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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婉在意識到刑四爺的麻沸散有問題後,馬上反應過來聶謹言的腿傷醫治得是否得當。別這個傳說中的軍醫,混得其實不是軍隊,而是青樓楚館。
溫小婉問完後,等了好一會兒,等得耐心都快要消磨掉時,才聽到被子深處,傳來了聶謹言一聲悶悶地:「嗯,沒事了」。
那動靜弄得……,溫小婉直皺眉。
她深深覺得聶謹言經過昨天一晚,已經化身成了被誰家拐賣掉的小媳婦。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過防盜章節不要買了,還是有好多親捧場,真是太感謝了,不過沒關係,買完以後,你點擊重新看一下,也不收錢的。
這一章把我寫得,這個累啊!求獎勵。
PS:
落雨若薇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 10:35:48
玄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0 00:03:25
謝謝親!
☆、50長綰青絲
這一夜的歡好,有許多東西,從此改變,永結同心亦不再是虛名,夫妻之實徹底修成。就是溫小婉此時想收了玩心,聶謹言也不會放過她了。
溫小婉自覺還是身心愉悅的,瞟了一眼已經被她逼出龜殼的聶謹言,那人在這方面臉皮子薄,臉頰兩側依然嫣然著。本就不愛睜的眼眸低垂,粗密的睫毛帶著眼下一片陰影。
溫小婉仍是躺著,心裡要強,想著是該起來的時辰了,只是腰酸得快要滴出水來了,根本不給力,挪了幾下挪不起來,氣得還踹了聶謹言那條好腿一下子。
就是這一腳,把龜殼裡的聶謹言踹出來的,瞧著溫小婉正瞪眼嗔他,這笨蛋只懂得呆呆地說一句,「對不起!」也不知道他對不起什麼?
溫小婉氣得噎了一下,又覺得沒必要和這面癱死太監講究什麼情調,他哪裡懂。
雙手撐著身體兩邊,往聶謹言那邊靠了靠,倚進聶謹言的懷裡,單手掐在聶謹言結實硬朗的下頜處,笑嘻嘻地問:「相公,昨兒晚上,奴家侍候得可還算得力嗎?」
聶謹言保持著石化的狀態,沉默不語,被溫小婉掐在手指中的下頜,卻不可抑制地熱了起來。
溫小婉也不逼著他回答,側了側身子,拿著嬌嫩白胖的腳丫兒,輕輕緩緩地蹭起聶謹言那條好腿來。
聶謹言的腿比著他這個身高的男人,更顯長一些,卻並不粗壯。頎長勻稱的形狀,分布著細密有力的肌肉,又因著皮膚光滑,觸碰起來,會在心底滋泛出無限的性感滋味。
溫小婉的心裡如喝了蜜汁一樣,甜了起來,聶謹言的呼吸卻越發的沉重,直到後來實在忍不住,才抬手溫柔地抓住溫小婉的小白腳,握在手心裡,「別……別鬧了……」
溫小婉『咯咯』地笑了出來,因著剛才的扭動,聶謹言的下頜也從她的手指里滑了出去,她直視著聶謹言睜大的眼睛,嬌聲問道:「你喜歡嗎?」
聶謹言的眼睛,好像具有含羞草功能,剛剛睜大,又快速縮了回去,卻並不猶豫地點頭,「自是……自是喜歡的。」
溫小婉悶笑著,一口吻到聶謹言的嘴上,然後快速離開,「我也好喜歡。」摟著聶謹言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了一下,才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已經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他們的屋子了——床是不能再懶下去了。
聶謹言拉住溫小婉的手,不捨得她動。昨天晚上,說來該算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吧。今天早上這些瑣事,應該是他來的。哪裡好勞煩他的女人——這一天一晚,她都那麼地辛苦了。
但是聶謹言在這方面,畢竟是個不擅言辭,不懂油嘴滑舌的人,盯著溫小婉好一會兒,卻又重複出之前的三個字來,「對不起。」
溫小婉回手摸了摸聶謹言順垂下來的黑長頭髮,第一次從語言神色上,流露出她賢惠的一面,「你不用說,我都懂的。」
正在聶謹言感動的時候,手裡被溫小婉塞了一樣東西進去,低頭一瞅,竟是一把木頭梳子。
「昨天晚上,胳膊被你壓麻了,抬不起來,你幫我把頭髮綰上吧。」
溫小婉還記得有一本古書里,有一句話叫『余從綰髮以來,迄於白首』,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從年少以來,一直到老……
溫小婉願意在後面加上一句,從我年少以來,一直到老,只希望這把青絲由一人也為一人綰成。
——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許一世盟約,離經叛道也好。
聶謹言接過溫小婉手裡的梳子,與溫小婉心意相通地什麼都清楚了,他修長的手指穿過溫小婉及腰以下的長髮,糾結著萬千青絲,皆數纏他心頭。久久,綰出一個已婚婦人所梳的最簡單的髮髻。
——待你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願?結一生執手,不容世俗也願。
屋裡沒有鏡子,溫小婉對著木盆里平靜的水面,照了照,還是很滿意的——聶謹言的手很巧。
刑氏對溫小婉還算夠意思的,知道溫小婉這裡有傷病號,特意給打了一個蛋花湯溫在鍋里,算是這個農家平日待客的最高水準了。
溫小婉扒著碗延,嘴角糾結了很久,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刑嫂子說明早有集,我早些起來,明天和她去集市上轉轉,不能總喝蛋花湯,這東西不補血不補肉,要弄點有營養的。」
溫小婉深信吃好才能補好,聶謹言這種身體狀況,若蛋花湯是最好的食物,估計著半年也養下不來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