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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聿衡余怒未消,瞪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終是沒在下毒手,冷著一張臉將她「扔」到一邊,自己撇開臉坐在那兒生氣。
沈寧揉揉屁股,偷瞄東聿衡一眼。她雖然不知道東聿衡的火氣在哪,但也知道他是真發怒了,聰明地識時務為俊傑,決定先將他安撫好再說其他。於是她先小心翼翼地看看他,沉默了片刻,伸手扯了扯他的袍子。
東聿衡不理會,沈寧再輕輕扯扯,同時吸吸鼻子,帶點委屈地道:「好陛下,我的屁股疼得緊,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紅了?」
皇帝先是不願理,沈寧又再軟軟綿綿地說了一次,他轉頭瞪她半晌,才緩緩撥開她的裙擺,褪下她的褲兒。
白嫩嫩軟呼呼的臀兒出現在廣德帝面前,他凝視著微紅的臀肉,眼神黯了下來。修長的手指划過她滑嫩的肌膚,聲音低啞一分,「紅了……」怎地這麼不禁打?
話里的火氣已經少了幾分,沈寧再接再厲,「好陛下,幫我揉一揉。」她軟語的懇求裡邊卻帶著難以言語的魅惑。
「……哼。」大掌撫上她的俏臀,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唔。」沈寧呻.吟一聲,卻是有些勾人心魂。
東聿衡好似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抓揉著她的柔軟,火熱的大掌包覆著她,情.欲漸漸瀰漫,沈寧咬了下唇低吟一聲,她又扭了一扭,輕輕軟軟地叫了一聲「聿衡……我真知道錯了,我給你賠罪……」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抬手欲為他更衣,他卻一把抓住了她,冷冷道:「先自己脫了。」
她雙頰飄紅,緩緩支起了身,將他推到榻里坐下,自己先褪了半掛的褲兒,跪坐在他的腰上,後臀隔著衣料正頂著他的火熱。
此時沈寧還大衫未去,裙擺凌亂,瑩白的長腿若隱若現,別有一番魅惑風情,東聿衡眼底如墨,大手似是有主見地撫上她的腿兒來回輕劃。
沈寧想褪去短衫,東聿衡再次冷酷命令,「先把你的裙兒捲起來,咬在嘴上。」
沈寧聽到這羞恥的命令,手都抖了一下。她微蹙秀眉,求饒地看向他,卻被他眼中滿溢的慾火與渴望所蠱惑,她顫顫地捲起裙邊,微啟紅唇,咬在銀牙上。
這副場景似比身無寸縷更加難堪,沈寧緊抓著裙子,心中被異樣如潮水涌過。
東聿衡的喉節滑動,他修長的食指緩緩移向她的肚臍眼兒,若有似無地畫著圈圈,她渾身輕顫,小肚子也一縮一縮,後頭的火熱卻似欲發堅硬。
大手撤了開來,就在她稍稍放鬆之時,他的手指卻又伸向她的嘴角,勾掉她咬住的裙擺,二指不甚溫柔地探了進去。她只能被動含住,待修長的指被她濕潤,粗臂下滑,沈寧仰頭嗚咽一聲。
「脫衣裳。」分明手底下做著那麼羞人的事,東聿衡此時的聲音卻十分冷硬,這巨大的落差讓沈寧被羞恥與莫名的快感沖刷,她搖了搖頭,身子不住輕扭。
東聿衡哪裡放過她?使了手段讓她乖乖照做,待她身無一物,他凝視著百看不厭的凝脂雪膚,火氣總算被欲.火取代。
這些年來沈寧一直注重保養,尤其再次進了宮之後更費心思,她將宮中的后妃秘方研究了一番,選了最適合的護養之方,再繁再細她也不怕。保養之資成了春禧宮最大的開銷。加之她長年習武,又修了韓家的內功心法,體內調養和諧。因此如今的她肌膚愈發細膩光滑,每每令皇帝愛不釋手。
只是那被咬傷的雙臂還是些有瑕疵,但他不僅不嫌棄,反而極愛撫摸。這些傷痕是沈寧堅強不屈的見證,是她善良無畏的證明。他心疼中帶著驕傲,因為這樣一個婦人是他的女人。
皇帝歡愛時並不十分溫柔,正如同他的性格一般殺伐斷絕,沈寧雖也愛他這般作風,可有時失控她就受不住了,幸而她這幾年尋出經驗,一旦他的野獸慾望剎不住了,她就會伸了臂到他面前,說一句「親親我」,他便會稍稍回復理智,親吻她的手臂,不再粗暴地折騰她。
沈寧攀在他身上,親著他的臉,他的耳,為他脫下長袍內衫,細細吻著他強壯的胸膛,而後一路下滑。
她好好地伺候了他一回,抬起濕瀅瀅的眼看向他,東聿衡低吼一聲,重重將她壓在身下。
許久,雲雨初歇,皇帝陛下緊摟著皇貴妃平復餘韻。
他們之間的歡愛十分和諧,東聿衡身強力壯,百無禁忌,沈寧精力充沛,享受性.愛,雖有害羞卻也配合,一場雲雨下來,二人皆十分滿足。
這回沈寧也總算犧牲小我完成了大我,東聿衡低頭凝視著懷中的人兒微微喘息,而後又狠狠將她的紅唇咬了一口,「再有下次,朕就饒不得你,也不管你對奴婢的什麼規矩,春禧宮的大小奴才都得處死,一個不留!」
沈寧頓時回過神來,緊張問道:「你把他們怎麼了?」
東聿衡哼了一哼,下了榻,自個兒拿了明黃綢褲穿上,將龍袍扔在她身上遮住嬌軀,喚人將自己與皇貴妃的衣裳送來。
沈寧一手按住龍袍坐起身上,略為焦急地道:「聿衡,你又罰他們了?是我一意孤行,晟兒與琉璃他們都勸過我,是我沒聽進去,執意要出宮的!」她花了兩年的時間,慢慢地改了主子犯錯奴婢也要跟著受罰的惡習,也建立起一套逐步完善的奴婢犯什麼錯受什麼罰的規定--她不能改變整個封建制度,但至少最低限度保障他們不會因主子情緒任意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