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頁

　　  唐約剛回了一句沒關係，就聽到了唐眠的聲音。

　　  小傢伙蹦蹦跳跳地進來，看到了床上的爸爸，哇了一聲：「小約，中午好呀！」

　　  唐約看了眼時間，都快十一點了。

　　  他把唐眠抱上床，狠狠親了小孩一口：「小咩昨天睡得好嗎？」

　　  唐眠：「我抱著書律爸爸送我的歪嘴熊熊睡覺的，很好很好！」

　　  蔣書律還在刷牙，他穿著寬鬆的睡衣，倚著門框看床上的父子倆，眉眼都含著笑。

　　  唐約噢了一聲：「我也有啊，你看。」

　　  他撈起枕邊的歪嘴小熊。

　　  昨天唐約和蔣書律做得太激烈，熊都掉到了地上。蔣書律抱著唐約去洗澡的時候還差點踩上去，兩個人洗澡的時候笑了好半天。

　　  小熊鼻子的紐扣都掉了。

　　  唐眠戳了戳，「爸爸是不是打他了？」

　　  唐約：「不是我打的，是他打的。」

　　  他伸手指向蔣書律，男人已經漱口去了。

　　  唐約：「喏，他心虛了。」

　　  唐眠又湊過去看唐約的臉，「爸爸你看上去好開心哦。」  

　　  唐約：「有嗎？」

　　  他到現在嘴唇還是麻的，身上的感覺倒是還好。

　　  這種瘋狂做的感覺讓唐約有種由里到外寸寸填滿的快樂，這個時候猛地抱起唐眠，又拿臉頰去蹭小朋友的臉。

　　  唐眠被蹭得笑出聲，唐約伸手去撓唐眠的肚子。

　　  小孩到底還是小孩，架不住親爹如此逗弄，一下就癱了，一邊求饒一邊喊爸爸。

　　  唐約：「我就是你爸爸，你再喊也沒人救你啦。」

　　  他穿的睡衣和蔣書律都是配套的。

　　  就是穿在唐約身上有點大，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

　　  半夜蔣書律抱著他洗澡的時候，漂亮青年都要睡著了，還要抓住蔣書律的手討一個誇獎。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更像勾引，很想讓人再用力一點，讓隨風而走的花瓣徹底停留，寸寸都是被沾染的痕跡。

　　  說出所有秘密的唐約也不遮掩欲望，水聲里他閉著眼，睫毛都被水珠打濕，顫巍巍地和他的反應一樣。

　　  唐約享受著和喜歡的人相貼的溫存感，聲音帶著疲憊後的盡興：「所以書律哥你要經常和我好，可以再深一點的，我的靈魂都會被你抓住，很……舒服。」  

　　  蔣書律沒有別人，所以不知道其他人的愛情到底如何。

　　  但這樣一個深夜和他依偎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更像是要摧毀他被養成的克制禁慾，徹徹底底地沉淪在慾海。

　　  蔣書律洗了個臉，外面的唐眠在床上被唐約用被子包了起來，只露出一個頭，還不忘記反抗唐約——

　　  「你是我媽媽，書律爸爸是我爸爸！」

　　  唐約：「我是媽媽也是爸爸！」

　　  唐眠：「你是我最愛的媽咪！」

　　  唐約：「你這樣說我也不會給你解開的！」

　　  唐眠：「小約你不愛我了！！我要找個弟弟和我統一戰線！」

　　  正好這個時候蔣書律走了出來，唐眠跟找到了幫手一樣，大喊爸爸，眼巴巴地用眼神示意蔣書律幫忙。

　　  蔣書律不負期望，真的伸手把小朋友解救出來了，然後得到了唐眠一個大大的擁抱，還有一個非常響亮的親吻。

　　  蔣書律雖然沒怎麼接觸過這個點大的孩子，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小孩都這麼粘人會親親的，他問：「小約以前每天都親你嗎？」

　　  唐眠嗯了一聲，似乎非常苦惱：「我爸爸，噢，我的小約媽咪就是喜歡親人，還喜歡用臉貼我的臉，好粘人喔。」  

　　  小傢伙說話偶爾會刻意誇張，聽得唐約憤憤地反駁：「我沒那麼喜歡親啦。」

　　  蔣書律：「那你讓我親親你是假的？」

　　  唐眠哇了一聲，抱著蔣書律的脖子一邊看唐約。

　　  唐約：「那當然不是！」

　　  唐眠更得意了，還抬了抬下巴，看得唐約癮都犯了，又要湊上去親。

　　  可惜唐眠不樂意，靈巧地撲到一邊，唐約就這麼撲到了蔣書律懷裡。

　　  然後看到了蔣書律被自己咬出傷口的肩頭。

　　  蔣書律：「不能再親了，我們要出門了，你不餓嗎？」

　　  唐約：「好餓。」

　　  唐眠從衛衣的都里掏出一塊糖給唐約：「媽媽吃。」

　　  唐約：「小咩你這樣喊我好難為情啊。」

　　  他還靠在蔣書律的肩上，沒意識到這樣的姿勢露出了一截腰。昨夜被蔣書律掐出來的印子沒那麼明顯了，估計再過幾個小時就會消失。

　　  和以前在團時，唐約因為訓練導致的淤青消失的時間也差不多。

　　  當初姚黎心就羨慕得不得了，大聲表揚唐約天賦異稟。  

　　  當時蔣書律還覺得挺好的，現在心情微妙，有種自己無論怎麼烙印，都會被抹去的不悅。

　　  唐約渾然未察，還在和自己小孩說話。

　　  唐眠：「我本來就是你生的嘛，就是媽媽啦，可是在別人面前又不能喊。」

　　  本來遞給唐約的糖被唐約剝開，又塞到了唐眠嘴裡。

　　  小朋友鼓著臉含含糊糊地說：「現在沒有別人，我不能這麼叫嗎？」

　　  他一雙眼睛實在靈動，唐約嗚了一聲，又要撲過去，還好被蔣書律及時抱住了。

　　  唐約：「好吧，你叫啦。」

　　  蔣書律摸了摸唐約的頭髮：「你想讓大家知道小咩是我們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