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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容穆就生氣:「啊對,你滿意了吧你高興了吧,再多說一句你多抄十遍!還不准寫草書!」
商辭晝眉眼一動:「孤不是那個意思,孤的意思是,你還記不記得很久之前,我們打的賭。」
容穆:「???」你又在狗叫什麼。
商辭晝接著道:「西越戰爭之後,孤說,假如孤說服南代王將你留在大商京都,你就一日親孤三次。」
容穆:「……」
花了個咪,好像的確有這回事。
商辭晝一臉理正:「今日才親了兩次,南代王馬上就要回來了,時間緊急,亭枝儘快再輕薄孤一下,孤今晚好安心抄書去。」
容穆試圖掙扎:「不親不行?」
商辭晝垂眸:「孤都二十三了,連親個人都得招呼,亭枝見過這樣的皇帝?」
容穆:「好好說話別賣慘。」
商辭晝眼底情愫洶湧:「你親不親?」
容穆正要說話,就被商辭晝傾身壓制住了,甚至被從脖頸吻到了唇角,連鼻尖也沒放過。
容穆語氣壓低:「商辭晝你瘋了——唔!」
商辭晝不言語,將他的話語堵了個五六息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容穆。
皇帝聲音低啞:「……南代國這麼大的事情你一點都沒告訴孤,孤今夜不僅要抄書,還要好好想一想怎麼將亭枝養在我大商皇宮,要不,還是給亭枝造一座金柵欄屋子鎖住你,只許孤進出,你看如何?」
容穆伸手一指外面:「走,別在我面前煩我。」
商辭晝起身:「那孤走了。」
容穆用枕頭作勢扔他,才看見商辭晝轉頭大步離去。
碧絳雪的小花杆在原地非常緩慢的轉了個圈,容穆腦海中收到它的信息:「喔~~呦~~~」
容穆:「……」你沒事吧碧絳雪!就這麼喜歡商辭晝嗎!
碧絳雪:「嘻嘻。」
容穆:「……」
「那什麼,我和大商皇帝親嘴巴,裡面的南代爺爺輩知不知道——」容穆小臉一紅,「你快回答我!不要叫我丟臉丟到祖宗十八代了!」
碧絳雪搖了搖缺了個口的花腦袋。
容穆長鬆了一口氣,「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碧絳雪:多愛愛他。
容穆無語:「你乾脆替我嫁給商辭晝算了!你怎麼這麼喜歡他!」
碧絳雪正要傳回神思,外門就被容瀝推開了,後者好像剛剛在外面又遇上了商辭晝,此時走進來的表情既憤怒又複雜。
容穆一秒乖巧,還不忘抹了抹「偷吃」的嘴巴:「王兄,你回來啦。」
容瀝嗯了一聲,他走過來,用濕帕子擦了擦容穆的小臉蛋:「……王兄問你,當初你王女姐姐說的那個,那個一夜多次,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穆純良道:「都是騙人的啦!最開始是商辭晝在皇宮就對我很特殊,然後就產生了從大內總管郎喜到小宮女小侍衛之間的謠言傳播,越傳越離譜,總之王兄不要相信這些就好!全都是騙人的!」
容瀝:「……好,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
容穆:「啊?」
容瀝:「他好歹是皇帝,你平日裡……多讓著他一點,當然,商辭晝要是欺負你,王兄一定會為你做主!」
容穆:「我很照顧商辭晝面子的好嗎!人前從不喊他的名字,都是正兒八經的叫他陛下!」
容瀝看著容穆一臉「這還不夠嗎」的表情,神色複雜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瓜。
「你多和他學學怎麼涼薄處事,王兄不指望你會殺人會馭下,最起碼,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將自己放在第一位,知道了嗎?」
容穆本來還想與容瀝「狡辯」一下花君的事,後來想起碧絳雪中的奇遇,默默的將話頭按了下來。
峰迴路轉,柳暗花明,說不定他還真能再遇見其他的花君,一號坑長輩小令爺爺說,花君一旦出現就會連接靈脈,所以只要他還能招出其他的花靈,大傢伙一起商量商量,說不定事情真的能被解決了——
到時候南代國必定宛若重生,王兄不用整日為此事操勞,他容穆就是最後一代倒霉的小花君!
……隔壁的大商皇帝也不會因為戀愛腦就發瘋了。
容穆抿了抿被親的發麻的唇瓣,對著容瀝道:「要和王兄一起睡覺。」
容瀝心尖一軟:「阿穆又困了?」
容穆打了個哈欠:「藥效甚猛啊……」
兩人前幾個月在南代王宮也時常抵足而眠,兄弟倆多年不見,總有些黏黏糊糊的。
容瀝也寵著他,外人面前高冷嚴峻的南代王,在弟弟身邊也不過是一個弟控兄長罷了。
容穆迷迷糊糊的問他:「王兄,上一代花君,是什麼模樣啊……」
容瀝輕聲回道:「上一代花君,按照輩分來說你應該喊小叔叔,他是父王的一個兄弟,當年活到了十五歲,王兄也沒見過,只聽說那位大人平日裡有些傷春悲秋。」
容穆琢磨了一下,十五歲,這不正是青春疼痛的時候,難搞啊,一代祖宗有一代的脾氣。
容瀝又道:「至於樣貌,每一位花君大人都長有自己獨特的標誌,王庭中有秘畫收錄,有人眉心點紅痣,有人髮長及腳跟,還有人美的雌雄不辨鍾愛華服美飾,張口才知是男兒郎的……」
容穆:「那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