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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成了和他同名同姓渣攻本渣,最後被紀予薄抽筋拔骨的霸總本霸!
「老闆,您沒事吧?」張助理的聲音打斷了褚奚池游離的思緒,「這紀予薄,您是準備……」
他掐了掐掌心讓自己快速鎮定下來。
根據原著,現在的劇情已經進行到霸總對男主豪取強奪,強行簽下金絲雀條約。
想到最後被抽筋拔骨的結局,褚奚池抑制不住地背後冒冷汗。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他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竭盡所能避免必死的Flag!
「讓紀予薄進來吧。」
聞言,張助理示意了一下,早就在門口候著的幾個黑衣人便將紀予薄粗暴地拖拽進來,徑直丟在褚奚池面前。
小說中,紀予薄今年也不過剛滿18歲,身段還未完全長開,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蔥,絲毫看不出小說結局時狠厲的姿態。
這是一張昳麗的臉,但兩頰泛著不正常的酡紅,唇角還帶著血跡,眉眼間的憎惡與屈辱即將溢出。
可能因為是花|市男主的緣故,本該是凌虐的姿態中卻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暗味。
褚奚池面部失去管理。
褚奚池後背被冷汗打濕。
他終於對上了這裡的劇情!
此時原身剛逼迫男主簽定不平等條約,因為對方反抗過於激烈,覺得面子被佛,所以命人把男主帶下去教訓服帖後把人拖來了酒店。
之後的劇情,就是長達最少三章的辣眼睛馬賽克。
「老闆您放心,這小子現在肯定不敢再折騰了。」以為褚奚池不滿意的張助理頓了頓,主動邀功道。
「我自作主張給他餵了點好東西,雖然不是您的要求,但我猜您肯定喜歡。」
本來試圖走關懷路線感化男主的褚奚池:……
這是什麼前有地獄,後是深淵的修羅處境!
攆走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張助理,褚奚池懷著上墳地心情,不情不願地把視線落在男主身上。
因為藥效,此時少年已經站立不穩蜷縮在地,本該純淨的襯衣早在之前掙扎時凌亂,平曾一股讓人想呵護的脆弱感,惹人的桃花眼也浸滿水汽,情|欲的紅暈氤上眼尾,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漣漪。
但是褚奚池沒有。
他無動於衷,心硬的像石頭,他只看到自己死亡鍘刀的步步逼近。
事到如此,已經沒法走用關愛感化男主和他成為好兄弟的自救路線,只能另闢蹊徑——
比如讓男主相信他褚奚池早已升華,拋棄了那種世俗的欲望!
鐘錶的滴答聲與男主壓抑而又破碎的呻|吟,在空曠的酒店被無限放大,像一把鈍刀,反覆折磨他早已緊繃的神經。
沒有時間再猶豫了,褚奚池心一橫,像抱燙手山芋那樣,一把抱起已經神志不清的紀予薄。
對重量錯誤的估算讓他趔趄了一步,少年看著纖細柔弱,實際抱起來還是可以讓人清晰的認識到對方是名成年男性。
_腳c a r a m e l 燙_是手起刀落就輕鬆要了他小命的成年男性。
這個認知令褚奚池即使懷抱美人,也生不起半點旖旎的心思。他沒有遲疑,飛速將男主丟進蓄滿冷水的浴缸,濺起巨大的水花。
從被酒店地暖烘的溫暖如春的臥室到寒冷刺骨的冰水中,總共不到幾秒的時間,巨大的刺激殘忍地將紀予薄欲|望的混沌中拉出,他憑藉僅存的神志狼狽地直起身。
而始作俑者此時就站在浴缸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無謂地掙扎。
「……滾開!」
對方面無表情的神色令紀予薄被屈辱淹沒,他聲音嘶啞,飽含恨意,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強裝兇狠,努力維護著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
少年被冷水打濕的襯衣此時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線條,面上最後的血色也消失殆盡,黑白分含#哥#兒#整#理#明的眼睛被憤怒染上了顏色,亮的勾人。
看著浸泡在冷水中強忍著瑟縮的紀予薄,褚奚池沉默地撥打了酒店前台的電話,以不容拒絕的口吻道:「麻煩給我房間送一套男士紅色保暖秋衣秋褲。」
表面上,有些霸總只是漠然地看著自己的獵物做出無謂的掙扎;實際上,心裡早就因為惶恐扭成了一根麻花。
雖然褚奚池只看過這一篇花|市文,但是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他好心辦壞事,一個不留神,把不該出現在晉江的氣氛烘托到位了。
現在別說主角不相信他沒有所圖,就是神仙來了也不會相信他的。
「……請問您要什麼尺碼的衣服?」
電話那邊停頓了許久終於開口了,打破了即將凝固的空氣。
身為高星級酒店的前台,饒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她,面對這個奇葩要求時,還是默然了。
聞言,褚奚池上下打量少年目測著身形,引來對方更加厭惡地瞪視,有些無辜地挪開視線。
「均碼就行。」
雖然前台剛接到電話時失態了,但沒出多久就派專人將衣服送了上來,高品質的服務為他們挽回一些名譽。
拿到衣服,褚奚池對這紅到可以辟邪的顏色頗為滿意,順手遞給嘴唇已經被凍到烏青的男主,言簡意賅道:「換上。」
換上?
看到衣服,紀予薄明顯一愣。
青年的手白皙且骨節分明,還細心地將溫暖的衣物放在他的面前。他冷嗤一聲,這就是個惡魔,能按什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