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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謹言的眼睛直了一會兒,整張臉燒得血紅,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溫小婉覺得她要的效果已經出現了,她加大力度,還特意柔聲百出道:「爺,奴家侍候你脫衣吧!」
然後,也不等聶謹言反應過來,兩隻手齊上,像一隻變種的章魚開始扒聶謹言的衣服。
他們兩個在床上的時候,通常是她扒聶謹言的衣服,比聶謹言扒她的衣服,更快速。
這一點連聶謹言都很佩服,你說明明他才是習過武、做刑訊出身的,結果在這方面時,卻沒有溫小婉反應的快。
溫小婉安撫他的話是術業有專『攻』,等時間久了,就能修煉出來了,等做到『攻成帝王攻,受成女王受』時,天下就圓滿了。
聽得聶謹言的表情十分糟心,雖說他聽不太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卻並阻擋他神奇地領悟到了這話里暗含的真諦。
扒光了聶謹言後,溫小婉把聶謹言的手放到她的一步裙上,「來吧,相公,扯掉它,我就是你的了。」
溫小婉蛇一般的纏上,扭著的腰,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盡顯她所說的『舞』。
聶謹言如溫小婉所願,配合著溫小婉的每一步提議,扯掉溫小婉那一步袖的同時,與溫小婉一起含下溫小婉拿到床上的『仙子醉』。
光果的肉體痴纏在一起,比著這世間任何東西都更有效地刺激出身體裡那不安份的谷欠望因子,又有仙子醉和溫小婉那段脫衣舞的助興,床幔之間,春光正好。
溫小婉抱著聶謹言,像啃著這世間最美味的奶油冰棒,把口水從聶謹言的額頭一路留了下來。
聶謹言卻專注於在溫小婉的身上耕耘,兩個人都很努力,這場酒後亂性,持續到日光微熹才將將結束,兩個人累得都昏睡了過去。
聶謹言閉上眼睛之前,還沒有忘記給溫小婉拉上被子,怕她睡著後著涼了。
蓋過被子後,聶謹言情深意動地望了溫小婉一眼,眉眼間儘是j□j漾然。
他勾勾嘴角,帶出一抹滿足的笑來,動了動身子,把吻印到溫小婉的額頭後,縮回被子裡,手臂橫過溫小婉的腰,緊緊地摟住。
這是大戰之前的祭旗、這是大戰之前的犒賞,溫小婉全力以赴。累得第二天睜眼時,已經是正午。
她不能幫著聶謹言真得做些什麼,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支持著聶謹言,讓他身心愉悅地把這二十年的恩怨,做個了結。
溫小婉醒來時意外地發現聶謹言還在,往常這個時候,聶謹言不是去了宮裡就是去刑部了,今天……難道也是昨天晚上里著了?
溫小婉從床上爬起來,由房裡的小丫頭們,侍候著洗漱梳妝後,挪步到了外室。
外室那張圓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清粥小菜,還有煎得起酥邊的荷包蛋以及炸得金黃的饅頭片。
聶謹言一身略顯鬆散的家常布衣,正坐在桌旁,等著她。
「你今天怎麼沒出去?」
溫小婉毫無形象地伸手捏了一個饅頭片,就往嘴裡塞去。
愛情這種東西絕壁的神奇,它不知道催化了人類身上哪根神經,讓相愛的人兩個人,看對方身上的一切都好。
溫小婉此時做的這個舉動,放在別人身上,聶謹言早就眼含厲色地橫過去了,哪怕是他的親弟弟聶謹行,他也不會給好臉色的,這叫失儀。
這舉動出現在溫小婉身上就不同了,聶謹言那眯起的眼裡,有的只是寵溺,他還親手盛了一碗清粥,遞到溫小婉的面前。
「別只吃饅頭片,喝點粥潤潤。」
溫小婉點頭,把吃剩下的半個饅頭片隨手放到盛饅頭片的碟子裡,端起粥碗,喝了一大口。
「你吃完了嗎?」溫小婉抬眼,聶謹言搖頭。
「那你也吃啊,吃完是不是要出去啊?」在空氣都瀰漫出火熱味的年關里,聶謹言哪會有閒著的時候。
聶謹言搖頭,「我派去去請刑四爺的馬車已經進了京,說著就該到了。」
聶謹言捏起的饅頭片,正是溫小婉之前吃過的那半個,他半點沒覺出來,很自然地吃下。
聽到『刑四爺』的名字,溫小婉持著粥碗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說道:「皇后娘娘忽然有孕這事,你到是可以順便問問刑四爺,我記得有種藥可以令婦人呈現出假孕的狀態來,不到臨盆之時,很難分辨。」
這本小說大至的情節,溫小婉是看過的。
按理皇后小薄氏被她親姑姑皇太后薄氏,餵過那麼多避孕的湯藥,她的身體早就不太適合有孕了,而且這孕還來得這麼巧,晉安帝龍耀還如此重視……
估計著皇太后薄氏,也正懷疑不已呢。
聽說派去皇后小薄氏棲鳳宮那裡的御醫,有好幾個是皇太后薄氏一力栽培的心腹呢。
托前一世看過的那些宮斗小說的福吧,她還記得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許是她自己妄測了,但誰知道呢?萬一是真的,這事就好解釋了。
☆、第131章 只你最好
溫小婉的提醒,像迷霧裡一盞明燈,聶謹言一瞬間清楚了不少,若真是如此,那……那可真是快了。他是得暗暗做些準備了。
聶謹言手下的暗衛,有許多身世和他一樣。這些年來,為了拉攏人心也好,為了鳴不平也好,他雖不能為他們聶家平反,卻替手下人做了些這樣的事,這些人自然是死忠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