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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材是實打實的,手指粗糙,燃著沸騰的熱度,“還有人比你更軟嗎。”
雪郁被他的手還有呼吸燙得一哆嗦,睫毛根部瞬間被濡濕,不知是不是被陌生人從裡到外品嘗完給出評價這個事刺激到,他整個人都軟了。
唇上的水還在被貪得無厭地舔,男人像在喝什麼鮮醇的乳製品,完全停不下來,雪郁的哼哼和推拒,是他變本加厲的導火索。
在無數次進宿舍的時候他就想這樣了。
周卿眼睛微紅,胸腔里關押的困獸發瘋般衝出來,他抱住雪郁,在那鍾愛的殷紅唇肉上來回嗦吮,雪鬱閉嘴他就撬,雪郁咬他他仍不退出去。
困到極致的人連塊磚頭都搬不起,再強壯的人力氣也大打折扣,更別提本就力氣小的雪郁。
他發現自己的反抗沒有效果,就乾脆不掙扎了,只是臉越來越紅,手越來越抖,趴在男人身上時,數次快要滑下去。
周卿終於停下來,“怎麼了。”
雪郁在他沙啞可怕的呼吸中顫聲道:“呼吸不過來,可不可以……”
一個停字沒脫口,男人單手鉗住他,大步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冷風狂灌進來,帶來十足的空氣,仿佛被吻再過分也不會出現窒息的狀況。
雪郁被抵到窗邊,在紅得腫軟的唇縫裡,重新被擱進男人的舌頭時,他還在怔然想。
他是這個意思嗎……
第85章 土包子一定要被騙親嗎(22)
相貼的唇縫變得黏糊濕濘, 男人簡直鐵石心腸,把雪郁搞得嘴巴、鼻尖還有下巴都是酸軟的。
這一回的刺激不止是被陌生人糟蹋,還有被窗外人看到的可能。
這種可能讓雪郁無暇再顧及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的事態。
他著急忙慌地偏頭,又狼狽地曲起放在男人腰腹兩邊的長腿。
但這點毛毛細雨般的掙扎夠不上威脅, 周卿對待瓷娃娃一樣緊緊摟抱著他, 貼著他的唇磨了幾下,在某個點急促喊了聲:“雪郁。”
雪郁緊抓男人頭髮的手, 在這聲充滿欲.望的兩個字中, 被嚇得滑了下去。
周卿不是第一個這樣對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他永遠沒有接納男人的天賦, 再怎麼閱盡千帆,仍純得像頭一次這麼幹。
所以這幅樣子騙過了周卿, 打消了他認為雪郁可能有其他野夫的妒忌心理。
拈酸吃醋化為喜悅,男人用兩隻長勁的手大力鉗住雪郁, 把生白一團擠到窗戶防護網上, 在雪郁滿面潮紅地喘氣時,覆到他腫爛的唇上狠吮。
寬闊的身材承擔了雪郁大部分的重量, 倒真像男人所說,雪郁除了嘴巴受累,其他地方一點沒遭罪。
但他的臉沒能倖免於難。
男人像是狗胎轉世, 把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必須要鬆口的時候, 就趁這會功夫舔雪郁的臉, 光舔不夠,還要咬。
雪郁被吵醒兩次都心如止水,卻被這一下下沒完沒了的嘬咬弄得來了氣,“別咬我。”
他張著微腫的唇肉, 顫巍巍抬手去擦下巴,感覺自己現在頭髮凌亂臉上也髒肯定很邋遢,不懂這人怎麼能啃得沒有盡頭。
周卿聽他的話不咬了,但還扶著他聳起的肩膀,咬住他的下唇肉往裡面舔,雪郁不肯咽陌生人的水,和男人相抵的嘴巴黏黏答答的。
被男人含著唇珠吮乾淨,周卿緊抱著他,埋在他軟軟脖頸里沙聲道:“你真的甜死了,能不能每天親你,啊?能不能?”
雪郁腦袋往後倒,眼裡濡出了水霧。
光是想到被男人每天抱著,飯也不能吃,話也不能說,嘴巴里永遠不得安生,他就恥惱得羞於見人。
“不能……唔。”否定的回答激惱了男人,他的嘴巴被懲治意味地填滿。
難熬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雪郁已經完全喪失自主能力,一張臉蛋被濕發黏著,眼神渙散,任由人擺布般趴在男人胸膛,被使用過度的小口微微發顫。
周卿呼吸粗重,用不完的精力從火山口源源噴出,燒著骨頭,燒著粗糲的指尖,他摸上雪郁的臉,心跳快得喘息都變調。
雪郁發現只要他受不住地趴在男人身上,男人就不會再對他強來。
他一趴就趴了好幾分鐘,還懷有報復心態似的,把臉上的黏糊蹭到了那件深灰衣服上,被蹭得光溜溜的臉蛋貼在男人的鎖骨上,襯得臉更小。
雪郁怕被親,都想一直趴著不起來了。
直到男人抱住他往上掂了掂,說他的衣服有點髒,要幫他把身上的衣服換掉。
雪郁驚得騰地彈起,“你沒別的事做了嗎,我不換,也用不著你。”
不僅親他,還要給他親手換衣服,說出去以為他們是親密無間的戀人,但問題是他們根本都不熟,不認識。
周卿這會狀態其實和雪郁差不多,除了力氣依舊大,依舊能穩穩抱著雪郁外,腦袋完全成了漿糊,根本對雪郁說的話不予理會。
尤其見雪郁彤紅嘴巴動來動去,他後脊椎一麻,又重重在雪郁唇上吸了下。
雪郁被他磕得眼冒金星,伸出舌尖去舔唇角的破口。
模模糊糊之間,他看到男人把他抱到帶來的背包前,在裡面隨手挑了件衣服。
周卿單手把雪郁抱在肌肉暴起的胳膊上,一身悍然氣質地看著那件布料,不解皺眉:“怎麼這么小?我穿一下都能撐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