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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隱隱有獨霸整個華國,超過首位豪門紀家的意思。
那個時候紀霆勻已經死了,隱約提到了年幼的家主不成事。
年幼的家主,不就是自己的小奶昔嗎?
如自己在紀家所看到的情況,小奶昔肯定已經被掌控到紀家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手裡吧?
想到這裡,江岑昳的心裡忍不住就是一陣刺痛。
也不知道在原著里,自己的小奶昔受了多少委屈。
江岑昳對周清瀾點了點頭,隨即將許君安發來的信息轉換成了文字。
只見手機上顯示了一句油膩的:寶貝兒,這三天有沒有想我?對不起,我有一個重要的案子要做,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總要為我們的未來考慮。只是太想你了,想你那天……臉紅的樣子。我們見一面好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或者我去探班也好。
江岑昳差點吐出來,皺眉道:「許君安平常也這麼噁心油膩的嗎?」
周清瀾道:「他小時候才噁心,也算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了,天天拖著鼻涕邋裡邋遢。媽媽天天混太太圈,老保姆天天打牌,再說他也挺不受管教的。跟著一幫附近的小混混,在那裡充老大。那些人都知道他有錢,圖的就是在他身上撈點好處。我家搬走的時候他父母終於對他上心點了,本以為他能學好,誰知道變的神神叨叨的。」
要命的是,自己竟然會被這神神叨叨蠱惑。
江岑昳若有所思,便聽周清瀾又道:「對了,江少你當初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況?」
江岑昳遲疑著點了點頭道:「是有,但我的情況可能比你更糟糕。」
周清瀾大驚失色道:「你該不會是……被他得手了吧?」
江岑昳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在他那裡的定位是舔狗,但我這些年來收到的一筆一筆零花錢,全都轉給他了,左右加起來有個幾百萬了吧。」
這都是江燕生前留給他的,被許君安榨的一乾二淨。
也是他這幾天查江岑昳的帳,才算查出來。
但這真的不能怪原主,連周清瀾都這樣被蠱惑了,更何況原主這樣單純的孩子,他被蠱惑的時候才十七歲啊!
好在那個時候他還小,否則肯定會被許君安糟蹋了。
只是這代價也大了些,想到車裡安睡的小奶昔,又覺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他要努力,不能讓奶昔以後落入壞人的手裡。
順便再替原主報個仇,不能白白占用了他的身體。
想到這裡,江岑昳突然道:「我覺得許君安不可能只對一兩個人下手,他下手的肯定還會有別人。不如我們試著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受害者?」
感覺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要錢,把那些有錢人家小孩手裡的錢騙光,失去了利用價值,就會像自己一樣被拋之腦後。
周清瀾也覺得有道理,點頭道:「確實,那我們真可以試著找找。可是,怎麼找呢?我不想再和許君安見面了,我擔心……」
擔心他再對自己動手動腳,哪怕沒發生什麼,如果拍了照片流出去,也會是不小的麻煩。
到時候說不好,整個事業就都毀了。
愛豆不談戀愛,談戀愛就是偶像失格。
周清瀾也說過,自己三十歲之前是不會談戀愛的。
粉絲們都信以為真,但也有不少粉絲表示,他應該追求他的所愛。
只有周清瀾自己心裡比什麼都清楚,事業才是撐起偶像的架子,其他一切都是空談。
江岑昳道:「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和他見面的。即使見面,我也有萬全之策。我知道怎麼找人,公司里的徐總是大漁出來的,而且是高層。他和許君安之前走的很近,一定能知道什麼內幕。」
周清瀾有些意外:「哦?江少您把大漁的高層挖來了?」
江岑昳擺手道:「不是挖來的,是自己送上門的。他好像和許君安鬧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畢竟是別人的私事,我不好打聽。而且他才剛入職沒多久,我跟他也還不是很熟。等到以後有機會了,再找他打聽也不遲。」
周清瀾點頭表示贊同,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問道:「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江岑昳想了想,勾唇一笑,用周清瀾的手機給許君安回了條信息:「君安哥你終於給我發信息了,我這幾天封閉式準備拍攝,還要拍一周。我也想你嗚嗚嗚,可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們都要忍耐一下。」
他覺得打草驚蛇不好,這樣後續調查就會出紕漏。
這條信息發過去以後,許君安很快便給他回了信息:「抱抱我的寶寶,真是辛苦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直辛苦下去。我剛剛把我所有的資金全都投資了朝陽產業,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造一座金屋,把你藏起來了。」
江岑昳:他來了他來了,PUA大師他走來了!
如果是深陷其中的周清瀾,肯定會問他錢夠不夠,需不需要我借點給你。
但江岑昳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一邊壞笑著一邊回信息:「哇,君安哥好棒!那我就等著你的金屋啦!辛苦啦麼麼噠!」
收到信息的許君安:話說的雖然沒錯,但為什麼沒有附加收穫?
許君安沒有再回信息,而是合上了手機,冷冷的哼了一聲,打算晾他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