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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輸出靈力助他吸收丹藥的藥力。
雖然楚蓮她內心明白她這點微末的靈力,無非是錦上添花而已,但是……不這樣做,如何坐實“救命之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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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之後,燕天行醒轉過來,看到的就是楚蓮一副靈力耗竭,搖搖欲墜的模樣。
“姑娘你是?”
楚蓮見燕天行醒了過來,雙眸綻放出歡喜的神色,“公子,你醒了?”
“多謝姑娘相救,你是?”燕天行清冷的面容上,有幾分動容。
“在下神宵宗弟子,楚蓮。”
“神宵宗……”燕天行垂眸思索,他方才恍惚中好像看到雲裳了,莫非是錯覺,“你自己一人來的?”
“正是。”楚蓮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是那雲裳的弟子?可曾在此地見過你師尊?”燕天行想了想,還是向楚蓮求證一下。
楚蓮抿了抿唇,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
“但說無妨。”
“我方才來的時候看見師尊她離開了……和師叔一起,你不要怪……怪師尊見死不救,她也許是有什麼急事兒吧!”
明面上似乎是在替雲裳說話,事實上卻坐實了雲裳“見死不救”的罪名,渾然忽略了是雲裳把燕天行從裡面拎出來的。
真真假假地一番組合,倒真像是事實本身。
“雲裳……”原來方才不是錯覺麼,燕天行在心中低喃。
作者有話說:
江月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看旁的不相干的人,我就是不爽,想鯊人!
雲裳……
衛之珩:老夫這位“磕學家”不在,你們這進度不行啊!這分明是《病嬌大佬愛上我》的劇本!
雲裳……
第35章 望帝歸
渾然不知被楚蓮上了眼藥的雲裳, 御劍載著江月白,江月白捏著“兔子”的後頸皮,兩人一兔以奇怪的造型回到了神宵宗。
到了宗門,雲裳先盡職盡責的把大佬江月白送回雲霞院, 跟大佬打了聲招呼之後, 又興沖沖的拿著新鮮採摘的“龍血草”去了靈藥閣。
“嘖”, 雲裳離開之後, 江月白看向手中的“兔子”, 輕嘖了一聲, 走到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 有些嫌棄的把“兔子”放到石桌上。
他盯著“兔子”看了半響, 想了想, 方才從納戒中摸出一個白瓷瓶, 裡面裝的正是雲裳給他的“復靈丹”。
他倒出一粒丹藥來給“兔子”餵了下去。
片刻之後, 眼見“兔子”有醒轉的跡象,但似乎是還未睜開眼睛, 就想先抖一抖毛。
看著兔子身上的斑斑血跡,江月白眼疾手快地捏起“兔子”的後頸皮, 順手一拋,“兔子”就呈拋物線落到了院子中的蓮花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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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驟然掉到蓮花池裡,喝了幾口水, 嗆咳了一聲,眨眼間就靈力涌動,化作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俊美青年, 站起身來。
青年長著一雙金色的眸子, 一頭銀色的髮絲因為水漬稍顯凌亂, 頭頂還有兩隻尚未來得及化形完全的“兔耳”, 白色毛絨絨的“兔耳”聳動,又莫名顯得俊美青年有幾分可愛來。
“咳……咳咳,江月白你大爺!”一道青年的怒吼聲自蓮花池響起。
人長的挺可愛,可惜長了張嘴。
原來這所謂的“兔子”,並不是真的兔子,而是上古異獸“犼”,本名“望帝歸”,因諸神之戰,神法斷絕,“犼”的血脈也逐漸薄弱,至他這一代,已經是修行十分艱難了。
五十餘年前,江月白與這位也有幾分交情……因此,方才雲裳撿這位回來,江月白才沒有反對,只是默默地伸手拎起“兔子”。
青年怒氣沖沖地從蓮花池起來,就要找江月白決鬥,“江月白,你是不是想打架?”
江月白見狀,並不著急,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一支火焰箭矢就憑空出現,眨眼間就到了青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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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青年在江月白手下吃過虧。
方才還怒氣沖沖,恨不得和江月白大戰三百回合的青年,瞬間就卸了氣勢,“呃,有話好好說……”
“哦?我以為你不想說,望帝歸。”江月白一手撐著下頜,漫不經心地抬眸看向青年,直呼青年的姓名。
“哈哈,江兄說笑了,一別經年,江兄別來無恙啊!”
“我倒是無恙,就是你……嘖,有些狼狽啊?”江月白看著青年的模樣,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哼,還不是你們人族乘人之危!本來聽聞洛水附近有墨蛟作亂,我這不就前來為民除害了麼?”
“哦?是為民除害,不是前來狩獵?”江月白顯然知道,“犼”以“蛟龍”為食的事情。
“呃……差不多,差不多……反正我又沒有危害到你們人族!”望帝歸心虛了一瞬,之後又理直氣壯起來。
他與江月白的交情,最早就來源於五十餘年前,他外出覓食,差點被江月白給“烤了”,真真是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