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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宴會不過是皇上對某些官員的賞賜,這些進貢的北圖女子當然不會有機會入宮,但為了友好,也不會給她們太差的待遇,其中還有兩位郡主。
「我會把維特一起帶過去,這邊滿月酒宴結束後我們也得準備準備搬去平王府。」
「那我命人把東西先收拾起來,母妃那你說了嗎?」
「明天說,你不用擔心,今日早朝的時候皇上提起過,母妃再不許父王也會和她說的。」吟歡點點頭,君心難測,皇上如今喜歡不代表可以忤逆著做一些事情,如今皇帝身子沒過去這麼硬朗了,脾氣也越發的古怪。
也不知道蘇謙默是如何和八王妃說的,到了傍晚吟歡這也沒傳來什麼話,她這才放心的讓青芽去把能收拾的都收拾起來,她和蘇謙默兩個人的倉庫里加起來東西都不少,就是搬也得好幾趟。
而六王府那,此刻正是燈火通明,花園裡早已擺開了酒宴,六王爺坐在上面,其餘的幾位王爺包括蘇謙默依次在下,再往下就是各大官員,堪堪也有上百人,中間是擺好的台子,兩尺高的樣子,而北圖來的幾位使臣則和蘇謙默他們一起並坐著。
此刻還是大今朝的歌舞,直到那一陣琴聲撥起,台子上沙幔飄起,五六個身子綽約的女子紗布遮臉,穿的都是露臍的衣服,裙子完美地勾勒著□的曲線,她們跳著不同於大今的舞蹈,赤腳在台子上舞蹈,腳踝上的鈴鐺伴隨著樂聲發出清脆的響聲。
夜幕之下這些人的臉瞧地不慎清晰,蘇謙默冷眼看著那些大臣們那享受的神情,這樣的舞妓帶回家中,光是欣賞舞蹈就是另一番風情了。
直到那一身白衣的女子出現,音樂聲戛然而止,那些坐著地官員有幾個神情都呆住了,不似之前那幾個□,這個女子白衣包裹了全身,卻透著一些,若隱若現,鼻子一下蒙面,但清晰可見那描紅的嘴唇,額頭上點了一顆紅,異常妖冶。
蘇謙默身後的人身子一抖,用力地抓緊了手中的劍,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台上那被幾個舞娘環繞的女子,一旁的北圖使臣感覺到了,笑著說道,「平王爺,您這護衛可盯著這阿朵姑娘不放啊。」
蘇謙默一手輕輕地敲著一旁的桌子,「美人自有人欣賞,我這小護衛沒見過世面,讓你見笑了。」
「怎麼會。」那北圖使臣看了維特一眼,繼而看向台上,維特努力地克制著臉上的神情,那台子上的就是阿朵姐姐,可他未曾在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不願意,就好像來這裡不是二哥逼迫的,是她自願的。
這樣的想法一旦產生就在維特心中無限的瘋狂滋長了起來,他無法看到大哥這麼用心保護的女人,居然如今是這樣。
「倒茶.」耳旁飄來了蘇謙默的聲音,維特一愣,蘇謙默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底的警示之意不言而喻,維特拿起一旁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台子上的人已經跳的差不多了,今天請這麼多位官員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北圖送上來的五個人,都將入住到他們其中五個人的家中去,或為妾,或為妻,看他們能給予什麼。
最終的決定權就是讓她們自己選,而蘇謙默要知道的是她們到底會選中誰,單純的只是拿幾個女人來哄他們高興,還是別有所圖。
北圖使臣對幾個位高權重的人都沒說要選有些失望,開始勸說起身旁的蘇謙默,讓他也選一個帶到平王府去,這一個堂堂王爺只有一個妻子,低下一個妾室都沒有,怎麼說得過去,就算是選一個去跳跳舞助興也好。
「王府里地方下,騰不開來,再說本王怕這些姑娘在王府里水土不服,小病事小,大病一場要是去了,本王豈不是對不住你們了。」蘇謙默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使臣,倆人對看了一會,那使臣便悻悻地笑著轉過頭去。
直到看到阿朵選了人之後,在那人懷裡逢迎笑著的樣子,維特這個年紀的認知產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原本以為留在北圖沒死去的過去為大哥和父王效力的人還會堅持在那裡等著他們回去,可是他錯的太離譜,那些堅持的人,早就應該死在二哥的刀下,而留下來的,就是投靠二哥的。
等晚宴結束,這五個人也都被帶走了,至於一開始出場的那幾個舞娘,一個侍郎看著喜歡,領了一個回家去,上了馬之後,蘇謙默就開始問他那五個選的人是誰,維特有些晃神,尤其是在他問道那個白衣姑娘選了誰的時候。
蘇謙默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晚上冒險帶他來六王府,為的就是要他親自看清楚,一旦心裡明白了,他今後也不必再多擔心其它,只是這樣的打擊,對一個一直堅持初衷的人來說,確實有些大。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若是能雙更的話,哎,涼子現在也不敢保證了,萬一又讓大家失望了,這本書還有三周不到的時間要完結了,字數五萬左右,也快了,新坑還是宅斗,女主初步設定是個比較強悍的妹子~~~和涼子一樣雄起吧,哈哈,算是鼓勵自己的
☆、115庶女心計
昊哥兒的滿月酒還是在八王府舉辦的,悶了一個月吟歡也終於得以下床,一洗浴過後換了一身衣裳,酒宴的時候她抱著孩子也出去了一趟,其餘的客人都是六世子妃招待的,八王妃就接待了幾位相熟的。
六王妃今日也到場,她得這個嫡親的長孫比八王妃還早一些,在祁素茹死了之後,很快娶進門的世家女,不負所望,第二年便懷了孕,年底就生下了一個兒子,如今這六王府的嫡長孫已經快一歲了,撇開祁家帶來的負面影響,兩年過去了,這六王府的事也早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