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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既明隨著她,不主動也不曾後退。
麻布小褲的系帶開了,順帶開的,還有一條小道。
他似乎愉悅的輕嘆:“乖。”
解癢的法子難以口述,銜枝癱著,衣裳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
那人依舊是端方的模樣,只是一些髮絲被汗浸濕,不那麼得體。
裴既明平復潮動,薄唇輕抿:
“枝兒,張/腿。”
銜枝一震,艱難地鬆開他的手。他隨手拾起一塊布仔細擦了擦,尤其擦了兩指。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銜枝破罐破摔側躺著。一點氣也不想吭。
裴既明將擦手的小布料放下,過了會清清嗓子:
“你…還要走麼。是我對不住你。”
銜枝抓著濕噠噠的褥子,一張臉埋在熱氣騰騰的發里,狠狠咬牙。
他等了會,不見回聲,於是準備起身:
“是我唐突,我不該耽誤你。”
銜枝眉頭一皺,忽地轉頭,那人不見了,她四下看一圈,突然恐慌:
“爹!”
無人回她。
她禁不住再叫一聲,卻又害怕被那些尋山的發現,只好壓抑著嗓:“爹!”
草叢一動,銜枝霍地睜大眼,裴既明抱著一隻小兔匆匆進來。見她如此,連忙抱進懷裡低聲安慰:
“我在。早上給你尋了只兔子玩耍,你瞧瞧喜不喜歡?”
她看著那灰撲撲的小兔子一會,忽地把頭埋進他的懷中,拽緊了衣角,癟嘴帶了哭聲:
“就這樣吧。”
她已墜入深淵裡,這背德的關係是一灘污泥,她沉到了底,爬不上來了。
她後悔,她甚至覺得和祁大在一起也比現在強。
可,她沒有退路了。
裴既明垂眸,不著痕跡地勾唇。任她貼在自己身上尋求安撫,一如那惶惶不安的小兔。
大手摸著顫抖的脊背,他用體溫帶給她無可尋求的依靠。
淡色的唇抵上那額間一點紅,帶了些許的濕濡。兩相映襯,是一點雪,一團火。
燒在一塊,融成了纏綿的水。
“爹都聽你的。”
山上的天氣很極端,好在銜枝習慣了。
和裴既明的這段關係,她本是想好好對待的。奈何,合歡散不給她機會。
毒這東西,不一定會消失,反而會轉移。
它從裴既明的身上,轉移到了她身上。這玩意竟還是定時的,兩天發作一次,比祁大的毒藥還勤快。
她徹底沒了臉皮,也沒有了衣裳。
作者有話說:
目前大家都還在原劇情中走,
下一章會甦醒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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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提親
摸著大了一圈的兔子, 銜枝由打完獵物的繼父抱著坐在腿上。
外頭尋山的好似終於走了。
她把兔子放下來,任它去吃地上的果子。按耐不住問了聲:
“爹,我們走嗎?”
裴既明換好衣裳, 仰頭探了探, 見天際飄起一道清晰白煙 , 眸色陡深。
他回首, 見銜枝急切的臉,頓了下頷首:
“爹背你上去。”
他面色沉淡,看向她時微有溫柔。銜枝本想拒絕,見狀卻不覺點頭,抓住兔子趴上他的背脊。
一路上不少遺留的碗筷, 顯然是那些人停留過的痕跡。
沒有看到祁大給她的煙花。
銜枝收回目光。
到了曾經的茅草屋,對面那氣派的竹房還在,只是沒有人。銜枝眼尖,感覺這屋子不像大漢生活的,異樣地乾淨, 還有股女人香。裴既明背著她顛了顛:
“幫爹瞧瞧路上有沒有蛇。我們去新住所。”
他避開原先住處,轉而上了一條雜草叢生的路。他們往更高的地勢去, 銜枝估算著, 恐怕是山頂了。沒想山頂別有景致, 剛穿過層疊大樹, 入目就是一池碧波輕盪的荷花。
荷葉乍接天地, 花朵粉嫩動人。後頭是一方全新的茅草屋,裴既明把人放下,再給她穿好鞋, 輕聲:
“進去看看。”
銜枝真去了, 一開門, 裡頭卻與外面的簡陋截然不同,實則是用青石壘成的牆面,裡頭糊著白草灰,地上緊密地鋪著大片青石板,不見一點泥屑。什麼家具都不缺,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她驚訝:“爹什麼時候造的房?”
這可不是幾日就能完工的東西啊。
他在後頭帶上門,換了雙鞋,伸手來抱她:
“從前就蓋好的,孤身一人時不想住,只想等著未來夫人。”
銜枝臉一紅:“可我們…還是父女相稱呢。”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低笑:
“外頭當父女,裡頭做夫妻。神仙眷侶,豈不美哉。”
銜枝有些尷尬,也不是討厭吧,她初見就很是喜歡這個人的身姿容貌,有些小心動。只是真成了那種關係,還是莫名彆扭。
她拗著頭不說話,裴既明等了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