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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侯岳有些不是滋味了,抓了小淘的手拉到身前:「羅成那小白臉,有啥好想的啊。」
看著侯同學有些吃憋的樣兒,季小淘樂了,吐出嘴裡的楊梅核,拿起一顆楊梅丟進嘴裡,又硬塞了一顆進侯岳的嘴裡,看著他鼻子嘴巴皺到一堆,特解相思,嘴裡打趣的道:「酸,真酸。」
這時,侯夫人正好過來找小淘,聽到小淘嘴裡說著酸,那手還鉗著楊梅往嘴裡塞,本來板著的臉有些放柔了,說:「三媳婦是不是有了?」
小淘一聽,一岔氣,被嘴裡的口水嗆了,咳了起來,那頭還搖的跟拔郎鼓似的:「沒,沒呢。」
侯夫人一聽又板回了臉,才道:「羅小姐那裡,你呆會兒去問問還缺什麼少什麼不,多去照應一下,別讓人覺得我們貽慢了貴客。」
「哦……」小淘嘴裡應著,腦袋瓜子還沒轉過來,這羅小姐,誰啊?
等侯夫人走遠了,季小淘才猛一拍侯岳的大腿:「不是吧,羅成是女人——」難怪她一直覺的有什麼不對勁的。
侯岳齜著牙,那手飛快的摸著被季小淘打的生痛的大腿,也愣了,這一回想,這羅成路上的一些表現來看,還真有可能是女人,後世的時候,女子做中性打扮的多,若不是因為羅成那先入為主的性別,這個,應該能認出來的吧。
終於,幾經打聽之後,羅成的身份明了了。
羅月容,羅藝之四女,在羅家的子女中,若說誰深得羅藝真傳的話,那麼便非這羅月容莫屬,這常常讓羅藝感嘆,為什麼月容非男兒。
而羅成之名,只是羅月容行走江湖的化名,這個,一般人還真不知道。
正文 第十九章 二哥侯海
一陣雨後,帶走了一絲夏的悶熱,招來了一股秋的涼爽。
小夫妻倆天麻麻亮的時候就起來了,侯岳送糧任務完成,那練兵任務就提上了日程,昨晚,小夫妻倆嘀咕了一整夜,再加上前些日子季小淘整的那個練兵計劃,無外乎,單槓,雙槓,府臥撐,再加負重越野,外帶過障礙及攀岩,時間來得及的話再來上潛水訓練,再加上人手一套的爬牆五爪索套,硬是有把侯府的府兵練成飛虎隊的打算。
吃早飯的時候,看著侯夫人一如既往的冷麵孔,季小淘不由的想起那天侯夫人問她是不是有了的時候,那放柔的臉色,不由的就琢磨起來了,是不是生個娃娃能改變一下婆媳關係。
「咳咳。」侯夫人不悅的咳了一下,看著季小淘出神的樣子,這小戶人家的女兒就是沒規矩,吃個早飯都沒個樣子。
一邊的侯岳看了看自家老娘的臉色,便用手肘碰了碰小淘,低聲道:「快吃,一會兒事忙著呢。」
小淘這才回過神來,無滋無味的吃著早飯。
出了飯廳,季小淘就拉都會侯岳把剛才想的事說了說。他們自成,兩人商量好的,儘量在安全期的時候交公糧,孩子緩兩年,畢竟季小淘的生理年齡還只有十六歲不是。雖說這個時代,十六歲的媽媽多了去,可兩人畢竟曾所處的時代不同,這不,心理上還有一道坎嘛。
侯同學抓了抓頭說:「或許能成,不過,我看效果未必好,而且,因為孩子的照顧及教育問題,說不定還能扯出更多的矛盾。」
「那我再想想。」季小淘悶著頭道。
「那你要生,咱就生,再說了,我看你那個安全期算來算去,準不準還不一定,說不準,這會兒,我的小蝌蚪已經在裡面駐紮了。」侯岳說著,臉上賊笑,那手還拍拍季小淘的小肚子。
季小淘沒好氣的白了一他眼,話題就止打住。
三房的邊上還有兩排房子,中間是好大的一塊空地,以前是給下人住的,後來侯府擴建,下人就搬到外院去住,這裡就一直空了下來。
侯岳問侯老爺把這兩排房要了下來,準備整理成練功房,而中間的那一大塊空地正好用上,把單雙槓弄上,空的還可以排排站,練練隊例,軍體拳的。
一會兒,長青就帶著磚匠,木匠,連鐵匠都請來了,人多,活兒幹起來快,一些用具都是事些準備好的,只要裝上就行,沒一會兒就弄好了。
這廂乒桌球乓的敲的熱鬧,那廂圍觀的人也就多了起來,好些好事的都來看稀奇,連侯晴兒和小侯山都來了。
看到侯晴兒和小侯山,這兩孩子每天被教的規規矩矩的,實在少了一份童趣,季小淘乾脆,畫了圖紙,讓木匠在花園邊上建了滑滑梯和鞦韆。
滑滑梯因為比較繁瑣,要幾個工時,倒是鞦韆來的快,沒一會兒就弄好了,兩個小傢伙一個坐一個盪,因為力氣不大,玩的不夠刺激,但兩個小傢伙都已經有些樂不思蜀了。侯岳和小淘在邊上看的直樂。
就在這裡,園子外面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我說三弟啊,聽說你現在越來越有出息了,看來這成了親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從花園的圓門處,走過來一個高大的漢子,季小淘對他那是絕對的仰視,約摸估計著,這人的個子得有一百九十公分多吧,身體也壯,這要擱在她那時代,絕對是打籃球的身板,聽他的話,也不知是大哥,還是二哥。
侯岳這會兒是有些心裡不平衡了,跟這個不知是大哥還是二哥的漢子比起來,他的身體那真叫一個瘦弱,他只有大約一百七十多公分,還瘦精精的,這同一個娘生的,咋差距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