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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上下都在為這場病毒心力交瘁,只有莊羨亭知道,這次的變動和葉家人脫不了關係,他在十五六歲那年,就得知葉家人在餵養一個無頭怪物。
那無頭怪物以陰氣為食,而殭屍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陰氣。
他一直在尋找從禁區出去的機會,只有出去了,才能搜集葉家人製造病毒餵養怪物的證據。
直到有一天,禁區來了位從外省過來的專家,這專家成就頗多,這次也想研究出“殭屍危機”的病因和疫苗,提升自己在領域裡的威望。
正是晚上,專家來禁區提取血液樣本,他的同性伴侶和領養的兒子在外面,等他結束後一起吃晚飯。他們都穿著防護服。
莊羨亭在醫院裡也算地位高的那一群,在出入各種研究學術會議的場合中,他也和這個專家碰過面。
他知道這個專家有外遇,還做過偷稅漏稅的事,光後者對他來說就是個足以毀掉人生的醜聞。
莊羨亭沒錯過這個白給的機會,他悄悄拿出一根在被關進禁區前就裝進衣袖裡的鐵絲,撬開鐵門的鎖,並趁專家靠近時迅速敲暈他。
緊接著他挑了兩個和外面伴侶兒子體型相似的人,也就是燕覺深和辛驍,假冒這一家三口回到專家在江省買的房子。
專家和他的家人被藏進裝送藥品的推車裡。
出了禁區,莊羨亭讓專家回到他原來的地方不許聲張,否則會把他的醜聞曝光出去,專家嚇得連連答應,當晚就坐車離開江省。
莊羨亭他們三個包括專家都不是江省人,所以沒有人認識他們,光知道專家帶著他的家人來了江省,住在高級居民樓,其他一概不知。
他們用專家的身份在江省定居,並約法三章,不涉足各自的生活,但有要互相配合的地方必須配合。
半個月後,原主來了。
他性子潑辣高傲,剛大學畢業,又和家裡人吵了架,一窮二白,他見莊羨亭出入開豪車,便盯上了這一家人,自告奮勇可以為停課在家的辛驍補習,實際是想偷這家人的東西。
在補課期間,他機緣巧合發現了這家人的秘密,知道他們是假冒的,知道他們在搜集證據。
他無比興奮,並且覺得這是個擺脫貧窮的好機會。
葉家人財大氣粗,只要他向葉家人揭發這三個人,他說不定會得到葉家人的重用。這麼想著,他立刻偷了三人一點點搜集的資料,交給了葉家的管事。
一開始葉家確實對他和顏悅色,也承諾會給他不錯的待遇,但等他們燒掉了資料,立刻翻臉不認人,甚至因為他的糾纏給他注射了病毒。
在他僵化後,就被丟給了無頭怪物吸食,最終變成了干扁的一張皮。
到這裡,雪郁偷資料給葉家人最後被餵的炮灰任務就有了。
至於後續主角三人怎麼絕地反殺,怎麼重新搜集證據咬死葉家人,讓他們受到法律制裁的劇情,和他關係不大,也不關他的事。
……
原文中燕覺深和莊羨亭就是因為利益而湊在一起的假夫夫,以前不認識,更沒有感情基礎,平日裡形同陌路。
所以雪郁不太懂,為什麼他會被當成莊羨亭,還被親成現在這樣。
他不懂的地方還有,為什麼燕覺深是個瞎子。
辛驍和莊羨亭現在又在哪裡。
【莊羨亭出差一周,辛驍是三四天後才會因為被打架風波殃及停課回家。】系統是這麼回答的。
那也就是說,他三四天後才會和這一家人有交集,為什麼現在就撞上了?
系統:【因為你走錯了地方,房東說的是310.】
雪郁:“……”
雪郁沒有空餘心思反駁,他的後腦勺被大掌扣著,唇縫被磋磨出水潤的光,舌尖被男人重重吸住,臉上是缺氧的迷糊表情。
無論是因為和老婆吵架借酒消愁,亦或者說到分手兩字就勃然變色的表現,都召顯著男人和他的妻子很恩愛,但他的吻技卻有些過分生疏。
雪郁被他咬的、捅的,呼吸都在可憐地哆嗦,下巴逐漸流淌出的黏水,在“唔、嗯”的細哼中,落到軟軟揪住男人衣領的腕子上。
不是不想掙扎,是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力氣大到恐怖,一直攬住他的手臂,隱約可以看見條條青色血管,涌動著燥熱的血液。
燕覺深摩挲著那截腕上的骨頭,泄憤般在雪郁嘴巴里吸出綿長的水聲。
雪郁唇瓣被吃得潮紅,眼睫濕濡地眨了眨,小腿在男人兇狠急切的吞咽下慢慢繃緊。
可能被舔到了深處,雪郁一下挺直白背,兩條纖纖細細的手臂有了忍受不住的動作,他摁住男人的胸膛,被迫感受著覆在緊實肌肉下的心跳,“行了……”
“……你連自己老婆都分不清嗎?”
好歹也生活了快一個月。
如果莊羨亭和燕覺深真有感情,那莊羨亭要是知道他被燕覺深吻了,燕覺深要遭殃,他也別想好過。
燕覺深輕舔了下唇角的水,似乎沉迷於那獨特的甜味,他的身體被刺激得極硬,摟著沒有體力的人,喪失理智一樣,又吻上昏沉的雪郁。
“唔、唔……”
雪郁快臨近於崩潰,接吻不是頭一次,但被瞎子認錯人、緊追不捨地吃吮,是第一回 。甚至還破了他最快被強吻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