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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和我比嘴賤,找死呢!」
笑過之後,林微微道,「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處處針對我。我和楊森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小賤道,「傻瓜,她這是妒忌你,妒忌你有弗里茨,妒忌弗里茨一下子吊絲大翻身。」
「我只是個普通人,比我混得好的人多的去了,為什麼她偏要盯著我。」
「她不是盯著你,她是盯著弗里茨呢。」小賤糾正。
「不會吧,我以為她的目標是楊森。」
「誰知道,賤.人的心理你別猜,也永遠猜不透。」李小賤哼了聲,轉過話鋒,道,「我說,你和弗里茨到底怎麼回事?這算是確認了關係沒啊?」
「還沒。」
「都住一起了,怎麼還沒?」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我媽沒鬆口。她說我HOLD不住他,談個戀愛還行,結婚找弗里茨這樣的人靠不住。」
「不會吧,他都忠犬成這樣了,還靠不住?」
「我媽不是說他會三心二意,而是他的性格,太孤僻,太以自我為中心。她覺得我們真要結合,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
「也對,你家老弗爺真就跟一匹野狼似的,得靠你慢慢調.教。不過,話說回來,像他這樣的男人,很難讓人不心動的。就連張玫這種才見過他一次面的,就念念不忘,用各種話來酸你。軍營里都是男人倒也算了,可在模特公司,那麼多美女,你要將他看牢點啊。德國社會開放,你看倪娜張玫,她們都還是中國人呢,看見楊森這個高富帥,不照樣扔了節操,爭個頭破血流,更別提奔放的德國女人了。」
林微微本來壓根兒沒往這方面上想,可聽她這麼說,突然覺得心裡很不踏實,便問,「怎麼看住他?總不能24小時綁住他。」
李小賤眼珠子一轉,給她出了個餿主意,道,「生米煮成熟飯!」
「已經是熟飯了,我們又不是沒上過床。」
「誰讓你和他滾床單了。」李小賤白了她一眼,道,「你去買個戒指套牢他。你媽不讓,你就別讓她知道,悄悄地跑去民政局,偷偷地和他把證給領了。他心定了,你也放心了,先斬後奏,你媽也不能再反對了,這一舉三得,簡直完美出翔。」
額。 這主意果然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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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本來沒把小賤的話放心上,可回家路上,接到弗里茨的簡訊,說在公司還要待一會兒。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她步伐一拐,就繞道去了他的公司。
不去還好,一去,頓時打翻了醋罈子。
什麼有事要做,明明就是和美女約會。弗里茨坐在公司底層的咖啡廳里,悠哉哉地喝茶聊天,對面坐著個性感大美女。
那個美女,她有點印象的,是那天在軍營里遇到的大律師。喝就喝,聊就聊唄,偏偏兩人還要眉來眼去的,尤其是那大美女笑意盈盈地向他頻繁放電,看得微微眼睛直充血。
我說呢,怎麼不來學校接我,原來在這裡忙著調.情!
這女人看著礙眼,尤其是她的胸……林微微走到側對他們的玻璃窗前,用力地敲了敲,打斷兩人的對話。見弗里茨的目光投向自己,便伸手向他勾了勾。
快出來啊,混蛋,我才是你的正主!
弗里茨見到她,眉眼一松,嘴角邊隨即露出一個燦爛笑容。他向她眨眨眼,右手按在嘴上,毫不吝嗇地拋去個飛吻。
她心一跳,臉一紅,被他這淫.盪的神情挑撥得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見微微來了,弗里茨沒心思再待下去,說了幾句,便要起身告辭。散就散了吧,臨末了,兩人還要擁抱下。看見那大美女用她Double D的胸器去蹭他,林微微火就大了,恨不得拿跟針去戳爆她。
都說了是我的男人,還這麼騷騷騷!
打發了海蒂,弗里茨大步向她走來。
林微微咬牙切齒地先發制人,「你怎麼回事?竟然背著我和她約會。」
見她為自己吃醋,弗里茨心情大好,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道,「放心,這裡只有你。」
「沒正經。」林微微順勢用力掐了把他的胸肌,道,「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她是誰?找你幹嘛?」
弗里茨道,「她是律師,我要委託她替我辦事,我們下個星期三去瑞士,預計一個星期後回來。」
「什麼?」她一聽頓時跳腳,「你去瑞士,一個星期,還就你們倆?」開玩笑啊!這不是羊入虎口,額,弗里茨是羊。
見她暴躁的樣子,弗里茨哈哈一笑,捏了把她的鼻子,道,「我真是愛煞你這吃醋的模樣了。」
說著,便低下頭去吻她。
林微微氣呼呼地想擋,結果被他一把掐住了下巴,逃都逃不掉。被他親得暈頭轉向,春心蕩漾,都忘了自己剛才要說啥。
過足癮後,弗里茨放開她,安慰,「就一個星期。」
「我也要去。」
弗里茨想也沒想就把她給拒了,「我們去辦正事。」
「什么正事這麼神秘。」
「現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弗里茨拉住她的手,霸道地轉移話題,道,「好了,想想晚上給我做些啥。」
林微微一臉不樂意,悻悻地道,「醋溜土豆絲。」
「還有呢?「
「糖醋排骨。」
「有沒有其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