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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康嗯了聲:“把你知道的都說給朕聽。”
周尚書撫須思量片刻,娓娓說道:“鮫人族生性多疑、排外,他們幾乎仇視除了本族的任何物種,絕不會和外族和平相處,除此之外,他們天生嬌貴,對水質的要求極高,壞的水質會損害他們的健康,所以他們會尋找好的水源生存。”
“鮫人族愛食肉,經常捕海里的魚吃,有時候也會為了改變口味,上岸抓些鮮食,說見過鮫人的,估計就是碰上尋食的了。”
“鮫人很少現世,很大原因是因為他們會幻化出腿,混在人堆里真假難辨,只有未成年、或剛成年不久的年輕鮫人,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態。”
“除去一些常聽的'泣淚成珠'的傳聞,臣還聽過一則不知真偽的,據說鮫人族在十月份前後情.欲會非常亢進,他們族內男女比例不均衡,通常是身份較高的首先獲得配偶權……”
雲康眼皮跳了一下,打斷道:“你前兩句說了什麼?”
周尚書說到興頭上突然被打斷,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不確定地說:“鮫人族在十月份前後情.欲會非常亢進。”
換個說法就是。
十月是鮫人族的發.情期。
……
雪郁在癱軟前被男人及時撈起,抱到了最近的御書房裡。
他大腦昏昏的,仿佛被人抽了一魂二魄,搭在男人臂膀上的手被熱浪折磨軟了,摸上去像是細滑的、入口即化的豆腐。
雲康抱緊懷裡軟得什麼都幹不了、只會哆哆嗦嗦的雪郁,把門關上,坐到椅子邊,給他斟上茶水,低聲道:“先喝口水。”
雪郁不肯喝,偏頭去躲:“不想喝。”
茶水被放回桌邊,雲康輕擰眉,儘量克制地問:“……你之前,有過這種症狀嗎?”
雪郁眸光有些渙散,過了會才理解他的意思,含含糊糊說:“沒有。好熱,怎麼碰到你老有倒霉事,你,你還是離我遠一點。”
開始蠻不講理地怨人了。
他扒拉住男人的外衣,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下去,還沒站起來,膝蓋一軟,倒回了寬闊滾燙的胸膛前。
雲康順勢摟住他,微糙的大掌牢牢扣住他的背,喉頭壓著滾了滾,忘掉了自稱,嗓音啞著開口:“……別亂動,我幫你。”
雪郁有些聽不懂:“怎麼幫?”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
漂亮惹眼的一張臉儘是可憐的茫然,雲康隱忍滑動喉結,只說:“要我幫嗎?”
雪郁猶豫了會:“……嗯,幫幫我。”
男人幾乎在他話音剛落下的一瞬間,便鉗住了他的肩膀,垂眸尋到那兩瓣泛著水澤的唇瓣吻了上來。
雪郁面色通紅,細哼著,身子當即叫他弄軟了半邊。
壓著唇縫吮了吮,又輕輕吸弄,雲康分開,沙啞地問:“好些沒有?”
雪郁眨著眼,呆呆的,好像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了。
唇肉被吻得脹起來,張開小小的一條縫,看上去像被含了、舔了無數次,紅得都要腫爛了般,可事實上,雲康只碰了兩三下。
……這麼嬌。
若是被男人關起來親上一天,可能到最後連嘴巴都腫得合不上。
被塞進什麼都阻止不了。
雪郁的手被抓了起來,上半身躬起,更方便了男人啄吻,男人似乎格外喜歡擠進他的唇縫,把那顆小巧的唇珠含軟舔爛。
下巴被磨出紅,雪郁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乖乖地張開嘴任由男人擺弄。
直到嘴巴被吻得麻痛,他明白了現在的處境,綿軟成一灘泥,趴在雲康身上張皇地嗚咽。
周尚書說鮫人嬌貴,這番話不假,只親了幾下就又哭又鬧騰的。
雲康從他微陷的唇里撤開,呼吸滾燙紊亂,盯著雪郁那張暈粉的臉,嗓音如砂紙般啞:“還不舒服?”
好似也不在意雪郁怎麼回答。
他再一次吻上了那兩瓣發軟的唇肉。
那張唇被親得過分腫了,一吮弄雪郁身子就抖得厲害,他用蔥白指尖揪著雲康的頭髮,被動地承受著吃吮,唇瓣積了濕漉漉的水,男人一被滑開,他就藉此機會喊疼。
雲康只會用一成不變的話駁他:“我在幫你。”
滾燙的唇從他脖頸滑到側臉,再到已經完全浸上男人氣味的唇肉上,雪郁終於開始害怕起來,張開被吸吮無數次、被疼愛無數次的唇瓣:“……不行,這樣不行。”
可惜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用那張經了人事的清純臉蛋求饒,只會更容易被搞爛。
第52章 後院裡飼養的鮫人(8)
雲康身上的朝服是由藩屬國進貢的布料做成的, 絕無僅有,此刻那條腰帶被抓亂了,垂下長長的一條, 松松垮垮掛在雪郁一顫、一顫的腳踝上。
雪郁視線迷濛, 他看到了男人覆著汗珠的喉結,輕顫、滾動,咽下了從他這裡攫取過去的水。
臉上升起不可忽視的躁意,他想合住唇縫, 但云康下一秒就會有法子讓他自願張開,不想破皮遭罪,他只能乖乖地把嘴巴張到可以讓人進去的程度。
……他最開始只是想問雲康御醫在哪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