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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咕噥著:「他能不喜歡自己親生父親的味道?」
說完江岑昳發覺自己說漏嘴了, 尷尬的笑了笑, 隨即道:「我的意思是說……最近我和紀霆勻走的比較近,無意識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梁奉年十分溫和的笑了笑道:「您別緊張,您和家主談戀愛的事我們都知道, 家主之前叮囑過我們了,不要大驚小怪。」
江岑昳:……
紀霆勻你這個人, 為什麼搞個金絲雀都要宣揚的人盡皆知?
江岑昳整個人都尷尬了起來, 那紀家的人豈不是人人都知道自己和紀霆勻睡了?
不知道十億金絲雀會不會讓業內水漲船高, 他默默為其他霸總捏了把汗。
以後的金絲雀如果都按這個價格來, 怕是霸總們要破產。
江岑昳清了清嗓子, 說道:「好, 好的呢。那小奶昔這個情況,我只要多陪陪他就可以了是嗎?」
梁奉年也是個醫生,他想了想道:「您和家主親熱的時候做好安全措施,不進行□□交互可能會好很多。」
江岑昳聳肩:「你覺得這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嗎?」
紀霆勻是金主,自己是金絲雀,金主不想戴我能逼著他戴嗎?
梁奉年心道也是,他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一個辦法:「那您可以選擇一款香味溫和的香水,每次結束後噴一下,這樣可以稍微遮一遮。」
江岑昳點了點頭:「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梁奉年道:「不如我來選吧!我們霆雲醫藥集團有相關的植物香熏,適合嬰幼兒的也有很多,到時候我來幫您選一下。」
江岑昳算是發現了,自從自己做了紀霆勻的金絲雀,這些人對自己越來越恭敬。
真的沒有必要啊小夥伴們,為什麼他有種自己成為了寵妃的錯覺。
江岑昳謝過了梁奉年,又花了兩個多小時認識陪崽。
有了耐心的陪玩,小奶昔的情緒好了很多。
江岑昳直到把他完全哄睡著了,才開始忙自己的事。
看來人類幼崽沒有安全感的時候,確實挺麻煩的。
今晚江岑昳乾脆睡在了小奶昔的房間,於是奶昔委屈巴巴的摟著他的胳膊睡了一夜,第二天瞬間又重新變身小舔狗。
跟他商量要出門也是乖乖點頭答應,出門前還要親親報報舉高高。
江岑昳舉的時候心道這崽要是再長下去,這個舉高高可以就得免了。
鍾叔道:「江先生,您今天如果有別的事,一定要注意安全。」
江岑昳心想鍾叔不愧為工作經驗豐富的老管家,一看就知道他要搞事。
但他要搞的事不好牽扯進別人,便道:「您老不用擔心,也不用告訴紀霆勻,我覺得這件事我有把握。」
鍾叔沒再多問,只是又叮囑了一句:「我奉家主的命令照顧好江先生的一切,您不論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向我開口。」
江岑昳很感動,說了聲謝謝便去了金屋會館。
金屋會館處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遠遠望去便是一座四四方方金碧輝煌的宅子。
那是一棟頗具歷史的老樓,在原有基礎上又加固修繕的。
據說之前是南北商會的會館,後來被一個F國的人買去做私宅,養了一個華國男夫人在這邊,被人戲稱金屋藏嬌。
後來的老闆剛好姓金,買下了這座金屋,重新修繕裝飾,用金屋的噱頭開始做起了高端會館的生意。
江岑昳來的時候不少同學都到了,大家正好奇的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雖然只是一個小廳,但是比他們想像的要大很多。
大約有八九十平,分為上下樓兩個廳。
樓上的廳是江柏年的生意合作夥伴,還有許群安那邊的幾個人。
樓下的廳比較大,是鄭昕的同學和朋友。
江岑昳來的時候聯繫了朱彩彩和鄭兮兮,朱彩彩在鄭兮的帶領下已經進了金屋。
兩個姑娘扮成了服務生,悄悄和江岑昳接了頭。
朱彩彩身材比較嬌小,穿著這樣的衣服比較違和。
鄭兮就好很多,她御姐范兒十足,把朱彩彩藏到了身後。
朱彩彩探出頭來問江岑昳:「錄音筆準備好了嗎?」
江岑昳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口袋,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妥當。
這時,二樓傳來江柏年的聲音:「既然都來了,就別在一樓站著了。小昳你上來,爸爸給你介紹幾個叔叔伯伯認識。」
江岑昳回頭,看到江柏年正站在二樓的護欄處朝這邊張望。
旁邊是挽著他胳膊的鄭淑美,一副賢惠溫柔的模樣。
江岑昳看到他們就覺得噁心,不過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他決定忍了。
先是沖兩位小姐姐使了個眼色,隨即轉身上了樓。
樓上有公司里的股東,其中就是那位對他印象非常不錯的侯良景。
江岑昳禮貌的沖對方點了點頭,便聽江柏年道:「來來來,小許啊!你不是一直在等小昳嗎?裡面有個雅座,你們倆進去聊聊?」
這座宅子本來就是一處院落一處院落這樣的劃分,樓上也是內外套間,一應擺設無不奢華貴重,據說都是古董真跡。
江岑昳沒多說什麼,便點了點頭,跟著許君安去了屏風後面的雅間。
進門的時候還聽到有兩個股東在討論:「聽說這個屏風是宮裡頭流出來的,看看這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