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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柳柳一開口，程母才發現來的不止藍希一人。
態度立馬變好了，余柳柳平時雖然低調，但周家有房有車，還有好幾個保姆也是別人家羨慕不來的。臉上堆著笑容說：「真是不巧，單月跟程序的離婚證剛扯下來，連孩子也沒帶，直接走了。」
「走了？」余柳柳聽到這個結果，覺得問題更大了。
如果單月走的話，不可能不帶兩個女兒。
她把兩個女兒的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程母也不請余柳柳進屋，直接在門口說：「不是我說這個單月，真是不像話。我都說了生不出兒子不要緊，可她就是鐵了心要兒子，這不是為了要兒子連兩個女兒也不顧了，逼著程序離了婚。」
要不是那天藍希見過程序拿離婚協議讓單月簽字，要不是她親耳聽單月講程母為了要孫子逼她吃蟲子，就真信了這鬼話。
氣急敗壞地說：「你胡說，單月才不是那種人！是你一直逼著她要孫子，是不是你們逼著她離婚了！」
「你這姑娘說話真沖，什麼叫我們逼她離婚，明明是她自己非要離婚的。」程母覺得很可笑，「單月以前挺乖巧的，沒準就是你把她帶壞了！」
「你……」藍希一巴掌甩了過去，「無恥。」
程母被打懵了，「你敢打我？周家媳婦，你都不管管她？」
余柳柳聳聳肩，「抱歉，她不是我的下人，我沒那個權利管。」
藍希掰了掰手指頭，指關節「嘎巴嘎巴」地響。
程母嚇得就要關門，不過被藍希一隻手就抵住了門。
程母知道自己不是藍希的對手，也不敢硬扛。
任由藍希和余柳柳進了屋。
屋裡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正在看電視，看到她們進來，以一副女主人的架勢問：「媽，這是來客人了？」
第452章 兩個小可憐
媽？
叫得真親熱。
余柳柳和藍希可不認為這是程母的女兒，程母的女兒她們見過。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這大概率就是單月口中程序的外遇。
余柳柳逼視著程母問：「單月剛離婚，你這下個兒媳婦都找到了？」
程母訕訕地說：「總不能讓我兩個孫女沒人照顧，我也是為了兩個孫女好。」
這時單月的大女兒程馨予拿著衣服出來，眼裡含著淚花問：「奶奶，這件衣服我真洗不了。」
程馨予不過才九歲，就讓她洗厚厚的牛仔褲。
這大冷的天，她的小手凍得通紅，手背高高腫起，像是被打的。
藍希和單月學藝時大概也就是這個年紀，而程馨予就像小一號的單月，心裡頓時像被針扎了一樣，上前一步，扔掉牛仔褲，拉起她的手說：「馨予，咱不洗了，你跟藍姨走。」
程馨予的眼淚落下來，怯怯地看了看程母和大肚子的女人，「謝謝藍姨，我不去了。我還要留下來照顧妹妹，照顧奶奶，照顧美寶阿姨和她肚子裡的小寶寶。」
「馨怡呢？藍希帶你和馨怡一起走。」藍希不想兩個孩子受委屈，就算再苦再累也要幫單月照顧好。
程馨予看了看屋裡，「妹妹發燒了，她在睡覺。」
程母從藍希手裡搶過程馨予的手，「我孫女就不勞你們費心了，我會照顧好。」
余柳柳更關心屋裡發燒的程馨怡，徑直進了臥室，程母都沒攔住。
六歲的程馨怡在地上縮成一團，身上還有傷，迷迷糊糊地喊著「媽媽」。
她的身體燙的厲害，余柳柳趕緊把她抱起來，用異能快速給她退了燒。
她最見不得小孩子發燒，萬一燒壞腦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程馨怡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喊著「媽媽」。
余柳柳當即說：「單月不是和程序離婚了嗎，兩個孩子也是單月的，我們是單月的娘家人，孩子由我們帶走。」
程母愣了下，「你們怎麼會是她的娘家人？」
要知道余柳柳願意當單月的娘家人，她或許就不會做的那麼絕了。
余柳柳不回答她的話，只說：「我要把孩子帶走。」
程母原本確實想讓兩個丫頭跟著單月，可聽了新兒媳婦的建議，覺得把她們留下來做做家務，將來找個有錢婆家多要點彩禮也不錯。
為難地說：「這可不行，單月不在你們不能隨便帶走孩子，這可是我的寶貝孫女。」
余柳柳反問：「你有多寶貝？讓這么小的孩子洗一家人的衣服，還是看著這么小的孩子生病不管？信不信我告到婦聯去，讓程序名聲掃地！」
程母最在意兒子的名譽，咬了咬牙同意。
余柳柳又問：「單月到底去哪兒了？」
程母眼神閃爍，「你問我我問誰，我怎麼知道她去哪兒！別到時候弄個野種回來冒充我們程家的骨肉！」
余柳柳笑了，「你們家是有皇位繼承，還是你們家有富可敵國的資產？說，她到底在哪兒？」
程母捂著腦袋，「我頭好暈，美寶你快扶著我點。」
她不想再繼續說下去，怕說多了露餡。
美寶也怕影響程序的名譽，讓孩子做家務的事程序也不知道，想想保險起見，還是讓她們帶走好，於是說：「你們快帶著孩子走吧，看把老人家氣的。」
程母眯著眼，不停地哎喲著裝病。
余柳柳知道今天說下天來，程母也不可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