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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越來越熱,許多羊族的額頭都冒出汗水,由此也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再蠢的羊族也知道假太陽意味著什麼,誰都不敢動,不敢說話,除了滿頭的汗水均假裝一切正常。
杏拼命忍耐著,祈禱著,一定要平平安安,平平安安,不要死人。
這時,商隊的最後,一名羊族的雌性抬頭看了眼商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她正想把瓶子往下砸去,突然一隻手伸來,輕而易舉奪走她的東西。
白溪打量手裡的玩意,這是個渾身血紅的石頭,上面雕刻著混亂的花紋,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個花紋白溪就感覺頭皮發麻,渾身不適。
那名雌性瞪大眼睛看著她,白溪早就發現這人有問題,果然被她捉到了,白溪問道:「這是什麼?」
雌性見此,咬牙,而後撲到她身上,突然大聲喊道:「好熱啊!」
白溪:「?」
雌性:「太陽,你實在是太熱了!這是假的太陽!」說完,她惡狠狠又得意瞪著白溪。
哪想,白溪一臉和善:「親,有病請及時就醫。」
雌性不由大喊:「這是報復!你必將滅亡!」
白溪左看右看,不禁失望:「啊?就這?」
話音落下,一道金光把雌性吞噬,等杏猛地回頭,發現連白溪也被那道陽光帶走。
杜晴撲過去:「不要!」
於是金光又打包走一個。
杏:「???!!」為什麼她還撲過去了!
……
等杜晴睜開眼,頓時倒吸一口熱氣,而後被空氣中的硫磺味嗆得說不出話來。
白溪蹲在地上:「哎鴨。」
她站在一座火山口旁邊,面前火山口裡的岩漿正在冒著泡泡。
而剛剛撲向她的雌性正死死抱住岩壁上的凸起,她低頭看了眼下方的岩漿,露出絕望的表情。
白溪:「你說我是救你好,還是不救你好?這樣,你給我寫個一千字的檢討,我就把你拉上來好不好?」
哪想,她說完,那名雌性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而後鬆開手,任由自己落道岩漿里去。
白溪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撈上來,放到旁邊:「不是吧不是吧,不至於啊,就一千字而已,倒也不必如此。」
雌性猛地推開她:「你放開我!」
白溪紋絲不動,但是這名雌性卻被自己的力量反推進岩漿坑。
「啊啊啊啊啊啊!!!」錯不及防面對死亡,讓恐懼瞬間充滿她的心臟。
慘叫一半她又被白溪一把撈回來。
白溪:「咦,怕了?原來你喜歡這套?我懂我懂。」
等杜晴咳嗽完了,扭頭一看,發現白溪正把人綁在木桿上,木桿往池子裡一伸,外面再壓塊石頭不讓人掉下去。
白溪拍拍石頭,豎起大拇指:「怎麼樣,我娘從小就說我有禮貌,能讓每個客人都賓至如歸。」
雌性被熱氣熏的快睜不開眼,更是絕望了,比跳進岩漿池還絕望,死不過一瞬間的事,這卻是生不如死。
杜晴瞅著這名雌性,她很眼熟,也是烈帳篷里一名高級女奴,她有點無奈:「柔,你怎麼那麼傻,為了一個混蛋去送死,值得嗎?」
哪想柔對她破口大罵:「主人那麼疼愛你,你卻只想害她,你根本沒有心。」
杜晴:「你胡說什麼屁話!疼愛?我被抽了那麼多鞭子是假的嗎?!」
「那明明是你犯了錯,為什麼不能鞭打你,你還活著就是主人最大的恩賜。」
杜晴:「?您有事嗎?算了,醃入味了,救不了,告辭。」
柔還再罵,杜晴對白溪道:「白神你要把她扔進去嗎?」
白溪:「不啊,她喜歡我才給她這樣的嘛,幹嘛要把人扔進去,打打殺殺多不好。」
杜晴:「……」開始了,這做做作的表演,白溪的拿手好戲陰陽怪氣開始了。
白溪溫柔看著柔:「乖寶,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只是有點不太清醒,但是沒關係,咱們都能慢慢等。」
柔被熏的眼睛都睜不開,一邊哭咬牙:「你這魔鬼!」
白溪:「嗯嗯嗯,你說得對,這溫度合適嗎寶?要不要再來點?」
杜晴:「噗。」
杜晴蹲在白溪身邊看她給人翻面,就像煎雞蛋一樣,又被白溪的陰陽怪氣惹得哈哈大笑。
笑了半天,杜晴又被硫磺味嗆得直咳嗽,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問道:「白神,你知道這是哪嗎?」
白溪搖頭:「鬼知道。」
杜晴:「……」那為什麼你還能這麼安然在這折騰人,在火山口樂不思蜀合適嗎?
白溪回神:「對哦,我得想想該怎麼出去了。」
杜晴:「……」對個鬼,早就該想了。
這時,保姆又通知,直播接通。
白溪:「這個時候?」
直播怎麼老在奇奇怪怪度時候開始?
{來了來了,等了好久!終於開了!靠!}
{哇哦,咱永遠看不懂白神每天都在在幹嘛?請問您在幹嘛啊?}
{一天沒看,你擱這迫害女性來了,為什麼把人綁木頭上。}
白溪:「她說想做全身理療,熱敷一下,疏通筋脈,擴張毛孔,清理污垢。」
{信你個鬼。}
{旁邊這個小姐姐是怎麼回事?!又有新的小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