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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就開始盯方才瞟好的假山,眉頭小小動了動。
從那說不準能爬出去。
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先叫繼父委屈一把便是。
那祁大匪夷所思地瞧了她好一會,險些把她瞧出一個洞來。銜枝雙手背在後頭摩挲著找由頭,就聽他突然喝一聲:
“押她進去!抬水來洗乾淨了,今晚我便要睡她!”
“是。”侍女們幾乎立時衝上來,銜枝不過剛剛拔腿要跑,後頭那綠腰上來就抱住她的腰,力道大的能把她五臟六腑擠出來。餘下幾個又是手又是腿,硬把她架進房裡。
她一雙眼被蒙起,侍把她按在水桶里刷了遍套上薄衣走人。留著銜枝被捆著手倒在榻上破口大罵,罵了好一會累了。銜枝大口喘氣,恨從心起悲從中來,氣地想砸東西。
蠕動著跳到地上,她邊罵便搗地房裡叮噹響。門外的侍女忍不住了說她一句:
“姑娘,入了我們祁府的門便沒有能清白回去的道理。你爹如此,你也是如此。莫要掙扎了,我們公子不是好脾性的,惹他不高興可是要動鞭子的。”
銜枝在地上糊滾著大吼:
“強搶民女民男!你們沒有王法了!我爹呢!我爹不在房裡,我爹去哪了!”
“晚上自會見到的。姑娘莫掙扎了。”
那侍女捂著耳朵離開。銜枝一愣,晚上?
她忽然仰天嚎一聲:
“放我走啊!”
外頭雀鳥嘰喳地歡,卻是無人應。
待到晚上,銜枝精疲力竭躺地上不動。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搓手聲響徹在耳邊。
銜枝連忙蹬腿:“別過來!”
那人嘿嘿一笑,隨後一陣腳步聲,什麼重物被扔到她身邊。銜枝一縮頭,便聽得一聲壓抑的悶哼。
鼻尖忽而湧上一股熟悉的氣息。她一頓,不敢置信:
“爹?!”
身旁那人痛苦地悶哼一聲,嘶啞的嗓音潮若春水:
“銜…枝?你怎會,唔——呃!”
粗重的喘息徹響在耳邊,裴既明大口呼氣拼死壓制到了極點。滿面冷汗。銜枝這會真嚇到了:
“爹!你怎麼了!”
空中曖昧的香氣飄浮,一股腦地往兩人口鼻鑽。裴既明聞到銜枝身上女子特有地味道,腹下當即脹痛,他掙扎吐息:
“別靠近我!”
銜枝被他猙獰的同平時全然不一的嗓音唬了一跳,顫聲:
“我不動,你還好嗎?”
“他好著呢!”公鴨似的一道嗓突然在她頭頂上響起,銜枝眼前的布條被一把拽下,室內燭火通明,她那繼父赫然滿臉潮紅,周身褪地只剩一條粗麻短褻褲,清瘦帶些肌肉的胸膛臂膀皆泛紅,兩顆紅綴子豎地高高。下裡頭鼓囊囊的一團,差點瞎了銜枝的眼。
清冷的薄唇這會水紅一片,胸膛劇烈起伏,高挺的鼻骨將人分化成兩面。
她驚愕過後慌忙別過眼,頭上那站著的人公鴨嗓嘎嘎笑起來:
“裴既明,你給臉不要!你便宜閨女在這呢,你用她解春/藥啊!”
銜枝猛抬頭,只見一張扭曲的清俊的臉,滿眼的陰毒看著地上隨時要失去理智的男子。
她屏氣往後挪,卻遭這男子一把踩住腰,蹲下身搖搖晃晃撕她衣裳。腰背肩頭乃至大腿俱都一涼,好在只是一點破,銜枝尖叫:
“你做什麼!放開我!”
那人呵呵呵地亂笑不止,唇角咧出詭異的弧度,忽然將遠處的裴既明拖過來,銜枝這才看見他的手,乾柴一樣瘦地嚇人。
他哼哧哼哧地將頎長的男人拽起,忽地抬腳踢翻銜枝逼她痛哼一聲仰面朝上,隨後一下放了手裡的男子,叫裴既明迎面撞在銜枝身上。
那可怕的熱度一下燒地她滾燙,銜枝匆忙別開他垂在脖頸邊的臉,瞧著他那春潮泛濫的模樣心頭絕望。慌忙抬腳蹬,那男子罵道:
“不許動!”隨後抬腳踩下她腳上的布繩,逼銜枝無所保留地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志不清的人在身上亂拱。
銜枝這會真的要哭了,這是她繼父啊!她眼裡飆了淚,嘶聲力竭:
“你有病啊!這是我爹!”
那人見她滿眼淚水,更加興奮地粗喘氣:
“就要你們父女做鴛鴦!”
他不知哪裡取來一條鐵鏈,代替繩子拴住銜枝兩手,分邊綁在一旁的桌腳上。銜枝被迫敞懷,銀牙都要咬碎,胸脯子上重了重了,她只好哭著用良知喚醒他:
“爹!你醒醒啊爹!我是銜枝,我是枝枝!”
睫羽顫地像蝶翅的男人頓了頓,忽地艱難地昂頭停住動作,一雙紅眼掙扎著眨了眨,薄唇張合,似乎在費力地念一個名字。
然他的肌膚幾乎是和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塊,銜枝勉力用膝蓋抵他的腹下,企圖讓他疼一疼。
旁邊一直粗喘氣的男子卻不高興了,咬牙切齒地上前突然撕那條劣質的麻布褲,險些半掛在空中,那玩意差點脫身出來打在人身上。她驚恐地瞪大眼,大腦瞬間空白,渾身僵直,男子見狀滿意地獰笑,狀若瘋魔:
“裴既明!叫你清高!叫你厭惡我!”他忽地轉臉要來打銜枝,被她避開只打到了地上,吃痛,抓著她的臉陰狠地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