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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心頭一滯眸底閃過驚艷很快走了過來,赫連燼聽到她的聲音眸光還是鎖定在羊皮紙上,待她走進長臂直接一伸把人捲入懷中,殷艷的唇瓣熨帖在纖長的脖頸上,低沉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笑道:“睡得可好?”
墨玉瞳掠過那緊緊環在自己腰際的雙手臂,嘴邊掛起淺笑,也不放抗地任他為所欲為。“昨夜風平浪靜船行駛得很穩當,寒毒沒有發作,我自然是睡得好的。”除卻那些因素,還有他的陪伴,這段日子雖然毒發難熬卻是重生來難得得清閒安逸日子。她的心輕飄飄的,沒有了捆綁的枷鎖,一切都變得暢快起來。
“可我看你還是精神懨懨的。”赫連燼不由分說地用手揉了揉她的臉蛋,眼底滿含戲謔忽而俯身貼近她的耳畔,低語道:“璇璣,我好想你——?”曖昧痴纏的話語從口中溢出,魚璇璣頓時感受到了身後抵在她翹(和諧)臀上的堅硬灼燙,臉頰孰地下染上了紅霞。
都說早上是男人最愛發情的時候,果真不假!她臉色隱隱地發黑,僵立著身體道:“你要是沒事我就出去了。”她真是瘋了,怎麼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自己送到了赫連燼這裡?
“好。”他語含歡愉,凌厲的劍眉少了剛硬的戾氣,眉宇之際漂浮著寸寸柔情。“可要等一會兒……”
額?魚璇璣心底剛冒出來的一點竊喜剎那間就被熄滅了,天旋地轉一瞬間,她被他橫抱而起須臾便被壓在了書房中平時里供他短暫休息的羅漢榻上。嗤啦一聲,羅裙被粗暴地撕開,露出裡面雪白的褻衣褲。魚璇璣身體一顫,下意識地雙手拉住自己的衣襟,朝赫連燼瞪眼道:“大清早的你幹什麼?”
這男人不是來找她商量事情的麼?怎么正事兒還沒有開始兩人就滾到在床上了?
“為夫現在做的夫人還不明白?”赫連燼歪著腦袋,故意地跟她插科打諢地逗趣兒著。
魚璇璣深吸一口氣,差點就被氣得背過去了,這無恥的男人絕對是故意的。以有事商量為名頭,故意將她喚來為了在這裡顛鸞倒鳳。她小臉發黑,細長的眸子孰地瞪圓。這一世她已然懂得如何將自己的情緒藏住不被人發現,可一到赫連燼這裡卻總是破功。或許可以這麼說,他就是她這輩子的克星。
她不言不語地生著悶氣,赫連燼卻不閒著,細密的吻如下雨般直接招呼在身上,雙手靈快地將彼此身上的阻礙剝除。魚璇璣感覺胸口上像是被灌了股冷風進來,細看之下竟然是褻衣都被他給拔掉了連裡面黑色金絲繡牡丹的肚兜都不能倖免地被丟在地上,大好的春光一覽無餘。
魚璇璣臉頰發燙,窘迫地朝著他喊道:“住手!”這混蛋,是真的要在這裡把她拆吃入腹了是不是?
“火已經被點燃了,只有你的身體才能滅了它。”他口中吹出暖暖的風,席捲她袒露在外的肌膚。邪魅的瞳眸中飛閃過急色,欣長的身軀一點點地壓迫下來將她嬌小的身軀牢牢地控制住。魚璇璣又羞又急地掙扎著,卻不敵他強大的攻勢。
灼燙突然地闖入讓她身體不適地弓著,臉色露出痛苦之色。壓在身上的男人低聲誘哄著她,待她放鬆之後才開始了真正的攻城略地。紗幔搖晃,榻上發出吱吱的輕微響動,低聲的嗚咽和幽幽細語瀰漫在曖昧籠罩的狹小空間中,春風無限。
她很累,比寒毒發作後的虛弱都還要明顯。袒露在外的雙肩上有著青紫的痕跡,那深深的顏色可見當時用力的程度。墨發披散開,如軟綢般包裹著她。她幾乎懶得不想撐開下眼皮,就想那麼渾渾噩噩地睡下去。
“我就在你身邊,不會離開。”錦被下還糾纏在一起的人仍舊赤身,把她綿軟的身軀抱得更緊,拉過被子將她整個人除了腦袋外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赫連燼宛如一隻饜足的獸,帶著無比愉悅的心情撫摸著懷中的嬌軀。哪知道,那根本不是安撫而是破壞般的點火,讓那想沉睡的人找不到睡覺的機會。
“赫連燼!”她佯怒,迫於無奈地瞪著眼,控訴著他沒有節制的行為。
“為夫在這裡,夫人有什麼吩咐?”赫連燼撐著一雙無辜之極的眼眸,笑意繾綣。
看他這樣,魚璇璣心裡更加有氣了,這分明就是吃完了耍無賴的行徑!磨牙翻身,準備不想理會他了。豈料她低估了背後那廝的無恥,竟然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吮吸著她玉背。魚璇璣霎時臉黑得不能再黑了,決定再怎麼樣也回去再睡,不能再呆在他身邊了。
可沒等她具體行動表現出來,赫連燼卻收斂了方才的舉動,眸光慵懶地道:“你可知為夫想跟你商量什麼?”
屁!她要是知道就好了,不會像現在一樣被動地淪為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他宰割。“困了就好好休息下,今天你動用了靈力壓制寒毒,耗費的精力實在太多了。”另外拉過床被子把兩人都蓋住,赫連燼也把手裡的書放下了,雙手將她的腰摟住。
第214章 一直目標,不曾認錯
赫連燼抱著魚璇璣在床上耳鬢廝磨很快就渡過了上午的時間,怕她餓著這才不得不把她從榻上給放了。 早飯直接省略,下人送來午膳他們沐浴後就在房中吃了。外面天氣很好,天上難得冒出來的太陽都鑽了出來。
魚璇璣想出去走走消食,作為好丈夫的赫連燼自然是當仁不讓地陪著她。兩人一路出來低聲地說著什麼話,時而見她怒目圓瞪忽而又是哭笑不得的神情,反觀赫連燼則一派輕鬆從容。這船上除了燼王府的人還有就是他們隕聖樓的,兩方人見主子們興致濃濃的都識趣兒地走開,不去打攪那兩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