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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看到來人,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樣的迎了過去。
男人看著徐氏,冷聲問,「怎麼回事?」
徐氏看到男人,仿佛一下子變得脆弱,淚水盈眶而出,「阿郎,我……澤兒不見了,咱們的澤兒不見了。」
聞言,男人明顯緊張,「徐澤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怎麼回事?」
「是雲七月,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徐氏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男人聞言,正要說什麼,卻忽然覺察到一絲不對,「這屋裡燃的什麼香?」
徐氏聞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屋內是燃著香的,但是徐氏心中惦記著徐澤,哪裡會去注意那香?
男人見徐氏沒有回答,立刻朝著香爐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才靠近香爐,男人帷帽下的臉忽然一變,「不好!」
只是,來不及了。
男人腳步一個虛晃後,便站在那兒不動了。
徐氏見狀,不由得狐疑,「阿郎,你怎麼了?」
徐氏內心一陣不安。
這種不安讓徐氏覺得,自己應該立刻離去。
心中這樣想,可腳步卻下意識的朝著男人走去……
而另一邊,夜闌絕看著雲七月帶著自己走的方向,面具下的臉色頓時黑沉了幾分。
前面那個院落,若是沒記錯,當初自己就跟著女人來過。
當時,這女人正看一個老男人和老女人偷情,莫不是……
想到這裡,夜闌絕的心情很不好。
然而,雲七月卻因為心中惦記著事情,所以並未察覺夜闌絕往外冒的寒氣。
「不好了,著火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前方響起,與此同時,前方一片火光。
是榆臨!
雲七月下意識加快了腳步,眼裡因為馬上要看上戲了,很是興奮。
然後,才往前跑了一步,腰就被圈住,雲七月整個人也拔地而起。
雲七月:「……」
低頭看著圈著自己腰的大手,雲七月有種無力。
「皇叔——」雲七月一邊拉長了聲音,一邊回頭,卻是對上了夜闌絕一雙冷眼。
額?
皇叔生氣了?
為什麼?
這不還沒到事發地,皇叔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麼?
雲七月正納悶的時候,夜闌絕就準備將雲七月提走。
沒錯,提,單手摟腰提的那種提。
「誒,誒誒誒——」雲七月急了,這要被提走了,別說面子上不好看,這戲也看不了了啊,「皇叔,你快放我下來。」
要命,為何每次要看戲,就得遇到攔路虎?
她招誰惹誰了哎喲喂!
雲七月簡直是郁了個大悶。
可,夜闌絕會放雲七月?
才怪!
而雲七月的小胳膊小腿面對尋常人再能耐,卻怎麼也不可能撼動得了夜闌絕這一尊神。
眼看著目的地離自己越來越遠,夜闌絕也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雲七月乾脆扭動著身體,讓自己和夜闌絕以面對面的姿態。
當然,整個過程,她依舊被提著。
這個事實讓雲七月有那麼一瞬的尷尬。
畢竟上一輩子在現代的她怎麼說都是大佬級別的人物,怎麼穿個越,卻成了一個任人隨便提著的玩意兒了呢?
此時的雲七月,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面紗已經掉了,更加沒注意到,自己面紗掉了並沒有讓夜闌絕面上有波瀾。
就好似,夜闌絕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了一樣。
「皇叔,你要再不鬆手,我就咬你了啊!」
用毒,那是自毀充值器,她不會昏了頭。
用武力——得,說多了都是淚。
唯一能用的,就只有咬了。
無傷大雅,不會將人惹怒,又能有點威懾力。
夜闌絕聞言,只低頭看了一眼雲七月,接著就移開了目光,大有一種極度蔑視的既視感。
也不知怎麼的,雲七月這一刻有點頭腦發渾,繼續威脅了一句「我真咬了啊!」
然後,就朝著夜闌絕的——唇咬了去。
夜闌絕:「……」
原本根本不將雲七月的『咬』放在眼裡,可夜闌絕怎麼都沒想到,雲七月的『咬』是這個咬法,然後,夜闌絕愣住。
環提著雲七月的手下意識鬆開了些,雲七月的身子順著夜闌絕的身子滑落,穩穩站在了地上,而隨著雲七月的滑落,夜闌絕也下意識的彎腰。
一時間,世界仿佛為他們兩個人靜止。
「宿主,你撩人的技術很溜嘛!」
系統那帶著調侃的機械聲在雲七月的腦海里響起。
雲七月猛地一個激靈,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生命值一下子沖頂,到了百分之三十。
這……叫無心插柳柳成蔭麼?
雲七月又是複雜,又是狂喜。
而此時,被雲七月撩了的夜闌絕,在察覺到了雲七月的分神後,很是不滿,化被動為主動,加重了這個吻,且動作帶著粗暴。
雲七月:「……」
皇叔屬狗的麼?
好疼!
「皇……叔……轟(松)開……呃(我)……」
一邊趁著空隙開口,一邊推搡,雲七月用行動詮釋著自由的可貴。
就在雲七月有種皇叔準備啃自己啃到天明的錯覺的時候,夜闌絕終於鬆開了雲七月,用一種深邃的嚇人的目光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