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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阻攔的太明顯,如果被紀泓察覺了,那麼他的計劃也會受到影響。
紀霆勻嘆了口氣,才對隱棠道:「告訴嚴謖,酬勞雙倍打到他卡上,務必保護好江少爺。」
阮棠道:「您放心,我已經叮囑過了,他每天都會和我匯報的。」
紀霆勻忽然沖他挑了挑眉,說道:「哦,每天?」
阮棠覺察到自己說漏嘴了,解釋道:「也不是……就是,隨時吧!」
怎麼辦,好像越描越黑了。
紀霆勻對他笑了笑:「倒也不是不允許,只是你看人要擦亮眼睛,不要遇到渣男了。萬一……」
萬一遇到像我三叔那種的,可就得不償失了。
後面他沒說,說了他三叔又得和他鬧半天。
阮棠被他逗的面紅耳赤,反駁了一句:「哪有,紀先生您不要亂說。」
說完他轉身,羞澀的跑出了他的辦公室。
開了葷的紀霆勻十分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年輕人就是容易害羞。」
殊不知他想到那一晚和江岑昳的種種,耳根到脖頸也是紅了一片。
江岑昳的生日整體過的還算不錯,其實他本意也沒有多大炫耀的意思,只是看不得鄭昕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他生日那天鄭昕沒來,反倒是大家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
可想而知,大部分同學都是正常人,只有鄭昕那一個攪屎棍。
只是有的人是隨著周圍人的挑唆而改變的,不是全然的壞。
當然,所有的人都有兩面性,人性不是非黑即白,多數是介於黑白之間的灰色區域。
朱彩彩和鄭兮兮也過來了,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朱彩彩說她在準備新的專輯,而且準備開一場名叫涅槃的演唱會。
他覺得這件事以後,她整個人都重生了,天空海闊,仿佛再沒有任何事能阻攔她。
鄭兮兮也是,她以前過的花天酒地,喜歡漂亮小男生。
這件事以後她準備收心,開始接手家族企業,也在試著做投資。
她很有天賦,一出手就看好一個利好項目,可以預見的賺一大筆。
朱彩彩一臉艷羨的說:「鄭總財大氣粗,考不考慮投資一下我的演唱會。」
鄭兮卻是一把子將她攬過來,豪爽道:「你在說些什麼?鄭總的錢不就是朱小姐的錢?以後你的演唱會,鄭總全包了!」
雖然是開玩笑,但朱彩彩還挺高興的。
這件事也算因禍得福,交到了非常好的朋友,人氣也更上一層樓了。
相較於這邊的其樂融融,許君安的情況卻非常不容樂觀。
他被鄭昕捅了一刀,只是外傷,也不能算嚴重。
要命的是,他發現自己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反噬和摧殘。
再給對方發信息,對方卻不論如何都聯繫不上了。
他打了十幾個電話,發了幾十條信息,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直到他的頭開始莫名奇妙的發昏,精神也開始渙散,許家的人才察覺到不對勁。
因為許君安開始用頭撞牆,給眼前莫虛有的人下跪,嘴裡還念念有詞:「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住你。但是這不能怪我,誰都想當人上人,我憑什麼不行?」
把頭嗑的血跡斑駁仍然不停止,還是被醫護人員給攔了下來。
許家的人沒辦法,只得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
因為他們也自顧不暇了,許家股票連續跌停,不少散戶和股東都在找他們要說法。
許君安這個樣子,自然是給不出任何說法。
一開始許家還想找江柏年幫忙,江柏年本來還有意讓鄭昕嫁給許君安,一看許家這一副土崩瓦解的樣子,瞬間也打消了念頭。
誰能想到,五小世家為首的許家,就這麼說倒就倒了?
鄭昕卻是一肚子火氣撒不出來,他在想,憑什麼許君安沒和江岑昳成不了,就要讓我做他的替補。
雖然這件事最後也沒成,他卻十分不滿於對方的安排。
這幾天一直在作,作的江柏年都有點煩了,如果不是鄭淑美一直在那裡勸著,怕是就要發作一回。
江岑昳可沒心情管別人的事,因為他自己的事都要忙不過來了。
《無限校園之紅衣學姐篇》馬上就要上映了,主題曲片尾曲和插曲也全都敲定。
深秋天氣,馬上過冬,宣傳語也很貼合季節:秋末的一絲涼意……
看了誰不說一聲,後脖頸發涼。
而在上映的前一天,紀霆勻也要回國了。
主要他回來之前說工作出了點紕漏,要等三天才能回來,結果提前一天到了。
恰逢周五,江岑昳正在房間陪小奶昔,看到他推開起居室的門進來還嚇了一跳。
有種出差的男人悄眯眯回家的感覺,江岑昳晃了晃腦袋,告誡自己這都是錯覺。
本來紀霆勻這幾天過的還挺煎熬的,一路上一直都在想,該怎樣和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結果見到人以後他什麼都不想了,直接把外套扔到地上,上前把人按上沙發上就狂親了起來。
江岑昳還挺自覺,下意識就抬起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小奶昔被扒拉到了一邊,氣的鼓起腮幫子,用力去捶紀霆勻的身體。
紀霆勻忙裡偷閒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商量道:「乖,父親要借一下你的江岑昳哥哥,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