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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還真有點心動,她也不知道一個正常的參加仙門大比的弟子此刻在做什麼,不過想想無非就是修煉,或是養精蓄銳,備戰。
仔細一想,她和這些弟子們,好像確實玩不到一起去。
而且太虛仙宗在海里,靈獸和太清肯定完全不一樣,她也想去見識一下。
屋子裡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她自己的東西都在儲物袋裡,大兔子也揣在隨身的靈獸袋裡睡覺。
這樣一想,她點點頭:「好,那麻煩十八了,帶我們出去走一走吧。」
第86章
不過江魚的第一趟出行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她剛剛才跟著小烏龜和小花靈走到門口,迎面就走過來一個太虛弟子——江魚當然不可能記得對方的樣子,而是憑藉對方身上那件美麗又昂貴的鮫紗製成的衣裳認出來的。
原本江魚並沒有自作多情認為人家是來找自己,頗為禮貌地走在路的一側。
誰知對面看到她,目光一亮,直直地朝著她走過來。
「敢問,可是太清仙宗的魚師妹?」
江魚停下腳步,很困惑地看著他:「我是姓魚,但我不知道,你要找的魚師妹是不是我。」畢竟魚也不是什麼罕見姓氏。
來人也是一怔,訕訕道:「那你認識含柔小師妹嗎?」
江魚點點頭。
那人頓時又精神起來:「那就沒錯了。」
他仔細打量著江魚,目光十分熱烈:「魚師妹,我乃太虛仙宗弟子白肆,期待三日之後能與你一較高下!」
江魚:?
「我並非……」
白肆誠懇道:「我知道,可能自己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希望,我能和來自太清的天才切磋一番。」
江魚用更加誠懇的語氣回應他:「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並不是什麼天才。」
「天才總是謙虛的。」白肆欽佩地望著江魚,如此說道。
江魚:「……」
不等江魚再次解釋,白肆又飛快地說道:「我知道比試之前私下來尋對手這種行為很不好,但我並沒有惡意,也不是來下戰書。我們太虛,很歡迎太清仙宗的到來。」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再見,魚師妹。」
此人匆匆而來,匆匆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江魚站在原地。
「這個人在說什麼啊?」莫名的,江魚心裡浮現出一種很不妙的預感。
這種預感很快就成了真。
白肆離開不過片刻,江魚剛往前走了兩步,又遇到了一個太虛仙宗弟子。
對方也是來找魚師妹的,見到她本人之後,用一種凝重的神色打量了她半晌,並表示,很期待三日之後能夠同她一較高下。
這次更過分,此人還未離開,另一個穿著太虛仙宗弟子服的人就過來了。
江魚:「……」
她心知不妙,果斷打斷兩人的話,皺眉:「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都來找我?」
她仔細回憶了從來太虛之後所有的事情,確定自己一直很低調,絕對沒有出過任何風頭。
兩名太虛弟子支支吾吾,神色尷尬,神色匆匆地離開了。
江魚覺得大事不妙,果斷放棄了出門的想法,回家,閉門謝客,一氣呵成。
然後,她悄悄地叫小烏龜:「十八,你獨一太虛仙宗應該很熟吧?」
小烏龜拍拍胸脯:「當然,我們家世代都生活在這裡,我就是在太虛出生的。」
江魚就拜託他:「那你出門幫我打聽一下,為什麼你們太虛仙宗的弟子,都來找我啊?剛剛他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我現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小烏龜點頭:「沒問題!」
他背著自己的小龜殼蹦蹦跳跳地離開。
江魚皺著眉頭坐在屋子裡,在等小烏龜回來的時間裡,她察覺到先後有數道氣息經過了自己居住的地方,不過她提前在屋門口掛了一張「主人有事不在家」的牌子,又給自己扔了個隱匿符,那些人過來以後很快就走了。
快到傍晚的時候,小烏龜還沒有回來,另一個人過來了。
姬長齡望著那張造型奇怪的木牌,無奈一笑,上前敲門:「師妹,是我。」
房門啪一下被打開,江魚很驚喜:「姬師兄,你怎麼過來了?」
她熱情地請人進來,往他身後看了看,奇怪道:「丹麟不在嗎?」
「嗯,她有點事。」
江魚給他泡了一杯茶,笑眯眯地問:「姬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有什麼事?」
姬長齡認真道:「我無事不來找你,是因為怕給你招惹麻煩。」
江魚極順口地接了句:「姬師兄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怕給我惹麻煩,你沒事也會過來找我?」
姬長齡默不作聲,只望著她。
江魚對上他的目光,後知後覺到這樣的話,聽起來好像是有點奇怪。
好像,過於親昵了點?
她略不自在的移開目光,淡定道:「所以姬師兄找我有什麼事?」
好在姬長齡也順著她的意,輕聲說道:「我還想問一問你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突然變成了那些太虛弟子嘴裡的天才?」
江魚立刻叫屈:「我也正頭疼呢,一下午來了好幾波人了,都是說要在仙門大比上與我比試的。」
她再次同姬長齡確認:「我應該不在參加大比的弟子名單上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