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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侯岳便安心的在府城養傷,而仁智宮傳來的消息,在杜淹暗中的謀劃之下,那橋公山和爾朱煥果然直接將太子私造的兵甲送以了仁智宮,橋公山和爾朱煥更是舉報太子謀反。
李淵自然不會聽信一面之詞,而說太子謀反這個說詞也實在有些不靠譜,所以只是暫時將兩人關押,表面一切仍是平靜的很。
「這個杜淹太大膽,太毒了點,我本意是告太子一個私結外官。私造兵甲之罪,結果這杜淹居然弄了個謀反,太子謀反,也虧他想的出來,太子就是以後的皇上,他謀啥反。皇上自然是不會信的。」小刀坐在曲園的井邊,拿著刀橫七豎八的切著瓜,切完了瓜拿了一塊樂顛顛的給自己的娘子紫娟送上,紫娟臉一紅,橫了他一眼,才接過。卻又遞給了一邊的小丑丫,小刀又遞一塊,紫娟又遞給了小淘,於是就跟接力般的,到了人人手上都有一塊,紫娟才就著手上的瓜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小刀樂的大嘴一咧,又拿了一塊瓜,啃了一大口,就去掉好大一塊。
侯岳和小淘在邊上看得直笑。
接著小刀的話頭,侯岳道:「這事,怕是沒個完,你等著瞧唄。」
果然過了幾天,仁智宮傳來消息,事件升極了,杜鳳舉又在李淵面前告太子謀反之罪,李淵別人可以不信,但杜鳳舉不能不信啊,他離京避暑,太子監國,做為皇上的李淵不可能完全不管事的,必然會在京里布下眼線,而杜鳳舉就是他出京時布下的眼線,於是皇上派司農卿宇文穎飛騎傳如楊文干,而宇文大人卻跟李元吉是鐵哥們,於是他先見了齊王,兩人密謀什麼無人得知,只是等宇文大人見了楊文干後,第二天,楊文干反了,連克數城,勢頭之猛讓人膽戰心驚啊。
於是太子夥同楊文干謀反之罪就這麼坐實了,李淵震怒,急招太子。
小刀沒想到自己一個純報復行為,卻弄出了這麼一場大事出來,現在的形勢已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摻和的了,於是這小子就聽了自家姐姐姐夫的話,跑回兵營窩著。繼續訓練他的勇士去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的人頂著。
而侯岳這幾天傷勢好了不少,孫大牛的傷藥是十分管用的,只可惜一次就全用完了,侯岳想著什麼時候去拜會一下孫大牛,當然,順便再弄些傷藥,有備無患。只是孫大牛卻是常年在外遊方,想要找他還真難,還是等他什麼時來來京吧。侯岳記得貞觀年間時,孫大牛就呆在長安城的。
這天,武王廟的廟祝約了保長兩人一起到了曲園,自然是來找侯學士夫妻商談關於修路的事情。一些相關的章程,小淘同廟祝保長其實已經定的差不多了,現在只不過是要侯岳來拍板,對於小淘的事情,侯岳是萬分支持,更何況是修路這種積德之事,對於穿越的兩夫妻來說,他們幾乎是憑著類似於作弊的手段積累起這份家業,可以說這份家業是老天賜予的,所以自然要回饋,不然,心裡總有些不安哪。
侯岳甚至跟小淘說了,以後修橋鋪路的事情,咱們要多做,不為別的,就為了賄賂賄賂老天。小淘叫侯岳的話弄的哭笑不得,其實,修路之事,小淘卻是從經濟利益出發的,不過,現在想來,有許多事情她考慮的不周,畢竟,這時代的經濟模式那同後世是有著天差地別的,自己的想法,能不能賺錢那還真不好說,有些不靠譜,最後想了,乾脆就純修路,以後的事情,就順其自然。
於是,朝堂風波詭異,而侯學士卻窩在家裡,同小淘一起,開始籌劃集資修路的事情,那廟祝倒是很忠實的把小淘描給的前景大肆的跟人宣傳,再加上武王廟市場已是初步形成,倒是有一些商家看好武王廟市場的前景,一時間,武王廟周圍的地價上漲,那廟祝見此情形,便同保長商議,最後將集資同買地相結合起來,只有集資修路的才有買地的 資格,結果,倒是弄了個雙贏的局面。
款項到位,修路也就開始動工了。
這天,侯岳和小淘從武王廟回來,遠遠的卻看到自家門口圍著許多人。走近前,還聽到小寶哥在那裡氣吼吼的叫:「你這老頭怎麼回事啊,睡在我家門口,擋我家的門,難不成想訛詐,看你是個老人家,快快離去,要不然,我要報官了。」
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回道:「你老爹害了我老人家沒處去,沒飯吃,老人家自然只能賴在這裡討口飯吃了。」
小寶哥氣憤的道:「你這老人家好沒道理,我們連你都不認得,又怎麼會害得你沒處去,沒飯吃。」
那蒼老的聲音回道:「你這小小子懂什麼,老人家不跟你這個小小子說,等你老爹回來說話。」
侯岳和小淘相視一眼,倒是不知自己在何處得罪了這麼個老人家,只得撥開人群走了過去。
人群中的老人一身灰衣,花白的頭髮,手上還拿著酒壺,看著精神頭卻是不錯,只是讓侯岳有些詫異的是,這老人居然是東照坊那地牢所在的屋子的看門人,老宋。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侯君集的目的
第一百五十章 侯君集的目的
小淘從侯岳嘴裡知道老宋這個人。心裡就不痛快了,還真是人善了好欺負是吧,這老頭子不管無不無辜,那總曾經是跟綁票的人有牽連吧,他家侯子才是受害者吧,得,這老人家倒好,他沒處去了,沒飯吃了就賴上她家,天下沒個這理吧,還是說她家就長了一副冤大頭的樣,再瞧老頭那樣子,還喝著酒呢,哪裡是沒飯吃的樣子?本想讓大柱抓了人送到官府去,可看他鬚髮白蒼,倒底是下不了手。伸手指戳了戳侯岳的腰,讓他趕緊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