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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卡也會受傷嗎?
白溪:「怎麼回事,怎麼不說話了,不會是腦震盪了吧。」
孟青青:「什麼什麼,我看看!出了這麼多血,難道是休克了?!」
白溪:「什麼?!休克了!不行!快止血!」
孟青青:「我來我來,有沒有繃帶。」
白溪:「有有有,我帶了醫療包。」
風又看向鷦獸,這是父親與牙都不斷提過,不能靠近的野獸,鷦獸會捕獵狼,父親的哥哥就是被這怪物抓走的,可是部落依舊沒能報仇,又或者說,他們都習慣了。
「有一些狼註定會死在鷦獸的利爪中。」父親這麼對她說過。
風默默的想,可是父親從來沒有說過,鷦獸也會死,死的那麼平淡,就好像那隻被鷦獸抓走的狼一樣。
所有獸人都假裝沒有看到,然後很快的忘記了他,只有風沒有忘,因為那個人被捉走之前,把她扔出去了。
因為腿斷掉了,風在巫醫那裡躺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沒有死,所以巫醫說她是被狼王眷顧的狼,所以風一直以此為榮。
直到,兩隻鷦獸毫無波瀾的死在她的面前。
白溪把風放下來:「能不能變成人?」
孟青青趕緊阻止:「不要變成人,我不會縫人類!」
「噢噢。」
當劇痛傳來,風嗷一聲,回過神來瞪著兩人:「你們在做什麼?」
白溪順手塞給她一顆糖:「別說話,會加重出血的。」
孟青青:「乖乖,一下下就好了,打了麻醉就不疼了。」
甜甜的,風瞪大眼睛,忍不住嚼了嚼,美好的滋味在口中蔓延,但是狼嘴|巴很大,她一下子就吃掉了這顆糖。
毛茸茸的大腦袋蹭到白溪旁邊:「還要。」
白溪又塞了一顆糖給它。
青色巨狼一邊嚼著糖一邊道:「我保護了她兩次,你要給我多多的糖。」
白溪:「都給你都給你,好了不要說話了,要縫傷口了。」
風:「?」它這時才發現孟青青站在後背不知道要做什麼?她突然警覺起來,這兩個壞人對牙做的事她還記得呢。
風努力扭頭:「你們要做什麼?」
白溪用力摁:「在給你療傷,不要動了!萬一我給你摁骨折了怎麼辦?」
風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座山壓住一樣,動彈不得,她瞪大眼睛,更努力掙扎,卻無濟於事,一次無意的低頭後,風卻發現地面上竟然有自己的一團毛髮……一團毛髮?!!
風:「壞蛋!!!!!」
孟青青:「你一定摁住她了!我在縫傷口了!!!」
風:「放開我!!!」
白溪:「我真的很很努力了!靠啊!不要動了!骨折了怎麼辦!!嗷!怎麼還咬人呢,你是狗嗎?!」
………
傷口縫好後,三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白溪揉著胳膊,上面赫然兩排牙印:「太難了,這比殺一百隻鳥還難。」
孟青青一邊綁繃帶一邊欣慰道:「還好還好,手藝還在。」
風揉著腮幫子哭喪臉:「你們太壞了,太壞了,嗚嗚嗚。」
白溪掏出一根棒棒糖塞過去:「來來,不要哭,看我這裡有好吃的。」
風含著糖繼續哭訴:「你母怎麼棱拔掉窩漂亮的皮毛……」
孟青青用繃帶打了個結,一邊道:「不剃掉就會感染,感染你不止皮毛,連骨頭都會爛掉,你想要骨頭爛掉嗎?」
風看著那個情景,打了個寒戰:「你胡說,可是巫醫從來沒有這樣做過QAQ」
孟青青:「巫醫?他沒把你醫死就算好了,你竟然拿我跟他比?他那也能叫醫術?」
病患還想說什麼,被孟伊森冷酷無情的鎮壓了。
處理好傷員,孟青青試圖尋找到之前做好的肉乾,但那些都隨上一個營火被鷦獸吹得無影無蹤,夜色下,她一無所獲。
白溪從背包里抽出透明鋼絲,把三隻鳥捆成一坨,一家人整整齊齊打包好。
孟青青蹲在蟹腿旁邊,忍不住讚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粗的螃蟹腿。」
白溪看了眼彈幕,幾乎都是催她快吃螃蟹腿的發言,已經沒人在意她剛剛的操作,而且似乎家長沒在看的樣子?
想到這裡,白溪道:「湖邊離這裡不遠,還有條河,我們去那邊紮營,有螃蟹在,別的動物不敢過去,有我在,那隻螃蟹不敢出來,那邊現在應該很安全。」
孟青青點頭同意了,有白溪的武力值在,她們暫時不用太擔心安全問題,但是如果要在這片森林生活,水源至關重要。
風蹲在地上,有些暈乎乎道:「好怪喔。」
孟青青拉起她:「別怪了,麻藥反應,等一會就好了。」
風歪頭:「咩?」
白溪:「別咩了,走了。」
作者有話說:
我知道你們想看吃螃蟹
但是
嘿嘿
第九章
今夜月色極好,夜晚的湖十分安靜,仿佛也已睡去。
靠著河,白溪用光刃削出了一片平底,又用石頭搭了營火,把螃蟹腿放到火邊煨上。
看到白溪終於捨得烤螃蟹,一直念著的彈幕消停了。
{接下來要幹嘛?}
{找個洞穴安家啊,總不能一直睡外面,不過這湖邊有洞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