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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來的時候也沒少讓張麗娟生氣,尤其是在前幾年兩個閨女都記事的時候,家裡還沒有小周偉。
張麗娟可是受了不少的窩囊氣,鄰里之間都敢給她臉色看。
周夏花至今不明白,女人的價值難道就在生孩子方面嗎?
自從上一次小周偉回家之後,說了他佩服的一個女人方勝男,有多麼牛!就不用多介紹了。
周夏花立刻就被女強人方勝男給吸引了,比起結婚生子,她更想做一個女強人。
所以鼓足勇氣跟爸,說了自己的想法要競選主任,其他的事情往後拖。
『不知道做法是不是不對,不符合主流思想,但是那又怎樣?自己爽就好了。』
周夏花鼓足了勇氣,把所有的活做完,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這時天色已經晚了。
不過周夏花並不害怕,因為大姐給帶回來一輛女士自行車,騎上自行車沒有5分鐘的路程就可以回家了。
而且手裡還有小周偉做的迷你版『小電棍,既可以當手電筒,又可以防身。
只不過迷你版小電棍,就是有一個弊端,回家就必須充電,必須每天充電。
只不過夜路走多了,總能遇到鬼,現在沒有惡鬼,只有作惡多端的人。
安三妹好不容易請了假,終於回到了臨江市,就覺得自己這輩子太苦了。
鄉下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所以安三妹哪怕在家裡被打被罵也覺得比下鄉好,
而且安三妹總會不自覺關注周夏花的去向,以及這兩年日子過得是怎麼樣?
當知道周夏花運氣那麼好,坐上了辦公室,並且還有望成為小領導。
成為正式工還能申請到房子……
一切的一切,讓安三妹的內心如同火燒火燎,讓她崎嶇的內心,根本就不得安寧。
她覺得憑什麼自己過得這麼差,周夏花原來就是在我手裡邊隨便拿捏的一個人,憑什麼過得這麼滋潤這麼好!!
再看看自己,因為在地里辛苦勞動,布滿傷痕的手,乾裂,黑色,這明明不應該是自己的待遇。
一個人想要活著,要麼給自己找一個愛的人,要麼找一個一生仇恨的人。
很不巧,安三妹的內心就是想把周夏花打壓下去,而像安三妹這樣的人還真有不少。
只是因為看不慣周夏花的受寵,在男人堆裡面受歡迎的程度。
鋼鐵廠家屬院不少的小姑娘們都在一起吐槽,安三妹混進去,經過了一頓吐槽之後,倒是收穫了幾個面上的好朋友。
「不過誰家要是娶了這個金娃娃,就不用愁了,有工作,有房子……」
「聽說最近晚上走的挺晚,這女生走多了夜路……也不知道周夏花」
安三妹不留痕跡的說完,而且經常會散播這種說法。
經常會找家裡邊有受寵的街頭小混混之類的人家,說這件事情。
像是在不停的灌輸著一個思想,就原來一樣不停的用洗腦的方式,不停的說一件事情灌輸到人們的頭腦當中,然後讓別人覺得這件事是對的。
只不過安三妹只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人家,卻忘記了周家還有一個小周偉,是一直備受關注的一個人。
安三妹轉頭就踏上了回歸之路,要回去當知青了,但是走的時候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娶回家就是個金娃娃,這種事情,生米煮成熟飯,反正女生就是吃虧。要面子的事情誰敢到處亂說!』
一些街頭小混混們一直都存在,而這個年代又比較看重名聲。
這些小混混們想找一個工作,除了接替父母的工作之外,沒有其他的方法,因為名聲就把他們刷下去了。
周夏花長得好看,而且好像別人也已經給指了一條明路。
三個小混混們就開始盯梢,知道憑藉他們的名聲,想娶一個媳婦基本上不可能,他們又不甘心去一個農村姑娘。
反正女孩子嘛,只要受點驚嚇,什麼都不敢說出去的!
讓一個高齡之花嫁給自己當媳婦兒,想想都是一件美事。
街溜子的頭目扈達,長得一臉兇相,又高又壯,反正不是什麼好人,他父母年輕時,國家還沒有解放,早年的時候就是乾的人販子生意。
缺德事兒乾的多了,就容易遭天譴,扈達臉上一道長疤,腿一出生就是一高一低。
這讓扈達父母不得不多想,這是上天的懲罰,然後扈達父母就想多了,上天的懲罰可不源源於此。
扈達自長大成人之後,對父母不是打就是罵,埋怨他們沒給自己一個好出身,一個好身體,反正一切都是父母的錯。
經不住打罵的扈達父親已經死了,死之前大喊著:「這就是報應呀!!這就是報應啊!」
扈達母親整天哭眼睛都瞎了,還要遭受兒子的打罵埋怨,沒給自己娶個媳婦。
30多歲還沒個媳婦的扈達,就是一塊滾刀肉,誰要是敢惹他,他就讓他老娘去別人家的門前上吊。
反正頭上生反骨,天生的惡人說的就是扈達這種人,天生就是反人類人格。
別人只是想想的事情,到了扈達這裡,他真的敢付出實際行動,因為他想要個媳婦兒,想要個可以工作養他的工具人。
到了全廠人都走了,周夏花鎖上辦公室的門,找到自己的自行車,就發現車胎已經被人拔了氣門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