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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幼幼聞言被難住了,只能對柳聞熙道:「爸爸說了做錯事要賠禮道歉,你賠禮道歉吧。」
「好。」柳聞熙笑了笑然後看向赫連決道,「我向你賠禮道歉,赫連少家主對不起,是我先失禮了。」
「你看,這樣行嗎?」柳聞熙微笑眯眼,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赫連決看了一眼柳聞熙神態冷漠透露著一種高高在上道:「可以了。」
圍觀的賓客看著這一幕,他們竟然真的覺得赫連決原諒柳聞熙是在開恩一般。
「那麼多謝少家主。」柳聞熙笑著說道。
只見赫連決道:「你別高興得太早,只是我原諒你了,我可代表不了其他人。」
話音落下,謝折月和赫連瀛舟同時來到了門口。
燈光之下,一對璧人走來,謝折月穿著白色的西服,上面繡著白色的鶴紋,清雅高貴,而赫連瀛舟則是穿著黑色的西服,同樣繡著鶴紋,端莊大氣。
柳聞熙看到謝折月第一眼就確定謝折月是當年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即便是過去這麼多年,那個女人都死了,她的孩子卻把她的美延續了下來。一張臉除了眉型與鼻樑他二叔相似,其餘都是繼承了那個女人的相貌特徵。
謝折月已經出來了,劇本終究還是要按照他的意思演下去。
「怎麼了?」謝折月開口問道。
只見赫連決飛撲到謝折月懷裡小聲道:「那是柳家的人,我感覺是沖你來的。」
話音落下,謝折月的眼裡便對柳聞熙多了幾分防備。
而就在柳聞熙想要開始演自己的劇本時,他聽見赫連瀛舟開口道:「這次宴會沒邀請你。」
「我……」
「不請自來的話,那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赫連瀛舟冷漠道,同時用身體將謝折月擋在了身後。
赫連瀛舟從剛才就發現柳聞熙一直盯著謝折月看,眼底還流露出了驚艷的神色,不知道這是別人的老婆嗎?
而被赫連瀛舟擋在身後的謝折月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初赫連瀛舟當初對他直接打直球,原來他說話做事就真的很直。
柳聞熙看著赫連瀛舟那張神情冷淡的臉對他的話語不以為意,只看著赫連瀛舟道:「赫連家主雖然和少家主不是親生的,卻是勝似親生的,即便是親生的,恐怕也找不出生得如此相似的,也不知道赫連家主是從哪個旁支找來的孩子。」
柳聞熙的臉上帶著笑意,語氣裡帶著未盡的意味頗有一些深意。
圍觀的眾人聞言該看天的看天,該低頭的低頭。
謝折月抱著懷裡的狗爹心道要不是知道這是赫連家的祖宗,他可能真的要信柳聞熙的鬼話。
只見赫連瀛舟看了一眼柳聞熙手裡的親子鑑定書然後直視著柳聞熙道:「你瞎了?」
話音落下,柳聞熙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只見赫連問水從人群中走出來道:「柳大公子,我們醫院有上好的眼科,你來不需要預約,我還給你打八折,免費贈送結紮套餐。」
話音落下,周圍的人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我沒瞎。」柳聞熙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沒瞎這份親子鑑定書上的字你看不見?」赫連問水認真地問道,「柳先生,現在我真的很懷疑你瞎沒瞎這件事?」
柳聞熙一旁的助理忍不下去了,他怒道:「這就是你們赫連家的待客之道?」
柳聞熙看著衝動的助理,他若是生氣了,他就是輸了。
赫連家的宴會他是進去不了了,他只能保持著自己的風度道:「看來是我自以為是了。」
說完,柳聞熙便讓自己的助理把箱子遞給陳管家然後對赫連瀛舟道:「這是我送給赫連老夫人和少家主的禮物,祝願老夫人長壽安康,也祝願少家主早日分擔瀛舟你身上的重任。」
赫連問水聞言皮笑肉不笑地道:「柳大公子,其實我們醫院的腦科也很不錯。」
祝願少家主早日接受赫連家,什麼意思?盼著他大哥早死嗎?
柳聞熙不理會赫連問水的話,他直直地看向了謝折月道:「家主夫人長得像極了我曾經的一位故人,不知道夫人有空的時候可否願意和我敘敘舊。」
謝折月:……發歌演戲,沒空,勿cue。
柳聞熙也沒有一定要謝折月回答,對著眾人點了點頭後轉身回到了車裡,絲毫不見狼狽。
等柳聞熙的車開走之後,所有的賓客才正常地往宴會廳走。
這個時候,坐在房間裡的赫連老夫人也聽聞了外面發生的事情。
「你出去做什麼?」赫連老夫人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謝折月有些責怪,但是更多的是擔心。
「算了,柳聞熙能夠找來,恐怕是早就知道了你的存在。」赫連老夫人拉著謝折月的手開口說道,「你即便是不出去,他也有法子見到你。」
只有千日做賊的,可沒有千日防賊的,謝折月不可能不出門就待在赫連家。
「是啊,奶奶,那柳聞熙又是拿小決身世說事,又是順折月像他的一位故人,挑撥離間那叫玩的一個溜。」赫連問水餵了自己一個花生米然後拍了拍手道,「可惜了遇上我哥。」
謝折月忍不住想笑,他真的沒想到赫連瀛舟居然會真誠地問柳聞熙是不是眼瞎了,果然真誠才是必殺技。
為了避免赫連老夫人的煩惱,謝折月開口道:「明天我要去一個導演那裡試戲,如果過了,肯定要去荒無人煙的地方拍戲好幾個月,拍戲的地點保密,所有人都會簽保密合同,你不用怕他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