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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副導演聞言忍不住開口道:「這事鬧出去難聽,還是私底下解決啊,而且還會影響拍攝進度。」
說完,副導演看向謝折月道:「小謝啊,別報警,我們把做這件事的人找出來讓他給你賠禮道歉,你看這樣行嗎?」
話音落下,謝折月看向副導演冷冰冰地吐出了兩個字:「不行!」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僵硬。
副導演見此還想開口再勸,然而謝折月再道:「我一刀沒捅死你,然後給你道個歉,這件事了了,你覺得行嗎?」
說完,謝折月便拿起了道具組的長劍挽了一個劍花,然後看著副導演道:「你覺得行,那我就捅了。」
見此,一心想要當和事佬的副導演不敢開口說話了。
而謝折月則是將手中的劍收回後對劉岩道:「導演,報警吧。劇組耽擱拍攝進度所產生的花銷我來報銷。」
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吸了一口氣,果然,有錢了不起!
這個時候,在場的眾人才想起謝折月是什麼身份。他不僅是導演親自選定的主角,還是帶資進組的金主爸爸。
一瞬間,大家看謝折月的目光有了一些火熱。
一旁的劉岩見此道:「那就報警吧。」
說完,劉岩就打了報警電話,這次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反對。
同時,劉岩要求在場所有人在警察離開之前都不許離開,所有人在查清楚這件事之前,都必須對這件事進行保密,不許外傳。
聽到這個要求,周陽秋面如死灰,他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在現場玩手機,實則暗暗向柳聞曄求助。
此刻,柳聞曄正在和柳聞誠在外面喝酒,接到周陽秋的消息後他愣了一下,然後對他哥道:「哥!周陽秋順沒把那野種給摔死,那個野種會飛!」
聽到柳聞曄的話,柳聞誠愣了愣,然後道:「他會飛?」
一瞬間,柳聞誠想起了他昨天說的話「除非他會飛,否則必死無疑!」
「真踏馬邪門!」柳聞曄忍不住罵道,「從十幾米的高空摔下來居然沒死!」
說完,柳聞曄又看了一眼手機里發來的消息然後對著坐在對面的柳聞誠道:「哥,陽秋說劇組報警了,現在要我們救他!哥,怎麼辦?」
只見柳聞誠喝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然後平靜地對柳聞曄道:「救什麼?」
「不救嗎?」柳聞曄愣住。
「不救。」柳聞誠平靜地說道,「刪了他。」
「哦,好。」柳聞曄乖乖聽了他哥的話把對方刪除拉黑了。
「這樣做真的好嗎?」柳聞曄看著柳聞誠道。
只見柳聞成搖了搖手裡的酒道:「一個廢物而已,難道還要我花金錢和精力保他?」
什麼謝折月會飛?一看就是對面把事情辦砸之後找出來的藉口。
「可是,他們會不會順藤摸瓜找到我們?」柳聞曄問道。
「都是口頭上說的,有沒有簽我的名。」柳聞誠神色淡定道。
「可是,哥你不是給了他一張卡嗎?」柳聞曄道。
「我讓助理去銀行掛失了,那張卡是我在喝酒的時候弄丟的,至於為什麼會在周陽秋身上,我就不知道了。」柳聞誠如此道。
「哥,還是你厲害啊。」柳聞曄笑著說道。
而還在劇組的周陽秋則是突然發現對面刪除拉黑了自己,他知道對面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了。
而謝折月則是在一旁和崔景劉岩聊著天,說如果警察找出割斷繩子的人是誰該用什麼罪名起訴他。
「就故意殺人未遂吧。」謝折月喝了一口水笑著說道,「赫連家的律師團隊都非常不錯,一定會讓法官頂格判刑的。」
「那可是十年啊!」劉岩拿出手機專門查了一下後道。
「是啊。」謝折月笑了笑道,「可以陪我養父一家人一起蹲大牢,多好。」
沈夫人因為侵占他人遺產進去了,瀋河因為買兇殺人進去了,沈容心因為篡改他人高考志願進去了,沈安因為經濟犯罪進去了,一個個都有了固定的工作,沈容心的粉絲說不定還可以拿到他們哥哥親手印刷的考試試卷。
周圍的人看著謝折月一臉淡然地說出這句話忍不住汗毛倒豎,心裡覺得謝折月真可怕,一個娃綜的時間,談笑之間就把養父一家人全部送進了監獄。
而周陽秋的心裡卻是快要崩潰了,他真的害怕警察會查到自己的頭上,然後坐上十年的牢。
就在謝折月說話的時候,警察已經趕到了現場開始調查取證。
「威亞的繩子是被人用利器割斷的。」
「你們之前使用的時候有檢查過威亞的情況嗎?」警察開口問道。
前去交涉的負責人道:「我們開拍前一小時會進行道具檢查,我們的工作人員很確定開拍前一小時威亞是完好無損的。」
警察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做下了記錄,隨後他開口問道:「那麼,威亞是開拍前一小時後被人割斷的。」
「當時負責威亞的人在做什麼?」
「我們在舉行開機儀式,整個片場的人都去了。」
「那你知道有誰離開了開機儀式的現場嗎?」
「這……人太多了……我也記不清。」負責人有些為難地道。
演員、演員助理,再加上工作人員,整個片場幾百號人,他哪裡能夠記得清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