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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衣料撕破,傳來斷裂的聲音,溫小婉素白纖柔的小手,緊緊扒到聶謹言結實有力的後背處,剛剛好卡到聶謹言凸出來的肩胛處。
那兩處如羽翼一樣的骨胳,光滑的曲線摸起來有著勾人心魄的魅力,溫小婉覺得她快要融化了。
「聶謹言,你要了我吧!」
她化成一灘水的嬌媚聲音,如同烈火烹油,刺激得聶謹言幾乎要瘋掉了。
他覺得身體裡好像有一隻猛獸,正不停地撕咬著,想要掙脫那牢固的籠子,發出震天震地的嘶吼。
聶謹言一把撕碎了溫小婉身下的遮擋,溫小婉幾乎同步,一把扒了他的褲子。由於白天已經扒過一回,這次扒得特別輕車熟路。
門窗質量十分不好的側屋裡,透出涼涼的夜風,坑下破木桌上那盞昏黃的油燈,還沒有外面露天的月亮光晃眼。
沒有任何阻擋的兩具身體,在這樣的天地里,清醒著對方的眼目,驚痛著對方的心神。
溫小婉閉上眼睛,狠心抓起已經被這般赤果,震驚得仿佛失了魂魄的聶謹言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同時,她的手亦然做著相同的動作。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是太難為了我了……,留言我明天一一回。睡覺去!
PS:收到兩個雷呢,好開心!
小四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8 16:35:48
雲山千疊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7 21:53:10
☆、49如願以償
天地之間,從最開始就是混沌不分的,若說天是男、地是女,那麼人間這份獨有的好事,也就不難理解了。不過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需要,伊始就有。
溫小婉還記得前一世時,她有位師姐曾對她說過:男女之間,扒了各自那層衣服,有了床上關係之後,總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或是心滿意足、意猶未盡;或是心生厭惡,食之如同嚼蠟,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溫小婉說不清楚她和聶謹言這般算得什麼?可剛剛的那些,卻又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聶謹言若無這次意外墜崖傷了腿,與她流落到小刑莊這荒僻之地;若沒有這一次高燒突起,溫小婉覺得即使到死,她與聶謹言都不會如同今晚這般親密。
聶謹言那副倔強的性子,怎麼能容忍,身體最不堪的地方暴露給最親密的人。或許自他選擇入宮為宦那天開始,這種事情,他就不允許自己再想了吧。
這種事情,如聶謹言如她,通常是第一次滅了所有燭火還覺得艱難,第二次半昏半暗裡勉強著,第三次擦黑入床會尷尬,第四次幾乎可以晴天白日裡半推半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這就是所謂地嘗到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了。溫小婉覺得,經此第一次,以後的前景一片大好。即使聶謹言放不開,她纏著纏著,聶謹言也就會順了她的。
這種甜頭,聶謹言嘗到的,因著他的身體與其他男子的不同,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溫小婉發現聶謹言的身體發出顫抖和需求,慢慢泛出一層薄薄的粉紅時,正是她的吻落到聶謹言左邊那根鎖骨偏下一點點的位置處,心口的正上方,而她的手指,剛好帶過聶謹言細密的腹股溝。
聶謹言的皮膚不是特別白析的那種,偏近於蜜色,有一點點光線瑩著,就好似剛剛凝結成的琥珀。他的皮膚不知是缺少了些東西的原因還是因為常年練習內力,比著一般男人的皮膚更為光滑,質感極強,讓人愛不釋手,溫小婉喜不自勝,摸了又摸。
人都有欲望和敏感的地帶,這並不會因為身體缺失了什麼東西,而隨之一起全部消失。只不過是每個人都不同罷了。要親密的伴侶,有耐心地發現,願意多為另一方去做去舒解。
除了固定會聚集激素的地方,這種敏感帶有的在耳後,有的在腿根,還有更多不為外人知道的潛秘,比如溫小婉怎麼也沒有想到,聶謹言的敏感帶,會在鎖骨下面那一處。
「聶謹言,」溫小婉輕輕地喚著,那個疲累地趴在她身上的聶謹言,雙手還緊緊地摟在她的腰間,輕輕地喘息著。難為他還拖著一條不能動的傷腿。
聽到溫小婉喚自己,聶謹言微微抬起個頭來,一雙狹長的眼目,比之剛才清明了不少,翹起的嘴角還掛著晶瑩的液體。
他有氣無力地應著,「什……麼……」輕柔的好似一陣春末夏初的微風,撫得溫小婉的心尖都軟了。
「沒什麼,聶謹言,我們過一輩子,就這麼過一輩子吧!」
溫小婉努力向上抬起頭,緊緊貼到聶謹言的胸口,靈巧的舌頭舔著她剛剛發現的那處敏感帶。
「嗯,」聶謹言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身體難耐的抖了抖,略顯低沉的嗓音,在這個時候動聽至極。
溫小婉只覺得從脊椎處,傳來一陣子的酥麻,瞬間襲來,連著頭皮都跟著顫動起來。
她的手指摁到聶謹言胸前的突起,捏住那個突起揉搓了幾下。聶謹言有樣學樣,唇齒落向身下壓著的溫小婉的渾圓白析處,嘶咬啃噬著,弄得溫小婉又是一陣陣的麻癢難耐。
壞人,溫小婉在心裡暗暗地罵著,明明挨了一刀,還這麼有癮頭,抱著自己,怎麼都不捨得鬆開,花樣換著也要挨個試試,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一個遍。
溫小婉心裡嬌嗔著,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是配合著聶謹言的,延著胸口、腰側、小腹、脊椎、大腿內側……這條線路,向下摸著,最後摸到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