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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謹言重重地聚攏眉頭,雙眉中間刻出一道印子裡,看起來冷厲卻又揪動人心,他深思著說道:「那就奇怪了……」
溫小婉瞧出聶謹言的不對勁了,而她也意識到睿王龍麒見到她時,那份不同尋常的表現,還有她心裡腦里不由自主地糾結。
溫小婉也有些疑惑了,但她仔細回想書中情結,她這具出身丫頭的女配原身,確實沒有和皇太后所出的心肝寶貝皇子,有半分聯繫啊。
兩個人完全不同的階級層次,連個偶遇發生的可能性,都是極低極低的。
她自己占據這具身體後,更是安分守己,除了招惹過聶謹言,對著別的男人,她守禮守得都可以與出家的尼姑有一比了。怎麼還可以招來睿王龍麒的莫明暖昧呢?
「若你不認識,那就是他故意的了,」聶謹言慢慢冷靜下來。
睿王龍麒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他這麼做,肯定不是太后授意的,這與太后一脈的利益不附的。
「一定是他故意的,我有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哪能入了那位天人的眼。」
溫小婉連忙順著聶謹言的話往下說,還不惜自我貶低,但誰知聶謹言根本不贊同。
他整個人都壓到了溫小婉的身上,雙手撐在溫小婉身體的兩側,一雙眼睛正好與溫小婉的一雙眼睛,死死地對上。
「你自是好的,他看上你也沒有什麼稀奇,但你絕對不能看上他,」
這才是聶謹言最在意的。
他不能阻擋別人喜歡溫小婉,他只能拼著他的本事,阻擋著溫小婉去喜歡別人――心裡有他,一輩子只有他。
兩張臉距離這麼近,鼻挨鼻口挨口,溫小婉可以看清楚聶謹言那張平時缺少表情,但在她面前,從不掩飾表情的臉,此時流露出的每一絲細微的真實情感。
他是那般的惶恐和害怕,仿佛溺水的人,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又有他的尊嚴,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極力地隱藏著,卻在她的面前,怎麼也藏不住。
她心底的溫柔一下子,涌到了眉目間。她的手從聶謹言壓著的身下,慢慢抽出抬起,輕柔地撫摸過聶謹言的五官、臉頰,又沿著脖頸,一路順著下去。
「你放心,我們在一起是發過誓的,我們一輩子在不分開。」
只要她不離開這本被草泥馬的屎糊過的小說,定然不會離開聶謹言的,更不可能愛上別人。
――聶謹言真的很好很好,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聶謹言為著溫小婉的『一輩子』,身體裡沉沉壓抑著的激動,都被刺激出來,如烙印一樣火辣辣的吻,一個接著一個地落到溫小婉的額頭至頸口。
好像只有把溫小婉身上所有的肉,都吻上他的唇印,這人才能被他永遠地留住。
溫小婉雖是覺得聶謹言這人很好很好,但車震什麼的,她真心不想嘗試啊,而且靖王爺的馬車裡,不會準備著他們房事要用的東西的。
這……這多有不便啊。難道他們要就此開僻新領域不成?溫小婉有些小惆悵了。
聶謹言哪裡管溫小婉擔心什麼,他只想著溫小婉一會兒就要進宮了,而他又不能跟著住到永孝宮裡去,溫小婉來往他的慎刑司,怎麼的也不如在外面方便。
宮裡那麼多雙虎視眈眈的眼睛,他們就是有空間,又哪有那麼多的閒情。
他這時是能占一分便宜,便占上一分。即使不能真的做些什麼,能吃些別的好處,也可安撫他越來越患得患失的身心。
溫小婉拿眼角餘光,又偷偷地瞄了一遍這輛馬車。確定它不但豪華而且夠結實,應該足夠他們兩個胡鬧折騰,而且玩不塌的後,溫小婉的雙手緊緊扣在聶謹言肌肉緊實的腰側。
同時,她高高地昂起頭,積極地回應著聶謹言,用一顆小腦袋在聶謹言的胸口處摩擦起來。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觸到了聶謹言的鮮紅一點,嘴裡不由得都是壞笑了。
聶謹言周身處,最敏感的地方就在心口略上、頸骨以下的那一條肉處,每次溫小婉以舌尖在那裡畫圈,都能把聶謹言畫得震顫不已,整個人迅速興奮起來。
人的身體,達到j□j的時候,一定會傾泄出來什麼的,缺少的部分沒有辦法彌補,那個地方應該有的卻沒有辦法湧出來的東西,在別的地方也是可以排泄出來的。
不知哪位高手曾經說過,男人就像一枚一元硬幣,前面是個一後面是朵花,一射不出的東西,菊花里一定能找補得到。他說腸子分沁出來的腸液,雖比不得精/液,卻也是一種新陳代謝的好東西。
不是自己的身體,溫小婉就算把聶謹言弄到那個地步,聶謹言臉面窄,怎麼追著問,他也不會回答出到底是如何感受的。
溫小婉問得急了,他大體只會面紅耳赤地低聲說一句「舒服」而已。其餘多一個字也不肯說了。
任溫小婉急得抓耳撓腮也不得,但她瞧著聶謹言,似乎真如他哼唧出的那兩個字一般了。
從馬車裡傳出來某些不和諧的聲音開始,坐在馬車外面的小福子,就把趕馬車的車夫,以及左右的侍衛,都遣退了十米以後。馬車外面,只留了他一個人。馬車也不趕了,只默默地牽著。
小福子入宮很早,不到六歲,就被賣進宮裡為宮奴了。
男女的事,他那時還小並不懂的。入宮後,被聶謹言挑中,放在身邊培養,基本沒在各宮侍候過女主子,而宮裡有正常男女之事的地方,只有在女主子與宮裡惟一的男主子身上才會發生的。不正常的男女之事,哪個宮裡都有幾個野合的,他運氣『好』的時候,也撞上過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