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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神醫名字叫徐———?!。—————明碧,我真的換了很多個隔離符號,中間插1.12等等符號,還是口口,我真的,我服了智障晉江。
我放棄了,後面口口,自動代入名字吧
轉運司也叫漕司,管一審漕運財政之類的。最大的官叫轉運使,簡稱都漕。三品。
安撫司叫帥司,管一省軍政。最大的官叫安撫使,簡稱帥使。二品。
省提刑司,管一省刑獄,簡稱提刑,三四品左右吧。
省提舉平常司,特別特別簡單來說就是管一省倉庫吧。四品。
省、州、府、縣:大概類似於省、市、縣。
州和府行政等級差不多。
第30章
「徐明碧是何人?」趙白魚問。
「是江南神醫, 世代太醫官出身,徐老太爺曾是太醫院院長, 前朝時涉及一樁宮闈秘事被流放邊疆, 感慨宮門似海、官場黑暗,憤而發誓再不入宮、不進官場,子孫後代只出了一個江南鬼手徐明碧。徐明碧幾年前被江南一個高官冤他與後宅小妾私通,屈打成招, 險些斬首, 後為人所救, 發下毒誓不肯再為達官貴人看病, 千金相求也不見,只在民間行走, 因此遇到幾次情況危險的時疫, 當地大夫束手無策,還是他出手扼制。」
老大夫摸著鬍子,頗為敬佩地說:「聽聞他用藥奇詭,大膽,不走尋常路,偏都有章可循,且效果有目共睹。不過……」
趙白魚:「不過什麼?」
老大夫:「此人脾性古怪, 對大夫救死扶傷的行為準則嗤之以鼻。」搖搖頭:「無治病救人的仁心,如何稱得上一句大夫?我雖看不慣他的行事準則, 但也不得不佩服徐明碧的醫術,要是他在此,說不定能解決令我們都頭疼的問題。」
趙白魚:「或可尋人去找, 這位徐神醫住哪裡?」
老大夫搖頭:「他上一次的行蹤是三年前,有人曾在京都府見過他。後來沒再見過, 也不在民間行醫看診,傳言是受了什麼打擊,心灰意冷,避世不見人。」
趙白魚自言自語:「如果他真能解決這次的時疫,就是到了碧落黃泉也得挖出來。」
不僅是老大夫很推崇徐明碧,幾位醫術高明且經驗豐富的太醫官也極為贊同,趙白魚便傳信回崔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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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伯:「徐明碧?有所耳聞,醫術高明但脾氣古怪,非疑難雜症不願出手,不為達官貴人看病,但也不是救死扶傷之人,只以心情好壞為看病標準,沒法預料他的想法,不知道如何才能請他出山。三年前出現過一次,之後行蹤隱秘,似乎歸隱於江南水鄉?我找江湖上的朋友幫忙尋他蹤跡——崔副官?」
崔副官發呆,猛地露出笑容,拊掌說道:「哈哈哈哈——我差點忘了還有徐明碧!」
魏伯:「您知道徐明碧的行蹤?」
「我不僅知道,我還認識!」崔副官滿面紅光地說:「幾年前徐明碧被江南一大員冤枉他和後宅婦人私通,差點斬首,還是將軍救了他,並為他洗清冤屈。因此即便他發下不為達官貴人看病的毒誓,仍破例為身中蠱毒的將軍醫治,萬年血珀這味藥也是他說的。」
魏伯神色一喜:「太好了,您寫個信,或者請小郡王留點印信之類的東西,讓我快馬加鞭趕去江南請他出山!」
崔副官擼起袖子剛要拿筆,忽地表情僵凝,神色委頓:「不好。」
魏伯:「怎麼?」
崔副官:「徐明碧三年前受情傷,心灰意懶,回到江南便避世不見人,要不是欠著將軍一條命,恐怕他連醫理都不願意再碰。」
魏伯:「人命關天,上萬條災民性命,難道他也不管?」
崔副官蹙緊眉頭:「徐明碧脾性古怪,倒不至於冷血無情至此,只是相思難醫,醫者不自醫,他兩樣都犯了!上萬災民的命或能說動他出山,我就怕他相思病重,心和腦子都不清醒,想不出救命的法子!」
他急得團團轉:「徐明碧啊徐明碧,豁達瀟灑前半生竟然栽進一個情字出不來!這些年我們尋萬年血珀的下落,屢次撲空,而將軍的蠱毒越發嚴重,便想著請徐明碧再想個奇詭的方子祛蠱毒,他把自己關屋裡三天三夜愣是一個法子也想不出,說是相思病帶走他的天賦——咱們這些單身大老粗不懂,不理解,完全想不通,可我們也沒法子逼他強行斷情戒愛,醫術天賦也不是命令你回來就能回來的。」
「唉,自古情字最惱人。」
單身二十幾年的崔副官發出誠摯的感慨。
魏伯:「令徐明碧受情傷的女子是誰?能不能找到她?」
「我要是知道就去膜拜這位奇女子了。」崔副官忽地想起什麼,說道:「不過將軍似乎知道徐明碧戀慕的女子是誰,好像和一首詩有關。」
「什麼詩?」
「我想想……京師禁珠翠,天下盡琉璃。穠芳依翠萼,如意意如如。」
很明顯是拼湊起來的詩,前兩句指的是大景開國禁前朝珠翠華冠的奢靡之風,時人佩戴琉璃簪,而原本很昂貴的琉璃簪因大量生產,降低價格,成為普通人也用得起的廉價品。
琉璃雖廉價,卻做工精巧,別出心裁,風靡天下。
第三句摘取其他詩的首句,本是形容景色奇絕,放在這裡則是形容琉璃簪奇絕艷美。最後一句摘自另一首詩但改動前兩個字,毫無詩的押韻和對仗,很容易就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