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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陽轉頭問張彧:「這幾天你請假做什麼去?有難處?」。
張彧回他說:「這兩天有點私事要辦,沒什麼難處」,他不客氣和凌江說:「凌江,這三天我落下的功課給我補補」。
凌江爽快答應:「好,如果有什麼難處和我們說說,也許我們能幫上點忙」。
張彧笑說:「謝了,真沒事」。
下午放學,張彧從校門出來,就見知青們從學校前走過,看喜歡的人背後一眼,向葉昆和賀加文走過去:「去學習回來了」。
葉昆不說話,向他豎起大拇指,強,還能若無其事回來上課。
賀知文微笑說:「是,剛下車,你放學了」。
走後面的一個男知青大嘴,開口說:「張彧,今天知青辦的何主任被人尋仇,把知青辦的玻璃砸碎」。
作者有話說:
第86章 知情
張彧接身後男知青陸朝陽的話:「有人受傷嗎?」。
陸朝陽說:「沒有,公安說那人是泄憤,沒有傷人之心,夠嚇人的,好險,我今早就坐那邊窗戶旁」。
張彧又問:「那個何主任得罪人了?」。
葉昆翻白眼,裝模作樣,不就是你乾的,張彧的這種表現,賀知文心裡很佩服,夠沉穩。
「肯定是」。
「……」。
胡瀾聽後面有人叫張彧的聲音,向後看一眼,轉回頭,心裡安定,她一直擔心他不小心被公安查到,不想他早回學校上課。
縣知青辦玻璃被人打碎的事,知青們不會想著保密,一群人回到大隊,女知青碰到隊裡交好的姑娘,忍不住說出去,大隊的不少人很快知道。
天黑前,消息也傳到牛棚里,等胡瀾來牛棚,胡瑋澤問女兒:「聽說知青辦的玻璃被人砸,怎麼回事?」。
這個劫暫時過去,又有張彧暗中護著,胡瀾心神大定,笑了笑說:「爸,我也不知道,我們在一個房間裡面學習,聽到玻璃破碎聲,是主任辦公室玻璃碎,之後我們學習的兩個房間玻璃也被砸,沒有人受傷」。
胡瑋澤看完好的女兒,心想幸好,那人如果遷怒,說不定女兒會受傷。
他問胡瀾:「以後還要去學習嗎?」。
胡瀾低下頭說:「不清楚」,上午女知青里最漂亮的徐愛華被叫去一會,玻璃就碎,不知道何主任放棄了沒有。
她心裡明白像何主任這種人很難被查出來,不管女知青是自願還是被迫,都不會站出來指證,自願的當然捂著,被迫的為名聲不敢聲張。
以前曾聽鄰居安阿姨感嘆做女人好難,那時小,不理解,現在完全能理解,做女人真的好難!
真希望有人把那種強迫女人的畜生打成太監。
胡瑋澤擔憂,那個何主任做什麼事被人尋仇,他叫知青們去學習有別的目的嗎?
「有人護著,怕什麼」,林叄經過他們旁邊說出這麼一句。
胡瀾聽了心頭一跳,張彧的事她還沒有想清楚,心裡有些亂,暫時還不想和爸爸說,這個林大伯就看出來了?
胡瑋澤跟林叄後面:「老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意思」。
「……」。
張彧做事不喜歡留有後患,但查清楚,徹低解決問題要過幾天,姓何的還有個在市里工作的親哥,這批知青剛去學習那個姓何的就出事,他擔心這些知青被遷怒。
連續兩天安靜,星期天清早,張彧進山查看陷阱,早上露水更重,沒多久褲子下面濕淋淋的。
到山裡設陷阱的地方查看,第一個陷阱里有一隻斷腿的野羊,收了重整陷阱,去查看第二個,裡面有三隻兔子,兩隻奄奄一息,一隻已經有味,活的收起,有味的埋了。
重整好陷阱,心念一轉,轉身去東面,去年冬天跟著一群野豬去那邊一個山凹挖山藥,當時他只在周圍幾十米找山藥,就挖到不少,去那邊找點山藥,挖回家燉排骨。
走過去沒有深冬時好走,張彧取出大刀,沿路砍掉不少樹枝,大的收起,回頭到紅薯地附近扔出來曬當柴,到那個山凹口,就聽見野豬的哼哼聲,他回想周圍地形,山脈走勢,這些野豬應該是從東北方向深山裡出來。
張彧悄悄上前查看,野豬兩大兩中,一家四口,查看周圍地形,上一棵大樹,弓箭在手,箭取出四支。
不到十分鐘,這一家四口被他收入儲物空間,摘一些山藥豆,然後取出鋤頭和鐵鍬挖山藥。
沒有扯斷山藥藤,在旁邊挖,挖出山藥,連著藤的山藥棒張彧留一截,挖出的土蓋回去,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希望開春還能繼續長,後年這裡能有山藥挖,對了,回去問問牛棚里的劉老頭。
在山凹挖山藥快挖到中午,張彧才返到紅薯地,紅薯葉變很老,用鋤頭挖一窩,幾下挖出一串紅薯,最大七、八兩的有一個,三個半斤左右,小的有拇指大小,村裡的紅薯還沒有收,決定下個星期再收,土豆要收更晚一些。
下午臨傍晚,張彧提著兩個麻袋回到家,進廚房,林三丫見兒子回來,心裡高興,忙去堂屋倒碗熱開水來給他。
張彧拿過熱水喝下幾口,碗放桌上,指著一個袋子說:「裡面是山藥,明天放學我帶些排骨回來燉」,指著另一個袋子:「裡面是四隻野雞,都殺來燉蘑菇」。
張彧頓一下,看門外一眼,說:「我相中胡知青,想娶她做媳婦,你覺得怎麼樣?」,親娘看著很喜歡胡知青,他想知道她心裡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