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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竟與自己原本世界的父母的長相一模一樣!
穿書前,褚奚池長相帥氣、家境優渥、家庭和睦,數不清的優勢讓他向來都是別人羨慕的存在。
畢業工作後,父母心疼他一個人在外地,準備自駕去他所在的城市探望他,沿途還可以順便遊玩。
可天有不測風雲,褚奚池怎麼也想不到,父母竟會在來時路上遭遇車禍,搶救無效當場身亡。
他甚至連兩人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這件事對褚奚池打擊非常大,開始頻繁酗酒買醉,清醒時就沉溺在小說虛幻的世界裡。
這才有了後來因怒噴法制咖作者而被送來穿書的慘案。
「愣在原地幹嘛,快進屋坐。」看到青年的愣怔,褚永言催促道。
褚奚池回過神來,一向要面子的他此刻眼眶抑制不住地開始泛紅:「爸、媽。」
「池池,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這可把許又晴擔心壞了,「發生什麼事了?快和媽媽說說。」
父母過分的關心讓原身非常厭煩,平時乾脆不回家以此來躲避兩人,非常叛逆。
但褚奚池卻甘之如飴。
他心情終於平復下來:「沒事,只是太想你們了。」
「媽媽也想你。」兒子突然外露的情緒讓許又晴又驚又喜,「想家就多回來。」
褚永言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與許又晴的直接不同,他則有些不好意思。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開始享用晚餐。
許又晴準備的飯菜基本都是褚奚池愛吃的。可能是原身也恰好愛吃這些吧,他沒有多想。
「對了池池,你最近少去南羅路那邊。」許又晴突然說道:「我下午聽你張阿姨說,那邊下午跑出來個逃犯。」
南羅路?
這麼街名有些耳熟,但褚奚池思索半天仍然大腦空空。
許又晴話音未落,電視便開始播放突發新聞。
「請南羅路周邊全體居民注意,今日下午有逃犯潛入南羅路,注意鎖好門窗,不要單獨行動。」
而視頻所拍攝的地點正是紀予薄外婆家門口的破舊馬路!
褚奚池:「......」
啊啊啊,他真是活著忘了死!
這麼重要的街名他都敢忘記!
現在已經深夜,萬一紀予薄剛從外婆家出來就遭遇逃犯這可咋整。
逃犯X美人
這是多少花市作者的心頭好啊!
就算他紀予薄再能打也肯定打不過逃犯。
雖然原書沒有這段劇情,但是經過混混那件事後,褚奚池就深知原著僅供參考。
他賭不起,也不敢賭。
想到這裡,褚奚池不敢再耽誤時間,猛地站起來,連外套都沒拿,一陣風似的地跑向車庫。
褚奚池在門廳處順手拿了個強光手電,以防萬一。
褚永言如夢驚醒,焦急地朝他喊道:「你去幹嘛?」
「英雄救美!」
褚奚池人已經沒影了,只剩聲音從遠處飄回。
褚永言:「......」
許又晴:「老褚,你說這孩子是不是處對象了?」
*
紀予薄從外婆家裡出來時已經接近零點。
外婆最近身體比起之前又差了些,這讓他愈發壓抑。
銀紗般朦朧地月色輕柔地澆在樹木上被篩成斑駁的銀斑,傾瀉滿泥濘的路面。
少年輕車熟路地在平民窟的各種巷子內穿行,刀刻般精緻的五官和清冷淡漠的氣質與周圍破敗的景象格格不入,仿佛誤入這裡的富家少爺。
但這樣的環境卻讓紀予薄非常自在,仿佛他就是屬於這裡。
他在這裡出生長大,從小就因為漂亮的長相吸引了各路變態,外婆上了年紀不能一直看著他。
為了自保,他只能像瘋狗一樣打架不要命的自衛。
哪裡有紀家流落在外的少爺的樣子。
分明就是只聞慣了這裡潮濕發霉空氣的陰溝里的老鼠。
紀予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就在這時,跑車轟鳴的炸街聲將他的思緒擾亂,張揚的紅色跑車一個急剎,穩穩地停在他所處的巷口。
青年拿著手電長腿一跨,瀟灑下車。
明明是冬天,卻只穿了一件灰色高領毛衣,袖子因為開車礙事被擼到了小臂處,露出一截晃眼的瑩白。
青年將手電打開。
手電的強光瞬間讓巷子亮如白晝,別說逃犯了,方圓五米之內,鬼都不敢過來。
樹:謝謝,已經在光合作用了。
紀予薄:「......」
那一瞬間,紀予薄仿佛看到了凌晨十二點的太陽。
別說低落的情緒被照沒了,他的眼睛也快被照瞎了。
兩旁居民養的公雞被這強光一照,竟以為天亮了,連夜爬起來開始打鳴。
「咯咯噠——!」
透過癲狂的雞叫聲,紀予薄隱約聽到青年對他說。
「找到你了,上車!」
作者有話說:
這個強光手電是真實存在的,我在dy上刷到時,我家牛都起來犁了兩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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