有胡說,就是知棋,那錢袋就是知棋的,叫府里的人來問過就知道了。」
反正,他是豁出去了。
比起大夫人,三小姐更是可怕。
雲七月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氏。
她倒是要看看,徐氏這下子要怎麼辯解。
第148章
那人話一出,眾人懷疑的目光全都看向徐氏。
或者,是在透過徐氏去看雲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