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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找到了!
一瞬間,寧有鯉又想起結契第二天也是這樣,再之後也有幾次……
啊……這魚怎麼還會咬人……
寧有鯉又打量了一會兒唇上的紅痕,無意間又看見蘇予川悄悄朝她看,於是佯裝兇狠:「看什麼!再看把你親腫!」
她身後忽然沒了動靜。
等寧有鯉發現不妙時已經晚了,她被擁入懷中,禁錮雙手,雙目對著蘇予川一雙深邃的眼睛。
「求之不得。」
先是淺嘗輒止,繼而深入,寧有鯉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被吻,雙腿發軟,到最後幾乎是掛在了蘇予川身上。
她輕喘著氣,眼中水光遮住了視線,唇邊濕痕垂成銀絲,劃入鋪散的髮絲之間。
溫熱的手掌從寧有鯉後腦緩緩落到後腰,腰帶也不知何時鬆散了不少。
「這是……白天……」被再一次抱緊時,寧有鯉小聲地在蘇予川耳邊抗議。
她感覺唇角又被輕輕啄了一下,男人的聲音變得低沉,灼熱的氣息也噴灑在他耳邊。
「別擔心。」
「魔界沒有黑夜和白天。」
作者有話說:
小三輪應該能上路吧[沉思]
要完結了大家有沒有想看的番外呀?有的話我儘量寫出來(/ω\)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二日, 一個鼓包巍然不動地出現在魔尊的床榻上。
蘇予川覺得十分好笑,湊近過來,輕輕拽了一下那團。
被子瑟縮了一下, 又向後掙脫。
得到這種反應, 他不緊不慢地又向被子靠攏了幾寸, 最後伸出長臂一摟, 讓這一團再也沒有可逃的餘地。
「夫人可是害羞了?」蘇予川低聲呢喃,寵溺之意漫布眉梢眼角,他的眼中帶著一絲饜足,但更多的是不知疲倦的渴望。
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得讓夫人好好補償他一番才行。
來日方長。
「恬不知恥。」半晌,被子裡傳來悶悶的一聲。
蘇予川側臉抵在柔軟的被子上, 神情無比柔和地問:「夫人說的是昨夜我沒有聽你的停下, 還是抱著你太熱,又或是不小心把你的衣服扯壞了……」
被子裡蹭地露出一個頭來,惡狠狠道:「你不說話, 沒人當你啞巴!」
奈何這話太沒威懾力,寧有鯉髮絲微亂,臉頰桃紅,眼中還漾著閃爍的水光。
最過分的是, 她下巴上還有一個沒來得及消散的咬痕。
寧有鯉感受到蘇予川的目光,騰出一隻手摸了摸下巴有點疼的地方, 戳得她嘶了一聲。
「你是屬狗的吧??」她又吸了口涼氣, 抱怨不已,「咬人也不能咬臉啊——」
話音剛落, 寧有鯉只覺眼前壓下一片陰影, 手腕一緊, 男人俊美的面容就在眼前放大了。接著,她下巴上一熱,是他落下的一吻。
「這樣便好了。」
寧有鯉眨了眨眼,果然不疼了。
但這罪魁禍首……
她盯了上方的蘇予川一會兒,「……下去!」
可惜現在不能直接伸腿踹。
裹著被子,寧有鯉好不容易撐著腰酸背痛的身體坐起來,開始在榻上發呆。
衣服破了,錦囊也在地上,她現在應該怎麼下床……
「夫人不如再休息休息?」蘇予川再一次湊過來,因為俯身的動作,他的領口大敞,春.色一路蔓延到看不見的地方。
「……」寧有鯉閉了閉眼,佯裝看不見上面被自己留下的痕跡,「我要起床!」
蘇予川叫人送來了衣服。
但還是有幾點紅梅遮不太住,寧有鯉掙扎半天,只好圍了一塊絲帛。
好像掩耳盜鈴……她糾結地攥了攥。
門外,清早趕來聽指令的魔修們恭敬地站在自己的位置,目不斜視地聽著兩人從他們身邊經過。
在走到魔宮正門口時,蘇予川的聲音才傳來:「今日無事,散了吧。」
魔修們這時紛紛轉頭看向門口,又互相對望了一眼,看見了各自眼中的震驚與八卦。
魔尊夫人……好猛!
而已經離開魔宮的寧有鯉發現了魔修們最後不對勁的表情,揣摩半天,終於在這一天即將結束時發現了真相。
蘇予川頸後也有一點小小的痕跡,是她昨晚親自留下的。
寧有鯉的臉一瞬間爆紅。
她連忙問他有沒有發現,得到如是回答:「夫人贈予我的,我怎可輕易遮掩?」
一頓爆打!
從這之後,修真界傳聞魔尊與其夫人感情深厚,伉儷情深,如膠似漆,乾柴烈火!
「最後一個是什麼詞啊啊啊啊……」寧有鯉羞愧難耐,死不出門,被蘇予川好好地哄了好幾天。
……
自從魔界與清勻宗簽下契約,清勻宗對新弟子的限制便少了許多,取消了許多禁令。
其中,就包括「不允許一年內新弟子下山」這條。
寧有鯉還記得要帶童素會會鬼市市司之事,便讓童素帶上她很久以前就布置好的出題簿,準備今天下山。
此時已是夏至,天空蔚藍,白雲連綿,正是遊山玩水的最佳時機。
「東西帶了嗎?」寧有鯉問。
「帶了。」童素乖巧回答,拿出一本超厚的算學題集,「這是去年到今年寫的算學題,都是我精心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