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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節目組是不是故意的?」
「嘉賓自己關的麥也沒辦法吧……」
「他倆根本沒戴吧。」
「蔣書律以權謀私!!」
唐約:「感覺做消波塊很幸福,每天不用思考,海潮來了,接受就好了。」
蔣書律:「不是因為你看起來跟這個一樣鈍鈍的嗎?」
唐約啊了一聲,茫然地眨了眨眼,又看了看眼前這個消波塊。
「你罵我笨。」
蔣書律:「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很可愛。」
唐約:「你就是嫌棄我笨,不如你們這的人……」
蔣書律:「什麼叫「你們這的人」?」
唐約差點急暈過去,但又不能狠狠給自己巴掌,抿了抿嘴,跳下去假裝若無其事地要走,說:「你們家給你找的人那樣。」
但他忘了自己的習慣就是越著急越面無表情。
蔣書律也沒點破,他也往前走了幾步,這個地方的消波塊比唐約以前見到的體積大很多。
而且堆在一起,他和蔣書律這樣的身高都能被遮住。
唐約退可無可退,靠在了身邊這顆紫色的星星形狀消波塊上。
蔣書律:「小約又吃醋了。」
唐約:「我沒有!」
蔣書律:「他們找他們的,我找到你就可以了。」
唐約之前壓根不主動搜蔣書律的消息,現在卻沒事會去看一看。
什麼之前的相親對象,什麼門當戶對。
婚姻需要很多籌碼,但唐約一個都沒有。
他懊惱又沮喪,這個時候破罐子破摔:「我就是吃醋。」
海浪翻湧,攝像角度刁鑽,有點像偷窺視角。
觀眾壓根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這個姿勢足夠讓人浮想聯翩。
「壁咚有!」
「我是土狗……我……」
「這分明是你情我願,合理懷疑擋住的另一隻手是牽著的。」
「感覺有點,太明目張胆了。蔣書律那個條件真的能和唐約……嗎?」
「不是我封建,但蔣家是真的很……餘孽啊!!」
「太爺爺輩不是還好幾個老婆的,這兩代好一些了,但感覺依舊讓人窒息。」
「怎麼了,是和蔣書律結婚還要嗎?」
唐約看著蔣書律:「那些女孩都很漂亮、家世又好、談吐啊儀態啊……」
他還沒說完,人被蔣書律一拉,鑽進了兩塊消波塊中間一個廢棄的水泥管道里。
鏡頭頓時只剩下邊角里還在拍照的唐眠和姚宣雨。
唐約被嚇了一跳,剛要提醒蔣書律跟拍還在,下一秒蔣書律低頭,吻了上來。
唐約:「不……不行的,拍到怎……」
蔣書律卻舔開了他的唇縫,毫不猶豫地攫取了唐約的氧氣。
唐約其實很好哄。
拒絕也軟綿綿,一開始抗拒,後面迎合,最後不肯放蔣書律走的也是他。
就像現在,他去咬蔣書律,手也無意識地伸了進去。
什麼直播,什麼鏡頭,又拋在了腦後。
直到蔣書律攥住了他的手,說這個不行的時候唐約才回過神。
他羞憤欲死,很想去找唐眠給自己安慰。
卻聽蔣書律接著說:「睡前可以。」
唐約:「我沒有……這個意思。」
蔣書律卻靠了過來,下巴抵在唐約的肩頭,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微微的弓背。
他的聲音像摻了什麼迷情劑,輕而易舉地讓唐約頭昏眼花。
蔣書律:「我有,你允許嗎?」
觀眾一無所知,眼睜睜地看著唐眠踩上一塊低矮的消波塊,拿著拍立得繼續拍照去了。
鏡頭裡的相片呈現出觀眾看不到的畫面。
蔣書律低頭靠著唐約耳語,唐約抱著蔣書律的腰。
即便畫面粗糙,但因為質感特別,曖昧仍然無處遁形。
「不知道的還以為偷情呢!」
「被孩子看到不好吧?」
「你們看唐眠笑得多高興。」
姚宣雨:「你拍下來要給你爸爸嗎?」
他欲言又止,也看出來這種親密,但現在尚且不太能理解,又覺得很溫馨。
唐眠搖頭:「我爸爸看到會害羞的,還是給書律爸爸好啦。」
「救命,我又開始不切實際地幻想孩子是唐約給蔣書律生的了。」
「那豈不是大虐!!必須滾幾百次床單才可以和解!」
作者有話要說:
——【消波塊】
是在海岸或河堤邊放置的大型水泥塊,用來吸收海浪或大水拍打的衝擊以保護海岸或河堤;
謝謝評論的讀者貼出來科普(鞠躬)
有些真的非常美麗,形狀也很多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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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問題」
蔣書律看唐約照了一下午鏡子。
問了柳汐潮一句:他怎麼了?
柳汐潮:在練舌技。
一邊的姚黎心差點把水噴出來。
蔣書律:什麼?
柳汐潮(無語):他看綜藝上UL那個老么舌頭能舔到鼻子,強求自己也做到。
姚黎心(快笑死了):不知道哪來的勝負欲。
柳汐潮:我怕他明天嘴巴都被自己舔腫了。
蔣書律:這是天生的。
唐約:人家老么都做得到,我也可以。