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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疑:「嗯,你解釋。」
宛茸茸:「……」
她一時間還真沒想好要怎麼解釋,隨疑先停了下來:「宋輕雲來了,應該是兩個孩子怎麼了。」
他話音一落,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隨疑鬆開摟著她的腰,低頭親了下她的臉:「你休息會,我去看看。」
他說完就起身,撿起床邊的衣服穿起來,就往門口走去。
打開門就見宋輕雲一臉急色,問道:「怎麼了?」
宋輕雲看他一副剛從□□離走出來的模樣,咳了聲說:「剛才濃濃吐出了跟你身上相似的火焰。」
聽到這話,隨疑臉色就不好了:「現在濃濃怎麼樣了?」
「看著沒什麼事,而且她吐出的火焰被意意吃掉了。」
隨疑:「嗯?」
宋輕雲也不知道有點不可信,無奈地說:「你自己去看吧,也不急,兩個孩子還在那裡玩吐火吞火。」
隨疑覺得宋輕雲在逗他玩:「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啊,這種事我還能騙你,你收拾一下就快點回去看看。」宋輕雲說完就先走了。
隨疑心裡不安,轉身回屋內,就看到宛茸茸正坐在床邊,伸手去夠床下的衣服。
雪白的手在紅色的映襯下,更是白的誘人。
他直接將地上的裙子和衣服都給她撿起來,給她穿上:「濃濃和意意有點狀況。」
「我聽到了,濃濃這幾天長大了不少,但就是不肯出來,你說是不是因為她身上也有你的業障之氣,在蛋殼裡呆著舒服才不願意出來?」宛茸茸穿好衣服,就急忙拉著他往住處去。
「有可能。」他眉心緊鎖著,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也有點意外。
等兩人回道屋內,一進去兩個還再哭小崽崽看到自己爹娘回來,立刻就跑過去。
小蛇崽崽直接纏上他的腳踝,小鳥崽崽小爪子抓著他的鞋子,啾啾的叫。
隨疑看這兩人都眼淚汪汪的樣子,急忙將他們捧到手裡,朝聖瑜問道:「他們兩的身體情況有問題嗎?」
聖瑜剛才已經幫兩個小孩看了:「我初步看沒什麼異樣,意意可能要蛻皮了,濃濃還是要儘快讓她出來,要不然等她能化成人形,可能會有點影響。」
聽到沒什麼問題,宛茸茸心裡微松,看兩個小孩眼巴巴的樣子,知道他們倆餓了,伸手從隨疑手裡接過,帶著兩小隻去喝水。
隨疑看是宋輕雲和聖瑜被兩個孩子折騰的辛苦,讓宋輕雲帶著聖瑜回去了。
自己走到那個被燒著的小窩旁,蹲下身,看了眼,確實是他身上火焰所燒的樣子。
他偏頭看向正縮在一旁的龜龜,將它抓過來,問道:「小畜生,剛才濃濃真的吐出火了?」
他這剛開口問道,在喝水的濃濃就叫了聲,好像在高興她能吐火。
宛茸茸看她神氣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怎麼吐出火來的?」
濃濃就啾的一聲,一道藍色的火飛了出來,落在桌面上。
意意張嘴就把那火給吞了,兩人配合的十分好,不用想,剛才宋輕雲說兩人玩火玩的歡樂是真的。
宛茸茸看向隨疑,一臉困惑:「這是怎麼回事?」
隨疑拎著龜龜到桌前,手指敲著它的龜殼問:「說說,剛才都發生什麼了?」
龜龜探出一個小腦袋,一五一十地說起來:「他們醒了後就餓了,我就把我的小魚存糧給他們吃,但是他們把小魚蓋被子下,把小魚悶死了。宋輕雲跟他們說小魚死了,他們兩就哭了,然後濃濃哭著哭著,就噴出了火。」
龜龜說完,兩個小崽子可能是想到了小魚,眼淚又要冒出來,撒嬌地蹭著宛茸茸的手,一人叫了句,像是再說,要小魚。
「小魚?」隨疑聽到這句話,臉色沉了幾分,「你從哪裡抓來的小魚。」
龜龜立刻從桌上爬下去,爬除了房門,到院內的荷花池內,它最近天天在荷花池裡玩著。
隨疑站在池邊,手指一挑,一條小魚便從水裡竄到了地面上。
他低頭看了眼就看到那小魚似乎有點異常,掏出匕首,直接剖開魚身,就看到裡面都烏黑。
他伸手碰了下水,水沒毒,看來是從別處跑來的魚。
「你吃了這裡的魚?」隨疑問道。
龜龜搖頭:「還沒來得及吃,他們兩也沒吃,但是濃濃用嘴叼了下它。」
隨疑神情凝重,立刻給宋輕雲傳信,要他帶聖瑜回來,自己起身走到屋內,將濃濃握到手裡:「濃濃張嘴。」
濃濃乖乖地張開小嘴巴,隨疑看到她的小嘴尖處有點泛黑,但沒有擴散,應該是噴出的火焰阻攔了毒性的擴散。
「怎麼了?」宛茸茸擔心不已。
「那魚有毒,但是濃濃沒吃,只碰到她的嘴巴。」隨疑說著指尖又碰上了濃濃和意意的腦袋,感受他們身上的力量。
發現他們兩身上都有很薄弱的業障之氣,但是他們兩身上的業障之氣都沒有攻擊性。
宛茸茸見他臉色不算很凝重:「真的有業障之氣嗎?」
「嗯,可能是在你孕期時,吸取了我身上的妖力,導致有一點業障之氣到他們兩身上。」他不由地想到當初宛茸茸手臂被聖火所燒,就是意意能治好。
當初他沒有深究為什麼,現在看到濃濃中毒,身體吐出火,像是明白過來了,兩個小孩身上的業障之氣也許是與生俱來的,這道力量沒有傷害他們,反而轉變成一種能力,來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