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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想反悔都不行了,隨後,他只能瘋狂的自己安慰自己。
反正宋越和自己一樣都是直男,應該是根本不會介意這種事情。
他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緊張。
因為他非常了解宋越,知道宋越一向性格古怪,從來不願意跟人親近,就算大家都是男人,宋越也是會介意的。
不會像他說的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不介意。
真的是越想越心虛,林星河說著話的功夫,目光不停的盯著宋越看,順便就掃了一眼宋越身後,發現宋越身後後面的帳篷門是關著的。
此時並不寬敞的帳篷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的心中也不由暗自慶幸,還好沒有工作人員跟進來直播,不然剛才的那些事情被直播出去,真的是太丟人了。
他內心有些慌亂的想著事情,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依舊還是將宋越的手掌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前,並沒有放開。
——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宋哥,你應該是不介意的吧。
宋越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一愣,心情非常的複雜,居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覺得林星河說的好像有點問題,但是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所以只能愣愣的看著對方,也同意忘記了將手離開林星河的胸前。
等過了一會兒,宋越反應過來的時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的一隻手背依舊被林星河兩隻手抓住,他的手掌正緊緊的貼在對方的胸前,由於此時林星河的心臟沒有在劇烈的跳動,他的手中反而是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觸感。
林星河因為中午睡覺,所以脫去了身上的外套,此時只穿了裡面那件薄薄的白色T恤,而隔著那一層布料,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一顆花生豆的存在。
宋越表情逐漸變得複雜,那是一種他從來沒有有過的感覺。
那種奇怪的觸感,讓他有些興奮,讓有那麼一瞬間,宋越真的想聽從林星河的話,去感受一下對方的的胸到底摸著舒服與否。
或許,那個時候林星河臉上的表情就不會是現在這種帶著淡淡微笑毫不在意的模樣。
他有些失神的想著。
被林星河剛才的話蠱惑,宋越真的產生一種想要去撫摸對方的衝動。
但是,宋越很快的自持的將那種在他看來無比邪惡的念頭壓下。
他清楚的知道,剛才林星河的那一句話,只是緩解尷尬的開玩笑,並不是認真的,他當然也不會當真。
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瞬間的邪惡想法,宋越開始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
他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雖然並沒有咬破,但是那一種刺痛感,還是讓宋越的神經逐漸恢復冷靜。
宋越看著林星河,目光逐漸切換回了之前的冷漠,神情也恢復了以往的冰冷。
「可以鬆開我的手了嗎?」
宋越略微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
這句話,也讓林星河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他居然還抱著宋越的手!!!
作死。
來不及去感受對方手掌在自己胸前的壓迫感,林星河就連忙鬆開了宋越的手,一臉的驚慌。
林星河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他現在已經不敢想像自己現在在宋越的心中是一個什麼的奇怪形象了。
「其實剛才我是做了個夢,有點兒緊張,你又碰了我一下,所以才抓住了你的手……」
感覺宋越明顯對自己之前的解釋並不感冒,林星河逐漸穩定了情緒之後,重新對宋越說了實話。
「嗯,噩夢?」
對於林星河這一次的解釋,宋越還是相信的。
因為他剛才看到睡夢中的林星河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對方很明顯是夢到了一些事情。
所以剛才是在做噩夢嗎?
噩夢?
林星河聽言一愣,他想了想,並不是很確定自己做的是噩夢。
「應該是噩夢,但又好像不算是噩夢,但又好像是噩夢。」林星河有些含含糊糊的說著。
按理說,他夢到的東西是蛇,經歷過無數次荒野求生的他是不害怕蛇的,甚至覺得有一些種類的蛇非常好看。
但是夢境之中,許多醜陋的蛇將他包圍的感覺,又讓他無比恐懼和厭惡。
宋越本來就是隨口一問,也並不想知道對方到底做了什麼夢。
但是林星河的這句亂七八糟的話,還是成功的吸引了宋越的注意,他皺起了眉頭,一時間對於林星河的夢境充滿了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夢,能夠得到林星河這樣的評價?
本來並不想知道林星河夢境的宋越真的好奇極了,於是他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林星河,試圖傾聽林星河對於自己夢境的講述。
然而,林星河卻似乎還在回憶夢中情景,坐起了身子之後,只是呆呆地望著被子,沒有說話,似乎並沒有傾訴的意思。
宋越深呼一口氣,也不由跟著坐直身子,不過他剛坐直身體,腦袋就碰到了帳篷頂,因為他比林星河高一些。
節目組分發的帳篷不大,但是這個帳篷對於林星河的身高卻非常友好,林星河坐在帳篷里,腦袋就是剛剛好離帳篷頂有那麼一點距離。
而宋越坐直身子,頭頂就會剛好碰到帳篷頂,雖然並不疼,但是宋越還是覺得不太舒服,於是他繼續和之前微微彎了彎腰,低著頭,所以身體也離林星河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