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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詢問這是什麼毒,封羿遲的面色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眼尾尤其。
這一幕似曾相識,楚溪蘭對原著的尿性可太了解了,心裡一個咯噔:「該不會又是春i藥吧?」
有完沒完!
「你就是解藥。」
封羿遲擺出有恃無恐的架勢,眼神落在她殷紅的唇上,實在是……居心不良。
楚溪蘭噎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罵他才合適,別是個傻子吧?!
索性奪過他的酒杯,傾斜倒在桌面上,濺開一灘水花。
這時,退場的掌柜去而復返,帶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回來。
「美酒難得,怎麼可以倒掉呀?」她一臉惋惜。
楚溪蘭兩手環胸,比她還惋惜:「美人,你路走窄了。」
作奸犯科,膽敢犯到他們手裡來!
這樹妖膽敢堂而皇之出來,估計以為他們中了孔雀香的毒素呢。
實際上——就封羿遲中毒了,不過以龍族的體質,這種程度還奈何不了他。
掌柜的渾然不知,她是個老手了,熟練地擺出『霸王硬上弓』的架勢,朝著封羿遲走去。
一邊對面具男子道:「山鬼,這絕色的小姑娘歸你了。別玩死了,回頭她能賣個好價錢。」
面具男子陰斜的目光定在楚溪蘭身上,發出桀桀怪笑:「嘿嘿嘿嘿……今日真是走大運了,竟有這等好貨色……」
他的話沒能說完,封羿遲手指一動,殺戮開始。
面具男子瞬息間身首異處,腦袋像皮球一樣咕嚕嚕轉到掌柜的面前,連尖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掌柜的一驚,霎時收起旖旎的心思,向封羿遲張牙舞爪地伸出樹枝,宛如鬼魅。
封羿遲手起劍落,把她十指齊齊砍斷,故意不動其要害。
與此同時,楚溪蘭的火騰尾軟鞭抽了過來,有烈焰灼傷之效。
「啊——!!!」
樹妖一口氣吃了兩招,痛不欲生,涕淚橫流:「我知道錯了,兩位大人饒命啊!」
她今日踢到鐵板了!
封羿遲面無表情,微一抬手,隔空從她發間抽出一根金釵。
楚溪蘭眼睜睜看他從金釵里取出一根細長銀針,「這是什麼?」
莫非是暗器?
封羿遲辨認一番:「是混淆針,能讓人造成記憶混淆,防止事後被找麻煩。」
此物多是邪修在使用,他們修習採補之術已非正道,若殺戮太多,渡劫時容易被天雷劈死。於是弄出混淆針,來給自己的行為善後。
所以,這個樹妖死不足惜。
封羿遲不想再聽她哀嚎,直接讓她就地斷氣。
楚溪蘭打開窗子透風,忍不住嘀咕:「藍顏禍水,吃頓飯都能招惹來你的爛桃花。」
「我?」封羿遲狹長的眼眸,緩緩側目望過來。
「可不就是你麼,」楚溪蘭一揮袖,把兩具屍體清理出去,再施展清潔術,頓時屋裡恢復如初,道:「掌柜的想睡你。」
在原著里,無節操的男主來者不拒,這等風韻猶存的風i流i人i妻,好像是男頻文特殊偏愛的人設?
楚溪蘭懶得吐槽了都,真是防不勝防。
回過身,便見封羿遲從儲物袋裡擺出一張床,被褥皆是上乘,比客棧里的舒適乾淨。
他一點雙唇:「解毒。」
「……」解毒你為什麼要拿床出來?
楚溪蘭走了過去,發現封羿遲老神在在,坐定不動。
她手腳並用往他身上爬,坐到他腿間,捧住他的臉警告道:「下次再以身試毒,我不會幫你解了!」
是嫌自己命太長麼?
封羿遲的大掌在她後腰處輕輕一按:「由不得你。」
話音才落,已然偏頭吻了上來。
楚溪蘭的聒噪被盡數吞沒,她緩緩閉上眼睛,反手攬住他。
兩人唇齒交纏,封羿遲逐漸深入,越發兇狠起來,吮得她舌根發麻,腦袋發暈。
他的進步太明顯了,牙齒再沒有磕碰到她,想來這種事也是熟能生巧?
楚溪蘭暈暈乎乎地隨他共舞,明明理論知識頗為豐富,可實操起來就是被牽著鼻子走。
主要是封羿遲太狡猾了,又讓她做了一回雪糕,反覆品嘗,食髓知味,最終融化成一灘水,毫無還手之力。
楚溪蘭以為這回該水到渠成了,但——
她睜開霧蒙蒙的雙眼,回想一下,她好些地方被嘬腫了,他還用了手指……可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楚溪蘭轉過頭,盯住他支起的帳篷,可惡啊!她都這樣了,他還衣冠楚楚!
「你為什麼要忍著?」
他們是道侶不是麼?她差不多做好心理準備了,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
「在等你適應。」封羿遲啞聲道,舉起他白皙修長的五指。
「?」楚溪蘭臉都憋紅了,她應該謝謝他體貼還是氣他小看自己?
便見封羿遲那雙鎏金色眼眸,視線幽幽:「怕你承受不住我。」
楚溪蘭被他的虎狼之詞徹底震住了:「……」
是男主就可以這麼不要臉麼?!
緊接著還有一句:「化出龍尾容易傷了你。」
什麼意思?
楚溪蘭先是一愣,繼而意會過來,他是說做到一半變成龍尾?然後那東西也會變麼?
她瞪眼道:「你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