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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婉愣了一下後,馬上反應過來,她在這方面道行高深,哪裡是聶謹言能調戲得了的。
「我哪裡捨得,我恨不得相公把我的……那處,嘶咬進肚子呢。」
溫小婉話音婉轉,媚眼如絲,橫掃到聶謹言的臉頰,聶謹言低垂著眼睛,也感受到了烈焰襲來的熾熱,
他的長睫輕輕顫了顫,剛才支撐出來的強硬立時退敗如潮,肅面被溫小婉的強硬攻勢,燒紅起來了。
如此良辰美景,他們兩個哪還有心思說什麼開光大師,既然這事錯過去了,那麼還是魚水之歡比較重要了。
溫小婉在水中,擺動著雙腿,像美人魚的尾一樣,圓潤筆直的小腿配上一雙漂亮的小腳,連拍出的水花都分外迷人。
聶謹言靠著池邊坐在池子裡,他的雙臂平行著搭在池邊,伸成一個『一』字型。漆黑如墨的長髮,散落在身邊周邊,有幾縷擋在臉頰側,被溫小婉伸手撫開。
溫小婉翻了一個半身,雙手撐在聶謹言的雙肩處,腳尖點地後,雙膝也落了下來。
若是沒有溫泉水,剛好呈出的姿勢就是溫小婉以一種虔誠靜穆的神態,跪在聶謹言的懷中。
溫小婉彎曲的雙膝蓋,正好抵到聶謹言的雙腿之中,觸碰到那處已經有些硬了的肉。
溫小婉的目光微微仰視著聶謹言溫潤柔和的眉眼,依著她跪著和聶謹言坐著,溫小婉的視線剛好平行在聶謹言直挺的鼻樑處,她嘟起的唇,印出一吻正落到那裡。
聶謹言慢慢仰頭,就著溫小婉的吻,向上而去。那吻就順著聶謹言的鼻樑,滑到了聶謹言的嘴唇處。
聶謹言的雙眼立時睜開,綻出明亮的光芒,瞳孔中映進的全是溫小婉的模樣。
已經這樣纏綿了兩個時辰,還不覺得夠。似乎再有兩個時辰也不會意猶未盡的。這種情深的默契真好,他怎麼捨得分開。
兩個人摟得緊了,又都是諳熟水性的,竟就著這個姿勢躺進了溫泉池子裡,翻滾起來。
意亂情迷前的那一瞬間,聶謹言想著,那些該說的事,還是等著晚上用膳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早說一會兒晚說一會兒,也礙不著什麼的。
聶謹言和溫小婉這裡舒坦得幾乎要成仙了,莫緋漾卻痛苦得幾乎要死了。
龍駿這混蛋看著仙風道骨、濟世度人,其實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該死的神棍已經化身成臭不要臉的淫/棍了。
作者有話要說:等我忙完這段日子,我會雙更的,本月底或是下個月初左右,會完結,我的親們!好好支持我啊。
☆、第118章 柿子除妖
靖王府的地牢位于靖王府的北側角,極偏僻的地方。
選了這麼一個地方,到不是為了什麼秘密安全,而是如此粗糙之物入不了靖王爺審美極致的眼睛。
最最主要的是靖王府的主子們,都不覺得像靖王府這種地方,會有哪天用得著這種東西,沒想到世間無一萬但世間有萬一,這不……還真用上了。
莫緋漾成了靖王府地牢里,第一位囚犯。這簡直是可以寫入靖王府史冊的,連著守地牢守了幾十年的老獄卒,幾乎都感動得淚牛滿面了。
老獄卒還以為他這輩子至死都不可能發揮半點餘熱,盡忠靖王府了呢。臨老臨老,快退休了,終於盼來一位關進王府地牢的犯人。
也不是說這些年靖王府沒有什麼賊啊盜的,只不過是這種小賊出現後,懶得管這些俗事的靖王爺通常是一道命令下來,這種賊啊盜啊,就送到京畿衙門了。
靖王世子龍駿也不是個喜歡管這種毛頭小事的人,一般沒有特殊性質的事涉及到的人,他也是當場就送出去的。
是以老獄卒在瞧見地牢里,他這一畝三分地送進人來了,立刻精神抖擻,拿出積攢了一輩子的工作激情,『照顧』起這個被世子貼身暗衛送進來的犯人。
莫緋漾其實非常倒霉,很有苦說不出來的。在龍駿和他師兄聶謹言帶著大批暗衛攻進他們藏身的地方時,他正接受他師父開光大師的懲罰——誰讓他把他師嫂溫小婉請來時,連著好長時間清醒不過來呢。
他師父開光大師的懲罰方式,從來不血腥暴虐,往往是針對被懲罰人的弱點入手,又一向以佛祖的『慈悲為懷』為主,而懲罰他的方式是佛家常見的黑室面壁念經。
好吧,這要是換成他師兄聶謹言,這種懲罰方式基本就和沒罰一樣,但這對他不行。
他小的時候有過一段不太好的經歷,造成了他長大以後還掙脫不開這種不太好經歷帶來的陰影——他怕黑、怕一個人呆在密閉的暗室里。
他不懂這是什麼毛病,他是沒機會和他師嫂溫小婉討論,要是他能和他師嫂溫小婉關於這個毛病探討一下,他就知道了,這個毛病叫幽閉恐懼症。
他大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空間裡,呆上兩個時辰,就可以精神崩潰了,別說念經了,就是見著佛祖,都拯救不了他崩潰的心靈。
龍駿和他師兄聶謹言趕來時,他已經在那黑暗的密室里,呆上一個半小時了,基本在崩潰的邊緣了。
幸好兩方打起來的時候,他這邊的人手不夠,他師父開光大師又被厲害的龍駿纏上了,脫不了身。
他那群小師弟們在打不過龍駿以及聶謹言帶來的暗衛時,想起了他,慌忙把他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