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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覺得畫圓圈什麼的,可能太沒有情趣了,她兩隻手指並上,在聶謹言的胸口那裡跳起芭蕾舞了。
那痒痒的滋味,瞬間傳遍全身,又從全身各處傳回那裡,聶謹言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摁住了溫小婉的手,「小壞蛋!」
「人家才不壞呢,人家在給相公你舒緩筋骨,」
溫小婉說著,身子如蛇一般,纏到了聶謹言的身上,在聶謹言睜開那雙狹長內斂的墨眸時,溫小婉已經翻身跨到聶謹言的腰處了。
溫小婉的屁股落下來時,只是虛坐,她是一天之計在於晨,拉著她家相公晨練的,可不想給她家相公清腸。
溫小婉坐在上方,低垂著頭俯視著躺在下面的聶謹言,抬起手指快速地撫過聶謹言的眼角,那裡輕微的只有幾道干紋,還有幾天,這人就三十五歲了,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那麼好。
第一個吻落下時,正好在聶謹言的左胸,重重的一下,然後延著那裡,一路順下去,順到了聶謹言的腹部,又把平坦的小腹以及支出一些卻弧度優美的髖骨吻個遍。
聶謹言被溫小婉吻得身體隨之顫顫而抖,喉間發出抑制不住的低鳴,直到溫小婉竟把頭臉埋進他的雙腿之間。
「不……不要……,那……那裡髒……」
他話已說晚,溫小婉已經叼起他那一處,還一邊晃悠著小腦袋,一邊和他說:「髒…髒什麼髒,我……我相公……相公哪裡都乾淨……」
因含著東西,口齒有些不清,連著『乾淨』說出來,都有一點像『剛晶』了。
這些年,雖都隨著溫小婉胡鬧,聶謹言那稀薄的麵皮,變得厚實了些,卻還是被溫小婉這『含情脈脈』的動作,侍候得周身粉紅。
「你……你只管享受就好了,」溫小婉吐出來,剛才含著的那端,衝著聶謹言扯扯嘴角,「為妻賢良淑德,今天早上定然好好侍候相公你。」
說完,也不等聶謹言反應,她又重新把那物含在嘴裡,刺激得聶謹言周身發顫。
溫小婉的手指,還碰觸到那物下面的殘端,延著那道並不美妙的傷疤,一路撫了上去。
指腹摩擦那處,帶來的酥麻,尤勝別處,聶謹言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低吼,像藏匿森林深處的百獸之王,好似隨時可以竄下山來。
溫小婉靈巧的舌頭,勾著嘴裡含著的那物,纏成了詭異的角度,雖目力不能及,但身體感受得到的美好,遠遠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
聶謹言再也無法任由溫小婉侍候下去,他覺得他的身體已經處在於爆炸的邊緣。
這丫頭這些年來,越發像個妖精了,連自己這種……,哎,都能被她挑逗琢磨得快樂無比,很難想像這丫頭要是許了一個正常的男人,該是怎樣的人間尤物。
只要這麼一想,他整顆心就像掉到了晉西的老香醋里,酸溜溜的無法用語言形容,連著身體裡滾動的那股子岩漿,都要一起醋成酸海了。
溫小婉折下來的那半個身子,完全貼俯在聶謹言的身上,她已經感覺到了聶謹言身體的變化騷動,嘴裡收緊了牙齒,只用舌、口腔里的軟肉吸裹著那物,加大吸吮的力度,讓那物快樂起來。
在聶謹言一個翻身,連抱住她連壓住她時,她快速地吐出那個東西來。
在沒被聶謹言完全壓下去時,一口吻在聶謹言的胸間,大叫著,「相公,你好棒!」
她的激勵與稱讚,無疑讓聶謹言徒生出更多的精氣神來,他壓起溫小婉兩條柔韌有力的雙腿,搭在他的肩頭,坐著最後的努力衝刺。
可惜……,這世間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大爺,大爺……不……不好了,」
自從聶謹言帶著溫小婉獨立開府後,以前在宮裡侍候他的那些人,也被他一起帶了出來,都知道他生活是個什麼習慣。
是以,向這種在外面扯脖子喊的人,絕對不會是他手下的人,但能一路喊到他院子裡來的,他手下的人還沒有出手把這人一脖子勒死,應該不會是小事。
但是,哪怕是天大的事,對於這時的聶謹言來說,也是不可並提的,這世間,就沒有什麼重與他和溫小婉兩個人的人事的。
如今被生生地打擾了,還是用這種方式,聶謹言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多少情趣預熱以及前戲鋪墊,都在這扯著嗓子製造出來的燥音里,消失怠盡了。
聶謹言氣得拿起床上的一個枕頭,重重地扔了過去,內堂結實的紅木大門,差一點沒有抗住,凌亂破碎了。
屋外面扯著嗓子喊的那位,自然也聽到了這重重的一聲,還有攔著他,不讓他喊的小祿子,臉都哭喪下來了。
只是那位顧不得那麼多了,要是他現在不喊出來,一會兒讓大爺知道了,不定怎麼罰他呢。
他們清暉院的下人,和主院的下人不同的,都是開府時,由聶大爺採買進來的。
他們不隨著主院的僕人叫聶大爺『司公』,而是隨著外面其它宅院的叫法,叫聶大爺『大爺』的,叫自己院裡那位主人『二爺』的。
「大爺,你快起吧,二爺……二爺他……二爺他留書一封、離家出走了。」
扯著嗓子吼的那位,已經嚎啕大哭出來了。
「什麼?」
聽得弟弟離家出走了,這回聶謹言也顧不得發怒了,從床上跳下去,就要奔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