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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聶謹言抱著溫小婉,意猶未盡地一邊啃著溫小婉柔軟白析的豐滿,一邊說:「情到深處,何用得那些東西,早恨不得日日時時化在一處了。」
這話說得溫小婉深有感觸。
她五指摸進聶謹言墨黑粗硬的頭髮里,白嫩的手指被聶謹言青絲包攏,心口身口瞬間就填滿了,確實不需要任何藥物的。
因著靖王府的積極主動,又有怡王府的全力配合,龍駿與瀟瀟郡主的婚期,迅速確定,正是年後,二月二成雙成對的好日子。
靖王府這邊日子定下後,立刻往宗親衙門那裡報,沒過第三天,皇太后薄氏、晉安帝龍耀以及皇后小薄氏的賞賜,接二連三地抬進了靖王府。
緊隨其後是各王府宗親、高官達人們的賀禮,也流水架似地往兩府送去,這時兩府的高低立顯——來靖王府的,總是多與怡王府的。
哪怕靖王府的主人靖王爺,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兒,但奈不住人家血統純正、深得聖心啊。
在這麼個喜慶連天的節氣里,溫小婉卻沒處尋準新郎龍駿,連說句『恭喜』都摸不到人影,溫小婉森森地覺得他哥這是有點欠抽。
這天晚上,聶謹言帶回了龍駿的最新動向,兩個人躺在床上,掰著指頭一分析,在強大的壓力面前,龍駿肯定是抗不住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要在沉默中變態了。
龍駿那X藥計劃,估計著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溫小婉第二天一早,爬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小祿子以及已經升到靖王府內院總管位置的小福子,全速盯住靖王世子龍駿,一有出現,立刻報與她知。
小福子一直是溫小婉最有默契的搭擋、沒有之一。
在宮裡的時候,兩個人配合得都十分完美,何況是在完全沒有限制的靖王府里,溫小婉的令下,小福子馬上執行,到了下午,就摸清楚了龍駿這幾日回府後的時間、路徑以及重點觀察的地方了。
溫小婉捧著茶盞,衝著外面紛紛揚揚下著的這場冬雪,笑得異常開心了。
冬天也就賞雪景,是請女客最好的藉口了,時值瀟瀟郡主風頭正勁,也不知道能不能請進來,婚前總是不好與婆家多接觸,要避嫌的吧。
凡事有弊就有利,正因為不易請,卻一旦肯來,那就是有那個心情,出什麼事……也不要怪她了噢。她也是一片好心,成人之美不是?再說了,事到臨頭,也容不得她縮頭了。
溫小婉的良心建設,很容易就能連成排,至於幫凶們……
聶謹言冷艷高貴地抬起長睫淡淡地問:「和龍駿還講良心嗎?有這個必要嗎?」
溫小婉森森以為,再也沒有哪句,比這句話更治癒了。比她之前說的一萬句,都有力度。
下雪的當天晚上,龍駿回來了,靖王府各位主子難得齊全,溫小婉提議全家吃火鍋。
在大圓面桌的中央支了一個大大的銅火鍋,下了灶上新醃製的酸菜,還有凍豆腐、寬粉條,足量的羊肉以及調好的蘸料。
靖王妃還拿出她自釀的果酒,淡淡的紅色,不是葡萄釀的,說是一種花蜜,有很自然的香氣,喝著非但不會醉,還十分的醒腦提神。
溫小婉很是喜歡,連喝了好幾碗,還抱著靖王妃的胳膊撒嬌賣萌,求帶一壺回去,靖王妃自是允了。
席間,靖王爺幾次欲與靖王妃親密交流,都被靖王妃給擋回去了。
靖王爺一雙哀怨的老眼沒地方撒眼神,全都拋給龍駿,哪壺不開提哪壺地與龍駿絮叨著龍駿與瀟瀟郡主的婚事,希望以此引起靖王妃對他的注意。
結果是靖王妃連都沒理他一下,只是順著他的話,偶爾插上一句,也是為了教訓龍駿,結果把龍駿徹底鬧到鬱悶。
溫小婉細細觀察,龍駿至多不超過三天,就能爆發了,大約就是明天了。
自己送出去的貼子,不知道瀟瀟郡主細細看過沒有,自己貼子裡蘊藏的深意,也不知道瀟瀟郡主領會到了沒。
等到了晚上,溫小婉快速把聶謹言給她淘來的好藥,放到了她從靖王妃那裡要來的果酒中。
聶謹言站在一邊好心地提醒著溫小婉,「你哥的內功極好,一般的春/藥奈何不了他的,你要想想怎麼才能讓他中招,這才比較主要,」
說著,聶謹言瞄了一眼溫小婉到進酒罈里的春/藥,已經與果酒融為一體了,「若只是瀟瀟郡主,你下的這些量夠她床上持續翻滾五個時辰的了。」
還是得體力極佳的,要不容易支撐不住,就勢翻暈過去。
聶謹言提醒得很有道理,溫小婉立馬決定,舍小己為大家——在她所選屋子裡的薰香爐中,也添制上同系味的春/藥香,不僅如此,連著擺的從暖室拿來的盆景花,也要熏上,見縫插針,哪裡也不放過。
最後,溫小婉還不忘記拉住聶謹言,「相公,你明天哪兒也別去,洗白白後,在床上等我,我這一通春/藥熏下來,相當於損敵一千傷己八百,必須要你親自來解噢。」
溫小婉彎轉著眉目,小小的腦袋說話間,已經拱進聶謹言的胸口處,小狗熊似的磨蹭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考了一天回來的,事業編的考試,有點糊的味道,哎,就那麼回事吧,字少點,親別嫌棄,明天要起早,去收拾新下來的房子,今天晚上過去看了一眼,老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