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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和她根本就不熟。她是我兄妻。你們找錯人了!」
時洛沒想到她們是因為鹿清找上了他,心裡越發委屈起來。
三個華服女子卻不信他的話,冷笑一聲:「怎麼可能。她可是親口說過你是她的心上人。」
「我,我真的不是。你們真的找錯人了。」時洛幾欲崩潰。
見幾人的手掌在他身上亂揉了起來,甚至還隱隱有朝下的趨勢。
他忍不住朝旁邊的人呼喊道:「救命!救命啊!」
就在時洛感到絕望的時候,一支利箭破空穿來,射在了紅衣女子落在時洛身上的手掌上。
她立馬哀嚎一聲,捂著血流不止的手掌大叫了起來。
時洛連忙攏起身上的衣服,小聲哭泣了起來。
「阿洛你沒事吧?」
燕暮晚從馬上一躍而下,將他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焦急問道。
「殿下,殿下。我好害怕。」
時洛抓著她胸前的衣領泣不成聲。
燕暮晚拍撫著他的後背努力安撫著他。眉眼凌厲的射向了三人:「竟敢當眾調戲兒郎。本殿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她朝身後的侍衛下令道:「都抓起來!」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是是因為鹿清。對,是鹿清!我們和她有仇,知道她喜歡這位公子,才一時豬油蒙了心想要嚇嚇這位公子的。」
燕暮晚本不想理會她們。不過在聽到鹿清兩個字的時候,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鹿清?定遠侯府的那個二世祖?」
她低頭看向懷中的時洛,問道:「是因為她你才遭受了這些?」
時洛沒有抬頭,只是一個勁的哭著,聲音哽咽:「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卻因為她遭受了這樣的侮辱。」
燕暮晚瞬間心疼的抱緊他,眼眸深沉的承諾道:「放心,我會將你受的這些苦從她身上討回來的。」
鹿清還不知道自己成了男女主之間的潤情劑。無緣無故的背上了黑鍋。還被書中的女主給記恨上了。
——
定遠侯府
鹿清在侯府呆了一個月的時間,直到從東魏營里來了一封書信,她才決定回軍營。
這一個月間,老侯君一直想要鹿清回到從前的模樣,做了許多糊塗事。
後來見鹿清一意孤行,他心氣不順,又將目光瞄準了時洺。
從前他從不要求時洺每日都前去請安,但如今一日三次,哪一次都不能少。甚至還為了故意磋磨他,讓他在門外等許久,最少也得一個時辰。
除此之外,在他用膳的時候還讓時洺站在一旁聽訓,這一訓便是一個上午。鬧得時洺幾乎整日都待在春暉堂內。
後來,時洺身邊的阿朝和阿啟實在不忍他這般受磋磨,只能將此事偷偷告訴了鹿清。
那一日,整個侯府的人都知道世女大發雷霆,滿臉冷峻的朝春暉堂走去。
也不知她同老侯君都說了什麼,他們只知道世女是抱著正君出的春暉堂,渾身寒意纏繞。
第二日,春暉堂的老侯君便病倒了。
怡景院
阿朝將藥膏塗抹在時洺的腿上,小心的揉開,嘴上心疼道:「老侯君也真是的,竟然對正君如此心狠。您看您這腿都跪成什麼樣了。都過了半個月了還沒好。」
時洺忍不住抓緊手中的素帕,默默忍痛,「他是長輩。長輩想要罰小輩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也不知世女做了什麼竟惹得老侯君如此動怒。」
「聽說是老侯君不滿世女去軍營,所以才鬧了這麼一出。」
阿啟站在一旁開口道。
「這是為何?」
時洺這下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世女是侯爺的女兒,子承母業這不是該欣慰的事嗎?」
「奴也不知道。」
阿啟搖了搖頭,眼中帶了抹笑意,「不過不管如何。上次經由世女的出面,老侯君以後也不能再為難正君了。」
阿朝眼睛也亮了起來,「是啊!正君您是不知道。當時奴和阿啟去找世女的時候,她臉色瞬間便冷了下來。嚇人的很!奴還從未見世女如此動怒過。」
時洺聽到兩人的話後,也想到了鹿清那時的神情。
他還記得她抱他回來時,臉上浮現出的怒火和歉意。
「唉!」
阿朝突然嘆息了一聲,「奴聽行芷說世女馬上要回軍營了。也不知道世女離開後,老侯君會不會又來找正君的麻煩。」
時洺聞言忍不住抿起了唇瓣,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幾不可聞的呢喃了一句:「這麼快啊……」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通報聲來:「正君。世女身邊的行芷和行蘭來了。」
時洺眉眼輕動,立馬回道:「讓她們進來吧。」
話音落地,不一會兒,行芷和行蘭便走了進來,朝時洺行了個禮:「正君。」
「世女那邊可以有何事交代?」時洺看著她們輕聲問道。
行蘭立馬回道:「主子讓屬下們過來告知一聲她今日便回軍營了。並且命令屬下二人在她不在的這段時日裡守在正君身邊。」
「是啊正君。」行芷也在一旁嘿嘿笑道:「主子說了,您在這侯府儘管橫著走,出了事有她負責。」
話剛落地就立馬被她身旁的行蘭懟了下腰肢,示意她別胡說八道。
時洺立馬紅了下臉,實在無法想像這是鹿清會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